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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陈景铭陈贵山无删减全文

池上楼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野鸡蛋真香啊,家里鸡蛋都不给我吃,全都给我堂哥了,那么大了还吃独食”。狗子气愤的吐槽他大伯家堂哥,他奶把他堂哥宠上天了,有好吃的都给他吃了,还一点活都不干。狗子奶奶宠大孙子,狗子他爹排行也是老二,狗子比他堂哥小三岁,可是奶奶疼大孙子又不待见他娘,他每天不挨骂都是好的。虎子和大牛唏嘘,“就你小名叫狗子就不能待见你,你看你堂哥叫啥,人家叫旺财”。“噗,咳咳……”正在喝水的陈景铭被水呛到了。慌的陈瑶赶紧给他拍背,陈景铭缓过来让陈瑶别着急,他没事了。叫旺财和叫狗子有区别吗。?吃过烤蛋几个人把火灭了,就近找小路下山,看到受惊吓跑走的兔子惋惜不已,他们追不上。回到家,陈晓芸在做饭。“你们回来了,小石头累不累,饿了没有”?陈景铭摇头学着小孩子语...

主角:陈景铭陈贵山   更新:2024-12-18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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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景铭陈贵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陈景铭陈贵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池上楼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野鸡蛋真香啊,家里鸡蛋都不给我吃,全都给我堂哥了,那么大了还吃独食”。狗子气愤的吐槽他大伯家堂哥,他奶把他堂哥宠上天了,有好吃的都给他吃了,还一点活都不干。狗子奶奶宠大孙子,狗子他爹排行也是老二,狗子比他堂哥小三岁,可是奶奶疼大孙子又不待见他娘,他每天不挨骂都是好的。虎子和大牛唏嘘,“就你小名叫狗子就不能待见你,你看你堂哥叫啥,人家叫旺财”。“噗,咳咳……”正在喝水的陈景铭被水呛到了。慌的陈瑶赶紧给他拍背,陈景铭缓过来让陈瑶别着急,他没事了。叫旺财和叫狗子有区别吗。?吃过烤蛋几个人把火灭了,就近找小路下山,看到受惊吓跑走的兔子惋惜不已,他们追不上。回到家,陈晓芸在做饭。“你们回来了,小石头累不累,饿了没有”?陈景铭摇头学着小孩子语...

《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陈景铭陈贵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野鸡蛋真香啊,家里鸡蛋都不给我吃,全都给我堂哥了,那么大了还吃独食”。

狗子气愤的吐槽他大伯家堂哥,他奶把他堂哥宠上天了,有好吃的都给他吃了,还一点活都不干。

狗子奶奶宠大孙子,狗子他爹排行也是老二,狗子比他堂哥小三岁,可是奶奶疼大孙子又不待见他娘,他每天不挨骂都是好的。

虎子和大牛唏嘘,“就你小名叫狗子就不能待见你,你看你堂哥叫啥,人家叫旺财”。

“噗,咳咳……”

正在喝水的陈景铭被水呛到了。慌的陈瑶赶紧给他拍背,陈景铭缓过来让陈瑶别着急,他没事了。

叫旺财和叫狗子有区别吗。?

吃过烤蛋几个人把火灭了,就近找小路下山,看到受惊吓跑走的兔子惋惜不已,他们追不上。

回到家,陈晓芸在做饭。

“你们回来了,小石头累不累,饿了没有”?

陈景铭摇头学着小孩子语气道,“不累,我们找到野鸡蛋烤了吃,不饿”。

陈晓芸笑道,“呀,吃野鸡蛋了,小石头运气真好”。

陈景铭也无奈,年龄是硬伤,对姐姐这哄小孩子语气也是没办法。

“姐姐我们今天采到桑葚了,每人分了好多,还有红果子,对了小石头还抓了胖虫子回来,他要养着玩”。

陈瑶说完看了一眼背篓里,一路上她背着都隔应,总觉得毛毛的。

“虫子,小石头要养”?

