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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最新章节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抽完烟再走。”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下去!”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谁让你上来的,下去!”啊这……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9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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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抽完烟再走。”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下去!”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谁让你上来的,下去!”啊这……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抽完烟再走。”

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

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

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

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下去!”

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

啊这……

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

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

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

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

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朝我吻了上来。

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狂热又粗暴,携裹着老大一股戾气。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忍不住推他。

他这才放开我,目光冷冷地盯着我:“看来我的警告和惩罚对你来说没半点用,难怪每天嬉皮笑脸地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原来就是想趁机出来见贺亦辰!”

“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想出来见他的。”

贺知州嗤了一声,冷笑道:“那你不也还是出来见他了?”

呃!

确实啊,所以我现在的解释很是无力。

我干脆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贺知州忽然捏住我的下巴。

他用了些力,很疼。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与他新婚夜那晚,我也是这么捏着他的下巴羞辱他。

当时我牟足了劲,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不过就是一张脸还过得去,论其他的,你哪一点比得上贺亦辰,若非你耍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我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那时心中只有不甘和愤恨,只想着怎么羞辱他,欺压他。

他当时一双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还恶狠狠地说:“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难怪王妈说我以前对他干的那都不是人干的,回想过去,我也确实有点过分。

想到这些过去,此刻面对贺知州的狠劲,我也就没反抗了,低眉顺眼地任由他快把我的下巴捏碎。

他冲我狠狠道:“唐安然,你就那么喜欢贺亦辰?!”

“没有。”我忍着下巴的疼,平静地说。

他却嗤笑了一声:“没有,你会三番五次迫不及待地来见他?没有,你会在睡着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我猛地瞪大眼睛:“我睡觉的时候喊了他名字?怎么可能,你别冤枉我!”

我几乎很少梦见贺亦辰,怎么会喊贺亦辰的名字。

贺知州冷笑:“下次我录音给你听听好不好?”

我顿时闭了嘴。

他说有,那就有吧。

不过这男人也是奇怪。

他不是喜欢白月光么?那只管羞辱我,作践我的身子不就行了,管我喜欢谁做什么?

而且这男人也很难沟通。

跟他说了,我现在不喜欢贺亦辰,他又不相信。

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过往,看我的眼神一寸比一寸冷,一寸比一寸凶狠。

我愣是被他看得背脊发凉,下巴也快废掉了。

我忍不住的道:“你放开我,我乖乖下车,不坐你车了。”

然而他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冲我阴狠地问:“如果他当时在国内,你是不是真的就去找他帮你家还债,然后做他的女人?”

“不会!”

不管我当时会不会去找贺亦辰,此刻我都要回答‘不会’!

本想着我这个回答能稍稍取悦一下他,好把我的下巴从他的指间解救出来。

却不想他忽然又气急败坏地冲我低吼:“唐安然,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当初他接近你不过是因为……”

“够了!”

好烦啊!

他们一个说贺知州有心爱的女人了,不会喜欢我。

一个又说贺亦辰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怎么的?

我就真的不配得到一个人的真正喜欢?活该我是被人玩弄的那个?

贺知州狠狠地瞪着我,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跟恶魔一样让人害怕。

他放开我的下巴,往后靠了靠。

又点燃一支烟,他清冷地冲我笑:“说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急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坐直身子,冲他认真道:“你放心,在我们情人合约结束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意思是,结束了,你就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也不会!”

“谁信?”

“不信算了!”我闷声道,“再说了,情人合约结束后,我俩也就没关系了,我跟谁在一起也都不算对不起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万一他因为这句话,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情人关系怎么办?

哎!

光只顾着气,说话都没经过大脑。

贺知州狭长的眸子已经缓缓眯起,透着危险的冷光。

我连忙推开车门,道:“我去打车,就不碍你的眼了。”

他这回倒是没拉我,只是冲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说: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如同一个主宰一切的恶魔,轻蔑地看着自己手掌中的猎物。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快步走到路边打车。

直到我上了出租车,贺知州的车子才离开。

我微微舒了口气,心说这男人真特么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么?

可贺知州现在心情明显不佳,万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

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回去。

我正想着回爸妈那看看,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我心里一咯噔,绷着声音问:“怎么了?”

我妈哭:“安安,你快回来一趟,家里出事了。”

贺知州给我爸妈准备的住宅很不错,在一片高档的小区里。

我风急火燎地赶过去,一进门就听见了我妈的哭声。

我的心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安安……”

我妈急忙迎上来,拽着我的手哭得六神无主:“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不安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妈哭着把我带到房间。



“哥……”

我哽咽地喊了他一声,哭着走进去。

我哥看见我,脸上一慌,忙扯过被子盖住他受伤的腿。

他冲我诧笑:“安安,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看他这般,我心里更是难过。

他曾经也是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也是被众人簇拥着。

可如今却落魄成这般。

我冲他哽咽道:“为了凑钱,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哥拉着我的手,冲我笑道:“哥哥这不是没事吗?”

