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沐君沈念瑾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亲一口,我的了!沈沐君沈念瑾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乌云观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洛嫔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脸颊。沈沐寒脸色铁青,声音冷漠,道:“洛嫔,你这是想抗旨吗?来人,把她拉开!”几个宫女上前,想要将洛嫔拉开,但洛嫔却死死地抱着小婴儿,任凭宫女怎么拉扯,都不肯松手。洛嫔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自己的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素色的衣裳。大殿里一片混乱,洛嫔的哭喊声,小婴儿的啼哭声,沈沐寒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景象。沈沐君却觉得这一切都很有趣,他甚至想拍手叫好。毕竟他是个反派,不是吗?“滋啦——”烙铁入肉的声响尖锐刺耳,伴随着婴儿凄厉的啼哭,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洛羽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意识混沌间,剧痛一阵阵袭来,疼得他恨不得...
《老婆?亲一口,我的了!沈沐君沈念瑾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洛嫔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脸颊。
沈沐寒脸色铁青,声音冷漠,道:“洛嫔,你这是想抗旨吗?来人,把她拉开!”
几个宫女上前,想要将洛嫔拉开,但洛嫔却死死地抱着小婴儿,任凭宫女怎么拉扯,都不肯松手。
洛嫔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自己的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素色的衣裳。
大殿里一片混乱,洛嫔的哭喊声,小婴儿的啼哭声,沈沐寒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景象。
沈沐君却觉得这一切都很有趣,他甚至想拍手叫好。
毕竟他是个反派,不是吗?
“滋啦——”
烙铁入肉的声响尖锐刺耳,伴随着婴儿凄厉的啼哭,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洛羽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意识混沌间,剧痛一阵阵袭来,疼得他恨不得破口大骂。
他费力地睁开眼,入目是雕梁画栋的宫殿,金碧辉煌得刺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和血腥味,混合着淡淡的檀香,熏得他一阵恶心。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重生了!
他竟然重新回到了刚出生就被打上奴隶烙印的那一天!
洛羽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小小的身子。
他努力聚焦视线,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正冷漠地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受刑。
那张脸,洛羽化成灰都认得,正是他恨之入骨的父皇,沈沐寒!
沈沐寒啊沈沐寒,上辈子我被你囚禁冷宫,受尽折磨,最终含恨而死。
这一世,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洛羽在心里暗暗发誓,小小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渗出血丝。
“陛下,烙印已经打好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洛羽费力地转过头,看到一个身穿太监服饰的老者正低着头,恭敬地向沈沐寒禀报。
那老者正是沈沐寒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洛羽记得,上辈子就是他亲手将自己从母亲身边抱走,送到了沈沐寒面前。
沈沐寒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洛羽身上,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洛羽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和不甘。
“这孩子,就交给朕的皇弟沐君抚养吧。”
沈沐寒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洛羽心中一惊,沈沐君?那个臭名昭著的摄政王?他怎么会掺和进来?
洛羽眼见一个身影缓缓走到了自己身边。
那人身穿一袭华丽的紫袍,墨发如瀑,用一根白玉簪随意地挽着,眉眼精致,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
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步走到沈沐寒面前,懒洋洋地行了一礼:“臣弟见过皇兄。”
沈沐君!
洛羽死死地盯着他,心中充满了警惕。
他可是知道的!
这个男人心狠手辣,阴晴不定,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沈沐寒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指着洛羽说道:“这孩子,朕没功夫管,就交给你了。记住,别养死了就行。”
沈沐君闻言,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洛羽身上,眼神淡然。
他走到洛羽身边,蹲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洛羽的小脸蛋,语气轻佻地说道:“哟,这小家伙还挺有精神的嘛。”
他时不时瞟一眼床榻上睡得正香甜的月辞酒,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咔哒、咔哒。”
这掰手指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清脆得人心头发慌。
沈沐君微微眯起眼,目光落在不远处铜镜里的绛河身上。
不得不说,绛河是他最满意的分身,那张脸冷艳绝伦,气质清冷孤傲,平日里又总是用术法遮着脸,神秘感十足。
不像“恶徒”,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一点都不听话,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还时不时地顶撞他,气得他肝疼。
“啧,我当初怎么就手贱,捏了这么个玩意儿出来?”
