从前亦或是现在,我一向猜不透他。
3
那次碰面之后江逾白便有些神神叨叨的。
他也不再刻意避开我,反而常常若有所思地凝着我。
时而莫名其妙舒展出笑容来,下一秒却又大梦初醒般地平了嘴角,紧蹙眉头下的那双眼透出敌意来。
我生怕他莫名其妙发疯又将剑横在我脖子上,便总借着找寻线索的名义在村落中乱晃,直至再无法避开才会不情不愿地晃回院中。
如此战战兢兢地活了五天。
第五天的那个夜晚,有人轻巧地自窗外翻进我屋中。
我宽衣的动作滞住,心弦一瞬紧绷。
谁!?
那人不说话,径直向我走近几步。
我张嘴便欲大叫唤人来。
那人瞧出我的意图,几步扑过来死死捂住我的嘴。
昏暗烛火描出她的脸。
大眼睛娃娃脸,我确信我没见过她。
别叫!待会儿被发现了!
我点点头,待嘴被松开后揉了揉被她指甲戳疼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屋子里?
闻言她愣住,显得比我更疑惑: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长宁啊。
不是你传信给我说要直接留下休书,叫我带你走吗?
我茫然:啊?
休书?
正愣怔之际门外忽地砸进来两个冰冷的字眼。
4
我和长宁被江逾白抓了个正着。
她想直接带我走,奈何根本打不过江逾白。
而我自穿过来后便是一副凡人样,浑身上下无一丝灵力。
抬眸对上他疏冷无情的眼,我觉得我八成是得折在这儿了。
你们好歹夫妻一场为啥非要弄得你死我活的?让我直接把她带走不好吗?
我保证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而且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