“腿都摔断了,还说没事!”我又气又心疼地看着他,“这次是腿,那下次呢……呸呸呸,没有下次!”

我连忙改口,心里慌得很,很怕自己不吉利的话语会成真。

我冲他急促道:“你不要再去做替身了,剩下的赌债我去想办法。”

我哥忽然悲伤起来:“你怎么去想办法?去找贺知州要么?”

我没有说话。

我哥抚着我的长发,低叹道:“虽然哥哥没有过多地问你和贺知州现在的情况,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对你不会很好。

如今这般情况,你开口向他要钱,无异于是自取其辱,哥哥不想你受委屈。”

“可哥哥为了凑钱连命都能不顾,我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我哥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满是酸楚。

与哥哥所做的牺牲比起来,我受的屈辱真的不算什么。

我哥着急地拽着我的手:“安安,你也别太有压力,哥哥会想办法把钱凑齐的,这事你就别管了。”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一过,赌.场的人就会上门要债了,你还能去哪里凑钱,要知道,我们现在落魄了,不会有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安安……”

“放心吧哥,剩下的我来想办法,你好好休息,争取早点好起来。”

我哥看着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安慰好我哥,我心情沉重地从医院出来。

我哥刚刚跟我说,他已经凑了320万,还差380万。

真的要向贺知州开口么?

可想起他昨晚的狠戾和今天上午的嘲讽,我又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该怎么办?

要不,先找丹丹问问。

我正准备给赵丹丹打个电话,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一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里就发紧,头也一阵阵疼。

我绷着声音问她:“又怎么了?”

“你爸那个不争气的,他又去赌了,又输了五百万。”

“什么?”

“我们家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还要去赌,他非要把我们逼死才甘心是不是?”

“……安安……”

“你怎么说话的啊你。”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我去赌,还不是想着多赢点钱,让咱们家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可你赢了吗?你赢过一次吗?”我气得哭,“你也少拿‘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当借口,你就是染上了赌瘾,你就是手痒!”

“行了行了,现在钱已经输了,爸也不想,你赶紧去找知州要钱,最好要他个两千万。”

“我不去!”我愤恨低吼。

我爸急了:“你不去谁去?难道你想看到他们上门要债,把爸的手脚砍去?明天一过,他们就要过来了,你今天赶紧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说了我不去!”我气愤道,“贺知州难道欠我们的吗?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给我们钱。”

“就凭他是我们家女……”

“都说了,他已经不是我们家女婿!他不欠我们家一分一毫,你那么有本事输钱,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完,我气愤地将电话给挂了。

我坐到一旁的花坛上,气得直哭。

本来七百万的赌债就剩一半了,我找丹丹问问,指不定还能凑凑。



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

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

“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

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

我满心不解。

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

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

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

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观看那舞蹈盛会了。

想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

本以为贺知州跟白月光通完电话后,就会去找白月光。

没想到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烟,眸光失神地看着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

“过来!”

刚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传来。

我怔了下,然后转身,听话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长臂一伸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

我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眸中隐隐浮着一抹忧郁。

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老实温顺的贺知州。

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眸专注又深邃,像是透着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摆正心里位置后,我冲他扬起一个招牌式笑容,问:“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贺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忧郁瞬间散去,那眼神又变得锐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谁吵架,都不会跟她吵。”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贺亦辰说得果然没错,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别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贺知州忽然又说。

我点点头,象征性地问:“要去几天啊?”

“你希望我去几天?”男人反问我,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盯着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别开视线,笑道:“你需要去几天就去几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办完再回来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几天,最好是永远都别再回来,对吧?”

“我哪有!”

瞧瞧,这男人又开始多疑了。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推开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

“啊?”