沈沐君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又抬眼看了看绛河,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绛河是好,听话,从不惹麻烦,还神秘,可也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有些无趣。
就像一杯白开水,纯粹却寡淡。
“绛河,”沈沐君招了招手,语气有些恹恹的,“酒酒不讨厌你呢。”
绛河垂眸应道:“自然。”
沈沐君轻轻哼了一声,踱步走向床榻。
他凝视着月辞酒的睡颜,伸手轻轻抚过他的发丝,眼底情绪复杂。
*
第二日午时,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沁人的花香。
沈沐君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就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他快步走回自己的府邸,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悦耳动听。
沈沐君的心瞬间就软成了一滩水,他放轻脚步,悄悄地走了进去。
只见月辞酒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一边晃来晃去,一边笑着,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温暖的光芒。
沈沐君看得心头一热,只觉得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他走到月辞酒身后,轻轻地环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柔声问道:“小酒儿,在玩什么呢,这么开心?”
月辞酒吓了一跳,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反应过来,惊喜地转过头,看到是沈沐君,顿时笑得更加灿烂了。
“沐沐,你来啦!”月辞酒软软糯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听得沈沐君心都化了。
“嗯,我来看看我的酒酒儿有没有想我。”
沈沐君说着,轻轻地蹭了蹭月辞酒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月辞酒羞涩地笑了笑,将手中的狗尾巴草递给沈沐君,“沐沐,你看,这个好不好玩?”
沈沐君接过狗尾巴草,在月辞酒鼻尖轻点了一下,逗得月辞酒又是一阵嘻笑。
“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他眼中满是询问。
“好呀,好呀。”月辞酒欢快地点点头。
两人出了府邸,漫步在热闹的街市。
月辞酒好奇地左顾右盼,像个孩童般对一切事物充满了兴趣。
忽然,一个卖糖画的小摊吸引了月辞酒的目光,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糖画,悄悄拉了下沈沐君的衣袖。
沈沐君见状,宠溺一笑,立刻拉着人过去买。
拿到糖画后,月辞酒举着糖画展示给沈沐君看,“沐沐,你看,这糖画真好看。”
“确实。不过在我心里,还是酒酒更好看。”
月辞酒小脸一红,拉着沈沐君的袖子,不吭声了。
*
夕阳的余晖懒洋洋地洒在瑞王府雕梁画栋的屋檐上,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糕甜腻腻的香气,还夹杂着几缕不知从哪儿飘来的烤肉串味儿,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沈沐君一下马车,就闻到这股子热闹劲儿,心情都跟着飞扬起来。他牵着月辞酒的手,一路晃晃悠悠地进了府。
月辞酒今天玩得可开心了,手里还攥着个新的糖人儿,时不时偷偷咬一口,甜滋滋的笑意就从嘴角漾开。
那双清澈的眸子,像极了浸了水的星星,亮晶晶的。
沈沐君牵月辞酒方的手,过了三十秒才低头看他一眼,眼底的冷漠都化成了春水,温柔得能滴出蜜来。
“酒酒,今儿个玩得开心不?”沈沐君捏了捏月辞酒软乎乎的小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开心!沐沐,这个糖人好好吃!”月辞酒举起手里已经缺胳膊少腿的糖人,笑眯眯地递到沈沐君嘴边,“沐沐也吃!”
沈沐君失笑,张嘴含住糖人凸出来的一小块,轻轻一咬,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他顺势亲了亲月辞酒的脸颊,惹得小家伙痒得直笑。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地进了内院,奶娘正候着,见了他俩,连忙迎上来行礼。
奶娘其实不认识月辞酒,也不知道他打哪儿来的,只以为是自家王爷强抢的,民间少年。
少年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
可惜王爷权势滔天,少年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咬着牙、强撑笑脸跟王爷周旋。
奶娘想着想着,心底不禁有些难过。
“王爷,王妃啊!您可算回来了!”奶娘脸上带着一丝焦急,“那个小婴儿,今天一天都没哭闹,也不吃奶,奴婢们都快急死了。”
沈沐君一听,眉梢微微一挑。
这洛羽毕竟是重生的主角,哪能跟普通婴儿一样?
“哦?一天都没哭闹?”沈沐君故作惊讶,眼神却闪烁着精光,“去,抱过来我瞧瞧。”
奶娘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去抱洛羽。月辞酒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向沈沐君:“沐沐,怎么啦?”