陈晓芸狐疑的看了一眼背篓。

陈景铭忙把桑树叶和蚕宝宝拿出来,免得被她姐收缴了。找个空筛子放了进去,放到自己小房间去可别让鸟捉了去。

陈晓芸把午饭做好,拿了瓦罐装汤水,又装了咸菜和饼子放在篮子里用笼布盖好。

“快吃饭,中午我去给爹娘送饭”。

陈晓芸崔两人吃饭,现在赶着种秋粮,中午都送饭去田里。

下午陈景铭跟着陈瑶去捡柴,一群小屁孩跑了过来,远远就喊,

“小石头娶媳妇,娶了媳妇怕媳妇,长大以后打媳妇”。

陈景铭懵逼脸,这些小孩子哪来的?

陈瑶气的大骂,“你们这群不要脸的,谁让你们瞎喊的,看我撕了你们的嘴”。

小孩子也不怕陈瑶,扮鬼脸吐舌头一遍一遍喊。

陈景铭看陈瑶气的脸通红,小胸口气的一鼓一鼓了的,急忙掐腰对着那群人大喊,

“我呸,你们才是怕媳妇,娶个猪八戒母老虎天天都挨揍”。

我艹,难道年纪变小了性格也幼稚了?

…………!

可是陈瑶真的很生气,为了不让小媳妇气到,骂那些小屁孩而已有啥不好意思的。

眼看越骂越激烈,陈景铭对陈瑶道,“瑶瑶你看到那个小个子没有,把他抓住了问他是谁指使的,没事跑来编排人,肯定有人唆使”。

陈瑶正气愤,听陈景铭一说一阵风的一下就跑了过去,一把按住那个小孩。

其他小孩一看一窝蜂的跑了。

陈景铭一看,…就这?早知道何必跟他们对骂。

陈景铭走到小个子跟前,踢他一脚问道,“谁让你们来的,告诉我要不然我告诉你家大人打你屁股”。

陈小田抹眼泪,“那么多人你们干嘛就抓我一个,呜呜我要告诉我娘你打我”。

陈景铭翻个白眼,胆子这么小还跟着起哄。

“你叫啥谁让你来的,说出来我给你吃红果子”。

小矮子抹了一把鼻涕,眼神一下就亮起来了,“是你三叔儿子陈二宝说的,他要玩捉迷藏,谁想玩就来你这里骂你怕媳妇才跟我们玩”。

陈景铭抬头看陈瑶,他三叔他都不认识,他儿子是哪个?

陈瑶气的大骂,“又是那个不要脸的,走我带你报仇去”。

陈瑶气汹汹朝村里走,陈景铭小短腿急忙跟上。

“瑶瑶能打的过他们吗?要不等大姐回来”。

陈瑶说道,“不用,我一只手就能揍扁他”。

呃,他这未来媳妇有点凶啊!

顺着那些小孩跑走路线,很容易就找到那群小孩,还有一个在小孩堆里笑得得意的陈二宝。

陈瑶二话不说冲进人群按住陈二宝就揍,陈二宝没想到陈瑶上来就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迎头挨了两巴掌。

“啊,陈瑶你敢打我,我要告诉奶,不让你吃饭你个死丫头,赔钱货”。

陈瑶骑着陈二宝打,一边打一边骂,“我爹娘给我饭吃,你管的着吗。让你找人笑话小石头,看我不打死你,我才不是赔钱货,小石头长大就会娶我,气死你”。

陈二宝比陈瑶大一岁,按说要比陈瑶厉害,可是陈瑶力气大,打的陈二宝没有还手之力。

陈二宝恶狠狠骂,“赔钱货你敢打我,我要让奶把你卖了”。

陈二宝发狠话没吓到陈瑶,反而又揍了陈二宝几拳。

陈瑶停了手呸了一口唾沫,“以后再使坏心眼,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陈景铭目瞪口呆的看着陈瑶,瑶瑶这么猛吗?

一群小孩子跑得远远的,怕被陈瑶揍,陈二宝哭哭啼啼回家告状去了。

陈小田小步挪到陈景铭身边,“小石头你答应给我的红果子还给不给了”?