我惊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

“不去?”贺知州斜睨着我,眼神有些危险。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远,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远门。

你要是觉得出差无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带上啊。”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也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舞蹈盛会,还要去挣那三百万。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贺知州不急不缓地抽着烟,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一根烟燃尽,他掐灭烟头,语气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经过我身旁时,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语气清冷:“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坚定地作着承诺。

他没有再看我,径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气了,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

王妈熬了参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让他趁热喝,他也没理我。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贺知州的种种欺压。

以前他也会讨好我,对我体贴入微,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如今他这般对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翌日我醒来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王妈说我没有心,明知道贺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来送送他。

还说贺知州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说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

我又不是贺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会高兴。

我送他,只怕是会给他添堵。

下午的时候,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

问他要不要自己准备造型和服装。

他说不用,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会是七点开始,但报名参加的舞者得提前两个小时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后台已经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啧,不得不说,陆长泽他们的审美还真不错。

报名参加的人很多,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了。

许是念了几分‘旧情’,我才刚到一会,就被陆长泽叫到了一个单独的化妆室。

跟在陆长泽身后走的时候,旁边还传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过无所谓,闲言碎语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标是那三百万,再多的闲言碎语也阻挡不了我。

来到单独的化妆室,陆长泽笑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好笑道:“我既然报了名,那自然是要来的。”

“贺知州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你也别跟他说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长泽垂头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笑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三百万吧?”

我歪头看他:“瞧你说的,那外面来的,不都是为了这三百万?”

陆长泽点头笑:“其实你也不用来,直接开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开口,他给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万。”

咝!

他这话我就不怎么爱听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赚钱啊,为什么非要找贺知州要。

再说了,人家贺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装呢?我先换上吧。”

陆长泽盯着我看了两秒,笑得意味深长……


我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贺知州就在这个酒吧里,他早就看见我了!

而刚刚我跟贺知州撒的那些谎,此刻就像是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浑身紧绷着没动。

贺知州狠狠地吻了我好一会才放开我。

他修长指尖摩挲着我红肿的唇。

一双黑沉的眼眸笑看着我,语气却是凉的:“睡觉睡到酒吧来了?”

想到他明知道我在酒吧,刚刚还打电话问我,害我不停地撒谎,我心里就有点气。

我语气不好地道:“既然你都看见我了,为什么还要故意打电话试探我?”

贺知州眸光暗沉,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跟我说实话,我甚至还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一骗到底。”

他的手指在我的脖颈间徘徊,好似下一刻,那有力的大手就会将我的脖子掐断一样。

我的心又开始紧绷起来。

他冲我笑:“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怎么骗我,我都不会对你怎样?”

“我没有!”

我都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我哪有那份自信有恃无恐。

我挺不喜欢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蛮折磨人的神经。

我闷声道:“对,我欺骗了你,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你说呢?”

他笑意幽深,眼里的狠劲,如同饿狼盯着到手的猎物一般。

想起他昨晚的疯狂,我的腿不自觉地软了软。

他扶住我的腰,嗓音黯哑:“都还没开始呢,腿软什么?”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么?!

我揪着他的衣襟,可怜巴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我是怕你生气,所以才骗你。”

“哦……”贺知州隔着薄薄的布料,把玩着我的腰,轻笑,“你的意思是,你骗我,我就不生气?”

“不是的!”我受不了地躲闪,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来酒吧,但今天丹丹回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聚一聚,所以我就……”

“那贺亦辰呢?他也今天回国,所以,你也是迫不及待地来见他,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跟他牵手?”

“我没有!”

我下意识地反驳。

他定是看见了贺亦辰拉我的场面。

可明明是贺亦辰单方面拉着我,怎么落在他眼里,就成了我俩牵手?

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好么?

我还想解释,贺知州却已经蛮横地拽着我往侧门走。

他将我塞进车里,然后快速发动了车子。

我费力地坐稳身子,去看他。

他侧脸紧绷得厉害,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不敢惹的戾气,与以往的他,当真是判若两人。

我不安地捏着包包。

或许,答应做他情人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这男人变了,变得我根本就惹不起。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垂眸看了一眼,是贺亦辰打来的。

我又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贺知州,然后识趣地把电话给挂了。

贺知州轻扯唇角,那弧度,怎么看都带了点嘲讽的意味。

好憋屈!

要是以前,我直接对他开骂了,可是现在,我不敢,真不敢!

一路上,贺亦辰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到家时,贺知州冲我笑得意味深沉:“为什么不接?”

[还不是怕你生气!]

我内心咆哮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为什么要接啊,我跟他都没什么话可说了。”

“是吗?”

贺知州哼笑了一声,直接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屋里的佣人全都看着。

我尴尬地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太慢了,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咝!

他最后那一句,黯哑的嗓音,带着让人羞赧的暧昧和暗示。

我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一进卧室,他就把我按在门上深吻。

手在我的腰侧游离。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意识恍惚。

他忽然覆在我耳边,低笑道:“穿这么性感,是想给谁看?”

我没吭声。

他又把我带到床上,两下就扯掉了我的裙子。

深沉的眸子里带着狠劲:“知道他今天回国,所以穿这么好看去见他?”

我很想冲他翻白眼,但又怕更加惹怒他。

只闷闷地说:“我哪天穿得不好看?”