沈沐君揽过月辞酒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解释:“酒酒,这小家伙啊,可有意思着呢。”
“他啊,打心底恨着另一个人,而且还是从未来回来的。你说,咱们养着他,教他文韬武略,将来是不是就能让他去对付那个他恨的人?”
月辞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脑袋瓜子努力消化着沈沐君话里的信息。
他虽然单纯,但并不傻,知道沈沐君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再说了,只要是沐沐想做的,他都支持!
奶娘很快就把洛羽抱了过来。
小婴儿被裹在柔软的锦缎襁褓里,小脸皱巴巴的,眼睛紧闭着,一动不动,确实不像寻常婴儿那般活泼。
沈沐君接过洛羽,仔细端详着。
这小家伙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但那双紧闭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戾气。
“啧啧,这小模样,还挺唬人的。”
沈沐君嗤笑一声,手指轻轻点了点洛羽的脸颊,“小家伙,你可别让我失望啊。我可是很期待你长大后的样子呢。”
月辞酒凑过来看了一眼,小声嘀咕:“沐沐,他好小哦。”
“是啊,还小呢。”沈沐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有些人,即便是再小,心里也藏着大大的仇恨呢。”
他抱着洛羽,走到窗边,目光投向远处被夕阳染红的天空,眼神深邃而莫测。
“酒酒儿,你说,这复仇的戏码,是不是比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有趣多了?”
沈沐君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月辞酒。
“嗯?”
月辞酒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用力地点点头:“嗯!沐沐喜欢就好!”
劝退?
笑话!
荒唐至极!
沈沐君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屑的弧度,跟月辞酒吹水:“我,沈沐君,堂堂十尾天狐,居然能被这小世界的人劝退?!”
月辞酒在一旁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眼中满是担忧:“沐沐,这是真的吗?你真的会被劝退吗?”
“没关系。”沈沐君转过头,望着月辞酒担忧的眸子,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轻声安慰道:“不过是些小打小闹,不值得在意。”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掀起了波澜。
沈沐君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儿颇为有趣,像是一场不期而遇的游戏。
他微微眯起眼,他倒要看看,这小世界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夜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沈沐君抬头望向夜空,星星在他眼瞳里闪烁。
这个时间点,小可爱已经睡着了。
他也该,行动了。
沈沐君轻盈地穿梭在走廊间,狡黠的狐狸嘴角上始终挂着一抹恶劣的笑。
每当他推开一扇门,房间里便响起轻微的鼾声,伴随着淡淡的香水味和夜晚特有的凉意。
沈君遥的房间里,墙上挂着几幅名贵的油画,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
沈沐君轻轻一跃,蹲在床边,俯视着这位无脑纨绔的兄长。
手指轻轻一挥,沈君遥的嘴巴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撕开,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沈沐君满意地拍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绝佳的艺术品。
在沈肃的房间,古板的老爷子正沉浸在梦乡中,鼾声如雷。
沈沐君站在床边,微微皱眉,仿佛对这声音有些不满。他随手一挥,老爷子的嘴巴也被撕裂,然而沈肃依旧毫无察觉。
沈沐君摇摇头,轻声道:“真是个麻烦的老家伙。”
“下一个,沈靖宇。”
......
“到重头戏了,这可是我特地留到最后一个的哦。”
“对吧?沈念瑾。”
......
当沈沐君走出最后一个房间,月光洒在他身上,似乎是在为他的恶作剧披上一层隐秘的轻纱。
小心眼的狐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轻轻打了个响指,施下障眼法。
除了他们自己,谁也看不见这满脸的狼狈。
第二天清晨,沈家宅邸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尖叫声此起彼伏。
沈沐君悠闲地坐在餐桌旁,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青年微微侧头,看着一张张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我亲爱的母亲为我求情,”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声音在嘈杂中却异常清晰:“所以我要继续上学喽,拜拜~”
说罢,沈沐君站起身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将好吃的早餐全带走,剩下的全部掀翻,随后转身离去。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背影上,将他的影子拉的格外长。
而在他身后,是满地不堪。
沈家专车上。
伴随着淡淡的早餐香气,司机眼睁睁看着后座的沈...沈少爷从肚皮处掏出了一大堆食物。
沈沐君微微眯起眼,唇角漾起一丝笑意:“麻烦了,前面停着就好。”
司机怔怔点头,不由自主地拉开车门,弯腰鞠躬,恭敬的迎接少爷下车。
直到沈沐君走远了,司机才回过神。
他是这样的人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尊敬雇主了?