陈景铭回神,从怀里掏出两颗覆盆子递给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啥名字”。

陈小田一把抓过红果子,“嘻嘻,我叫陈小田呀,小石头你真不记得以前的事啦?我听他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故意咒你呢”。

陈景铭黑线,“不记得了,全都烧忘了,以后谁要找我玩就报名字”。

陈小田把红果子一把全都送进嘴里,真甜啊。

“好说好说,只要有好吃的,你要是想知道谁直接问我,我从村头跟你数到村尾,就是外村的……我去打听了也说给你听”。

这时跑过来两个小孩,一个是狗子,一个是个女孩陈景铭不认识。

“小石头有人欺负你啦,我来帮你打架来了”。

陈景铭看一眼瘦瘦的狗子道,“不用了已经打完了”。

狗子左右看看,打完了,我还没出手咋就打完了?

那我新学的王八拳岂不是用不上了?

狗子不甘心,“不是说陈二宝编排你,你把他打了?你能打过他了”?

陈小田脆生生道,“是瑶瑶姐啦”!


“二弟这么着急回去,不如咱们兄弟唠唠家常”。

陈贵山,“我没啥说的,大哥三弟以后再唠”。

陈贵河不想放他走,“二弟我本来也想去你家找你,今年从文科考,这在县试还好,考童生要去府城,这一路颇费银钱二弟作为叔叔应该出些银子吧”。

陈贵山扭头道,“大哥从文还没考呢,大哥何必盯着弟弟手里的三瓜俩枣”。

陈贵河不乐意,“老二你怎么这么说,从文考中秀才你也能沾光,秀才可是有三十亩免税名额”。

“不必了,我才几亩地,粮食交给你和交给朝廷有什么区别”。

陈贵河眼神阴冷,“老二你这话说的,记在从文名下我还能委屈你不成”?

陈贵山,“这可不好说,我怕到时候地都没了”。

陈贵泉低头不语:二哥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陈贵河,“老二,你也太不识好歹,哥哥还能抢了你的田地不成”?

陈贵山:以前真有可能信了,还是大儿子告诉他,要是把地记到秀才名下,就得把地契改了,依照大哥贪婪性子真有可能吞了他这几亩地。

“不必了大哥,我也没有资助从文考科举,就不沾那个光了”。

陈贵山不等陈贵河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气的陈贵河咬牙切齿,狠狠呸了一口唾沫。

陈从文在家还没去县里私塾,听他爹回来骂陈贵山知道借钱的事又没成。

“二叔家今年日子过得好,初一拜年都穿新衣服,年礼都比别家好”。

小黄氏,“那就更应该拿银子出来,他家凭什么过好日子”。

陈从武妻子梅氏偷偷从窗口离开,回到自己屋里。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陈景铭拿着一本三字经,跟着王夫子念,这里的文字跟古代一样,就是都是繁体字,他变成半文盲。

整篇认不出几个字,连在一起还能蒙个意思,有的字单个写出来就不知道他是谁了。

读了一上午,中午让学生热饭吃饭,每个学生都带了干粮过来,下午接着读三字经。

下午申时中放学,天才四点多,还早着呢,不过王夫子留了作业,背会前半段。

陈景铭开始每天上学读书,下学练字的生活。

上了十多天私塾后王夫子发现陈景铭非常聪明,读书记得非常快,基本过目不忘。

这让王夫子非常惊喜,他教了十几年书了,第一次遇到如此聪慧的孩童。

“姐,瑶瑶过来,今天教你俩认字”。

陈景铭认真对家里两个女孩说道。

他如今读书了,姐姐和陈瑶也必须识字才行,私塾不能去,那就自个教。

“小石头,我们还要识字”?

“当然,女孩子怎么就不能识字了,识字以后你们婆家就不会小瞧你们”。

陈瑶噗嗤一笑,“那我不用学了,咱家又不会瞧不起我”。

陈景铭………

“不行,咱家有铺子,以后说不得需要你们看账本,不认字不会算账咋看”?