......
“酒酒,慢点吃。”
沈沐君笑着说,看着眼神亮晶晶吃东西的制服少年,心脏蓦地一软。
他将手中的牛奶推到月辞酒面前,指尖轻轻划过杯子的边缘,仿佛无意间触碰到了对方的手指。
月辞酒抬起头,腮帮子鼓鼓的,如同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沐沐,这个...唔,真好吃!”月辞酒含糊不清地说道,连眼睛都幸福的弯成了月牙状。
沈沐君看他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
“今天下午可能会有点好玩的事情,”沈沐君随口提道,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酒酒要不要来看看?”
作恶的魔爪悄然揉了揉月辞酒的头发,感受着对方柔软的发丝从指尖滑过的细腻。
“什么好玩的事?”月辞酒略微歪头,躲过魔爪,好奇地问了句。
“原主的亲妈沈瑶,她应该回家了。”沈沐君故作神秘,“沈家家宴,所有沈家人齐聚一堂,这很正常。”
“嗯嗯,很正常!”月辞酒软乎乎重复。
......
兴许是少爷们心高气傲,记仇。
这不,一节钢琴课过后,沈沐君又被堵了。
临近三点半,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厕所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这一次,油头粉面少爷带了更多的人,一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来势汹汹。
青年单手插兜,随意站着,略微翘起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朋友们,我怎么说来着?”沈沐君语调轻佻而漫不经心,仿佛是在跟友人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一般。
他慢条斯理地走近,脚步声在寂静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清晰。
被围困的少爷们紧张地吞咽着唾沫,浓郁的消毒水味直刺大脑,混合着他们的汗味,令人窒息。
“你们不说也没关系。”
沈沐君微微倾身,嘴角的弧度更深,“毕竟,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也不好让朋友们难过,不是吗?”
他一把揪住油头粉面少爷的衣领,将对方拖进了一个隔间。
“你不是喜欢玩吗?来啊,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沈沐君一进来,便遭到了恶臭的猛烈袭击,他脸色阴沉,语气冰冷:“你还是有备而来啊。”
贵族学院,怎么会有这么肮脏的蹲坑呢?
嗤。
阴沉淡漠的青年手腕一转,稍微使了下劲,径直将油头粉面少爷的头按进去,“别客气,好好享受。”
油头粉面少爷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厕所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油头粉面少爷的惨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沈沐君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足够了。
可不能让这个家伙全都给偷吃了。
沈沐君打开门,懒懒地掀开眼皮,“下一位。”
听到声音,几个鼻青脸肿的少年立马吓得直哆嗦,哭爹喊娘地跪地求饶。
鼻腔内被污秽的腥臭强势占据,混合着廉价香薰的味道,让人干呕不止。
“嗯?几位这是唱哪出呢?”沈沐君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走到一个黄发少爷面前,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脸,“脸怎么肿成这样了?是被人打的,还是自己撞的?”
黄发少爷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说:“沈少,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哦?错哪了?”沈沐君随口问道,表情看上去毫不在意。
“我们不该......不该说您是私生子,不该说您妈妈......”黄发少爷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沈沐君嗤笑一声,瞳孔竖成针状:“就这?我还以为你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俊美无俦的青年稍稍弯腰,凑近了黄发少爷,“我最讨厌一切违背我意愿的东西。”
“不听话,就去死。”
他话音刚落,猛地抓住黄发少爷的头发,一脚踹开隔间,怼脸将他摁了进去。
黄发少爷的脑袋“噗通”一声扎进了污秽之中,污浊的液体溅了他一脸,肮脏腥臭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厕所。
“咕噜咕噜......”黄毛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沈沐君的钳制。
“来,喝点东西,润润嗓子。”沈沐君声音捎上了一丝戏谑,手上却毫不留情。
外边的少爷们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磕头求饶。
“沈少,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沈少,我们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沈沐君像是没听到他们的求饶一般,挨个将他们按进去,强迫他们品尝。
“咕嘟咕嘟——”
厕所里回荡着令人反胃的呕吐声,混合着哭喊声和求饶声,全部被某狐狸设下的结界隔开。
沈沐君看着他们痛苦挣扎的样子,脸上缓缓绽放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他喜欢看别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绝望的表情,喜欢看他们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记住,朋友们。”沈沐君拍了拍手,语气轻快低:“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他转身离开,留下几个金贵小少爷在污秽中痛苦挣扎着,那充分发酵的酸臭味,久久不散。
落花小道上,微风轻拂,沈沐君双臂枕在脑后,散漫地走着。
头顶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他上手一摸,将小小一只的月辞酒从头上捧下来。
“沐沐~”
“酒酒,”沈沐君压低声音,鼻尖蹭了蹭小人儿的脸蛋,“你不怕我这样...不讲理的一面吗?”