陈瑶嘟着嘴,“小石头我不要学写字”。

陈景铭“……不学习,那就别当我媳妇了,长大了把你嫁出去”。

陈瑶………

“哇唔哇……娘,小石头欺负我”。

王氏本来在一旁看热闹,结果咋还哭上了?

陈瑶眼泪流成两条小河沟,哗哗滴淌。

“娘小石头要把我嫁出去,呜呜……”。

陈景铭脸色发黑,“娘我…,瑶瑶不学认字,她要当傻姑娘”。

陈瑶哭的打嗝,“我才不是傻姑娘,小石头,我是你小媳妇,不是傻姑娘”。

陈景铭第一次教学生,遭遇滑铁卢。


说完拉着陈贵泉出去了。

陈贵泉,“等会,你……”。

刘氏拉他进了自己屋子,“当家的,这次让大哥要去,从钰明年才考科举,没得让老大一家白得便宜”。

陈贵泉一听有理,连忙献媚道,“还是娘子想的周到”。

陈贵河见老三出去了,自个一木难支,陈大树赶人只能不甘心回去。

小黄氏心里不服气,被陈贵河拉住了,爹娘不去他们要钱名不正,言不顺。

陈贵山不知道老宅又闹了一通,正在窜村买山货,腊肉腊鸡腊兔,干木耳干蘑菇松子榛子,每天转悠到天黑才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就给杂货铺送过去,陈继铭给他买了早饭,陈贵山吃着笑的合不拢嘴。

我儿子能开铺子挣钱。

我儿子有出息,像我。

陈继铭不知道憨憨老爹笑啥,不过爹高兴就好,不用再累死累活的干活还吃不饱,爹应该高兴。

陈贵山收了几天山货,有人看到了就问他收这些东西干啥?

干啥?卖呀!

于是,陈贵山沾儿子光,收山货卖到杂货铺子,挣到钱了的事传开。

外姓还好,陈家本家兄弟过来问,“贵山,你收山货小篱收了,我们要是去卖小篱店里收不收”?

陈贵山,“大堂哥我问问他”。

陈继铭听他爹这么问,对他说,“你就说要好货,你收几文钱一斤让他们一样收,我都要,就是不能有坏的发霉的那个不要”。

陈贵山,“儿子,那么多货你咋卖得完”?

陈继铭安抚他爹道,“我能卖出去”。

陈贵山顿时腰杆子挺直,他儿子就是能耐。

回家跟想卖干货的兄弟说了,老兄弟们干劲十足,纷纷走村串户的收山货,连山里村落都去了。

陈继铭有了这些叔伯长辈给收货,干货很快充足起来,后院库房很快满了。

这过了些天一个客商来到杂货铺,把陈继铭所有干货全都收走了。

“郑老板以后多合作”。

郑怀新道,“小老弟这货品相上没得说,以后少不得多合作”。

“要是以后还有海货,可要想着老哥留点呀”。

陈继铭,“郑老板,小弟如有货物,只要郑老板在青云县城,一定给您留货”。

郑怀新笑着告辞,陈继铭目送车队离去。

送走郑老板迎面迎来周辰轩。

“你什么时候来青云县城的”?

陈继铭看一眼他身后,随从余粮微笑抱拳见礼,陈继铭回礼。

周辰轩笑眯眯,“我来青云县读书,以后我就能常来找你玩了”。

陈继铭笑笑,“行了,进去再说吧”。

也不知道他父母怎么同意他来青云县的。

余粮看一眼走远的马车队,“陈公子刚做了一门大生意”?

陈继铭让小二哥给周辰轩上茶,“一个跑干货生意的,来青云县收山货,找到我这里,恰好我收了一些货”。

周辰轩对生意不感兴趣,不过他去年进的海货大卖,让他在父母面前挣了脸面,一听是山货就问上了。

“干山货,都有什么”?

陈继铭看一眼余粮,“就一些干木耳干蘑菇,腊鸡腊兔那些土货,你家府城杂货铺子也有卖”。

“哦,我家杂货铺子也有从青云县进货吧”?

这句话是问余粮的。

余粮点头,“府城铺子从附近县城收山货,青云县也有”。

周辰轩,“那不如和继铭店里合作,也省的到处找货源”。

陈继铭………

余粮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些是二公子负责,他说不上话啊!

“四公子铺子上的生意是二公子在管”。

陈继铭不想余粮为难,问周辰轩,“你来读书可找好先生了”?


三人短腿没想回家,没想到一会儿热闹又来了。

这次是他大堂哥。

他大堂哥去县里荣兴酒楼做账房,刚开始还好,刚过两月就有伙计说领的买菜钱老是少一文钱。

刚开始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丢了,哪知道几个领过钱伙计一吐槽,全都一样。

这就不是伙计丢钱了,于是几人一琢磨在领钱的时候,陈从武把钱数好串好后,当着他面又数了一遍,正好少一文。

这次陈从武栽了,让伙计告到掌柜那里,陈从武的账房位子没了。

陈从武拿着行李出了酒楼,就被几个伙计揍了一顿,太气人了,他们一个月才多少月钱,硬是赔了好几文。

几个人也不让他赔钱,硬是打了一顿出气,陈从武看伤都得好一两银子。

陈从武一瘸一拐的坐牛车回来,村里人不知道他做了缺德事,就知道他挨打了。

三个人扒着老宅门往里看,呦,小黄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一声骂一句。

虎子道,“你大堂哥刚定了亲,听说婚事定在年底,你说他还能不能娶媳妇”?

陈景铭,“能,只要没打死就能娶媳妇”。

陈从富翻着眼,“短命鬼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打死你”。

陈景铭扭脸一看笑了,陈从富可能冻到了,留着两桶清鼻涕,也不知道烤啥东西吃了,嘴巴黑黑的加上两桶清鼻涕,那模样啧啧……

“鼻涕虫”。

陈从富撇嘴,“你才鼻涕虫”。

说完用袖子擦了一把,得,脸上更花里胡哨了。

看得几个小孩子哈哈笑。

老黄氏沉着脸关门,陈景铭被虎子拉着跑了。

“你说你大堂哥为啥被人打了”?

狗子揣着手手,还在盯着老陈家门看。

陈景铭摇头,“急什么,过两天肯定有消息传出来”。

几个人在太阳底下晒得暖洋洋,掏出口袋里的松子嗑。

虎子跟陈景铭要了一把,“这大冬天的也没意思,我爹去县城做工去了,说挣了钱明年想让我去读书,你们呢去不去”?

陈景铭点头,“去,我开春就去,我家我哥没正式读书都认识那么多字,我爹说了,分家了怎么也得让我读书”。

待到快晌午,从村口大路上走来一个身影,来到陈景铭身前不动了。

陈景铭抬头细看,哦吼,这少年长的挺好看的啊。

好看少年抬手摸摸他发顶,“小石头”。

陈景铭眨眨眼……我认识他吗?

虎子看一眼陈景铭,又看一眼陈景铭他哥。

“小石头他是你哥”。

陈景铭……!!

看着眼前亲哥,陈景铭愣住了。

他哥回来了,那个为了弟弟独自借钱还债的少年回来了。

陈继铭?“小石头不记得哥哥了”?

不应该呀,莫不是烧傻了?

自言自语,“看上去不像傻了啊”!

陈景铭:你可真是我亲哥,你可盼我点好吧!