月辞酒歪了歪小脑袋,像是在躲某人的触碰,又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这不是他们先要偷吃的嘛?”
小家伙有些委屈,不是那些坏家伙先动嘴的吗?他今天早上可是跟沐沐一起吃的早餐,香喷喷的,可好吃了。
沈沐君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心底随之泛起一阵柔软。
“虽然臭臭的,但,唔,酒酒尊重他们。”小小一只的月辞酒继续说道,声音软乎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酒酒,你真是只小傻瓜。”
沈沐君轻轻叹,用指尖轻轻捏了捏月辞酒的脸颊,小家伙不禁笑了起来,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
“咔嗒。”
沈沐君心下了然,随即看向手心里的月辞酒,“快到四点钟了,大门要关了,我们得快点出去。”
“好哦。”
......
夕阳西下,橙黄的阳光温暖而绚烂,道路两边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两人悠悠哒哒走在通往沈家老宅的小道上。
“沐沐,沈瑶会不会欺负你呀?”月辞酒低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喜欢吃亏的人。”沈沐君轻声安慰,用力握了握月辞酒的手。
沈家老宅的大门缓缓打开,沈沐君和月辞酒走了进去。庭院里静谧古朴,只有微风轻轻吹过树梢的声音。
沈瑶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几缕黯淡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她呆滞的脸庞。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着:“君遥,君遥......”
声音空洞而无力,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药水味,混杂着未开窗通风的霉味,让人不禁皱眉。
沈沐君推门而入,房门发出“吱呀”的一声轻响,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他站在门口,俯视着沈瑶。
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声音轻佻,眼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嘲弄。
“哟,你还记得沈君遥呐?”
沈瑶的眼神没有焦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沈沐君向前迈了几步,察觉房间里的沉闷气息变得更加浓烈,又倒退了几步。
“看在你是原主母亲的份上,我会治好你的痴呆。”
“不过你这个瘫痪,我可不保证能治好,说不定还会更严重哦。”他的话语中带着恶意的调侃,仿佛在享受她可能的绝望。
沈瑶没有反应,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仿佛沈沐君的话语穿过她,消失在空气中。
沈沐君轻轻松开手,站直了身子,随后打了个响指。
“啪!”
他转身离去,带走了她的痴呆,只留下瘫痪,房间里回荡着沈瑶的喃喃自语:“君遥,君遥...我的君遥,在哪?在哪?!”
沈沐君走出房间,余晖洒在他的身上,温凉而刺眼。
他眯起眼睛,嘴角笑意未减。
很好,一切都在往既定轨迹发展。
只等三日后的沈家家宴了。
“沐沐?”
月辞酒轻轻握住沈沐君的手,指尖传来了一丝温暖,“沐沐,我们回去吧。”
沈沐君低下头,看着那双充满信任和依赖的眼睛,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浅笑。
“好。”他的手指微微收紧,紧紧握住了月辞酒的手。
与此同时,沈家大厅内的喧闹声如同一锅沸腾的粥,翻滚着、叫嚣着。
沈念瑾的声音尤其刺耳,带着一种含含糊糊的尖锐:“都是沈沐君!一定是他害的我们!”
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手舞足蹈地指责着。
“他都能害死我妈妈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心头肉的这句话如同一根刺,狠狠扎进沈靖宇心里。
沈肃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眉头紧锁,手中的拐杖在地板上重重地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沐君?
不,不可能是他。这个小畜生打小就是个鼠胆,况且,他也没本事做。
所以,到底会是谁?
老头子冷冷地扫过每一个人,目光如刀锋一般锐利。
他最是冷静。
两人在门外听到了一切。
沈沐君微微侧过身,低声对月辞酒说:“走吧,酒酒,这里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
月辞酒点了点头。
两人手牵手着,离开喧闹的人群,向明天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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