“哥,我只是把以前的事忘记了,你别瞎猜”。

陈继铭回来的消息不到半天传遍陈家村。

陈贵山和王氏接到儿子,夫妻俩抱着儿子抹眼泪。

陈贵山“继铭你可回来了,爹以为酒楼东家把你卖了,回不来了”。

王氏抽泣,“儿呀,咱家挣到钱了,这就给你赎身”。

陈继铭被挤在父母中间,心里也涩涩的,他也没多大,离家半年他也想爹娘弟/妹们。

陈继铭眼圈红红的,“爹娘你们先放开我,让我喘口气”。

尴尬的气氛让感人一幕溃散,陈贵山松开大儿子,王氏依旧抱着儿子不撒手。

陈继铭长出一口气,他爹太大劲了,受不了。


陈贵河兄弟写字画押立字据,说什么也不能背上三百两银子巨债。

陈继铭冷哼,拿起字据谢过族长和诸位爷爷,起身离开老宅。

胡麻子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没热闹看了走吧,这里又没饭吃。

陈大树院子外一群人看热闹,看到陈继铭出来脸色难看,也没人敢过来问。

陈继铭找到爹娘把陈贵河签的字据递给他们,又交代几句,他还得回县城。

胡麻子一群人出来了,上了牛车走了。

陈家老宅人直到看不到车影才放心。

城门口,陈继铭等到胡麻子。

“胡爷,今日多谢诸位帮忙,小弟在美味楼定了酒席,还请胡爷不要推辞”。

胡麻子摸摸胡子,“陈小子看不出来啊,对你大伯三叔够狠,不过很对胡爷脾气,给你面子,今天兄弟们不醉不归”。

“好,兄弟们美味楼喝酒去”。

陈继铭笑而不语,胡麻子虽然做的买卖不好,人人避而远之。

偶然打过几次交道,无意中救了一次胡麻子,让胡麻子欠了他人情。

这次陈继铭用了那个人情请胡麻子帮忙,胡麻子当然愿意陪着演了一场。

陈继铭去县城了,陈景铭早就去了学堂,傍晚回来听说事情经过。

“大哥竟然认识胡麻子这种黑道人”?

“什么黑道,黑的路”?

陈瑶听不懂就问。

陈景铭急忙岔开话题。

陈贵山让妻子先回去,他跟陈贵川陈贵松几个堂兄弟收拾陈柄源留下的院子。

陈贵川是陈柄源二哥的儿子,陈贵松是陈柄修的大儿子,以后他们就是亲堂兄弟了。

陈大树和陈柄源同一个祖父,他俩是堂兄弟。

陈柄源的院子有三间房子,院子东边一间灶房,已经坍塌不能用了。

打开屋门,屋里灰尘老厚,还有一些老旧家具。

里外看了一遍,花个一两天修缮就能住人。

“贵山你过继给三叔后,就是我们兄弟了,以后谁欺你找咱们兄弟给你出气”。

陈贵川高兴的拍拍贵山肩膀,遇到陈贵河这种人真是倒霉,以后在不用被他欺负了。

天色已晚,陈贵山拉着他俩回家吃饭,被两人婉拒,明天还得来,明天再说吧。

今天闹得厉害,贵山夫妻估计有事商量。

陈贵山往草房子走,月娘,还有他的儿女都在那里等他。

走到家门口,陈景铭在门外等着他。

“景铭怎么在这里”?

“我等爹回来吃饭”。

“好,我们回家吃饭”。

“哥哥明天就回来了,等日子定下来,就没事了,爹别难过,你还有我们”。

陈贵山抱住陈景铭,“嗯,爹还有你们”。

陈贵山抬头看天,太阳已经落下,一钩弯月西挂,稀疏的星星点缀在天空。

“终究是不一样了,我有了自己的血脉亲人,不再孤单无助”。

第二天陈继铭从县城回来,知道两天后就是黄道吉日,易子嗣。

问过大爷爷需要准备的东西,陈继铭去县城购买。

陈贵川兄弟三个,陈贵松兄弟四个都来帮陈贵山修缮房子。

王氏同几个堂妯娌一起收拾院子。

大家伙有说有笑,花了一天半就收拾好了。

修缮好房子下午一家人就搬了过去,明天就是过继日子。

陈贵山准备好五亩地地契,草房子地契还在老宅手里,这也是为什么陈景铭要提前买宅基地,房子不属于他家。

二百两银子也准备好,陈继铭拿出一些小银锭子跟碎银子,看起来像是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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