他哼了一声,表情冰冷鄙夷。

忽然,我的手机又响了,依旧是贺亦辰打来的。

贺知州伸手将我的手机捞了过来。

他故意冲我问:“想接吗?”

我急促地摇头。

他冲我笑得很坏:“那怎么能行?他现在肯定很担心你,你要是不接,他可能会一直打呢。”

“随便他,反正我不想接。”我说。

贺知州扯了扯唇:“是么?那我接了哈!”

他说着就按了接听键,我一惊,赶忙将手机抢了过来。

我气愤地瞪着他。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好气!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了,怎么就没把这男人给折磨死呢!

气死我了。

正气愤地想着,贺亦辰担忧的声音忽然从电话那端传来:“安安,你没事吧,怎么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

贺知州玩味地看着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冰冷又鄙夷的眼神,就跟在现场捉到奸了似的。

受不了他那眼神,我赶忙冲手机道:“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所以先回来了。”

“安安……”

“好了,就这样哈,你跟丹丹好好玩。”

说完,我赶忙挂了电话,免得贺知州又作什么妖。

“说完了?”贺知州冲我轻笑。

我点点头,将手机扔远,祈祷着贺亦辰别再打来了。

贺知州扯了扯唇,他吻着我的耳垂说:“那就开始接受我的惩罚吧!”

“什……什么惩罚?”我看着他黑沉的眼眸,心里发毛。

他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笑。

很快我就体会到了他所谓的惩罚,当真是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把我往死里折腾。

我哭着求饶都没用。

而且他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就好像他以前把所有情绪都隐忍到了极致,然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我气疯了,抠着他的手臂哭喊:“贺知州,你混蛋!”

“混蛋么?”

他笑了,笑得很混,“你不知道么?其实我老早就想对你这样了。

“你……你变态!”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变化居然能有这么大。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变,他本身就是一个恶魔。

只是以前藏得太深太深。

我被贺知州折腾了大半夜,哭得死去活来。

要睡着的时候,我还不忘愤恨地嘟囔:“我以前就该……弄死你……”

耳边隐约传来他的低笑声,还有他的警告:不许再见贺亦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我的嗓子跟火烧了一样难受。

我脚步虚软地走到桌边倒水喝,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昨晚的经历,我现在一听到手机铃声,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

然而看向来电显示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心脏瞬间收紧,泛着沉沉的钝痛。

我知道我现在毫无尊严可言。

可是,在没钱寸步难行的时候,尊严又算什么。

我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唇角。

他敛着眉眼看我,眸色却越来越暗。

他忽然搂住我的腰,将我压下他,嗓音黯哑地问:“如果肯借你九百万的是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也愿意这样取悦他?”

我没有说话。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想过。

关于钱的问题,我想到的永远也就只有他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连他都不愿意帮我,那也就没有人愿意帮我了。

而我的沉默明显令他不满。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进我的眼里,狠狠道:“说话!如果我不是那么有钱,你今晚穿成这样,找的就是别的男人了,对吗?”

“不对!”

本着取悦他的原则,我挑着他爱听的话说,“不管你有没有钱,我先想到的都是你,别的男人,我没有想过。”

“你没找过贺亦辰?”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

而我却是一怔,我压根想都没有想到过贺亦辰。

就那么回答晚了两秒,男人的脸色又阴沉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找他。”

说完,我就去吻他的唇,极尽讨好他。

他眸色一深,瞬间搂着我,加深这个吻。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得很快。

他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很明显,因为我的主动,他的心情变好了。

所以我爸的赌债……

我紧张地在心里盘算着,这会要不要跟他说说那九百万的事。

忽然,他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紧接着,我的身子被他打横抱起。

我瞧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我心里急得不行。

十二点一过,那帮人就要上门要债,要砍掉我爸的手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他拂去办公桌上的书本文件,将我放在桌上,然后凑过来亲我。

我慌张地低着他的胸膛:“那你…你是不是愿意借给我九百万了?”

“嗯。”贺知州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想要多少都给你。”

他说着,就脱我的衣服。

我再次推开他:“那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把钱转给我?”

“等会转…”贺知州亲吻着我的耳垂,嗓音低哑地说,“我不会骗你。”

我知道他不会骗我,可是我真的没时间了。

我再次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小声地说:“你现在就转给我吧,我现在就要,因为我…”

贺知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眸中的晴欲也退了大半。

他扯着领带,气愤道:“唐安然,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么?在做.爱!

你不断地推开我,张口闭口都是钱,你的眼里就真的只有钱吗?”

“不是的贺知州,我很急,我…”

“够了!”贺知州推开我,冷冷嗤嘲,“你心里眼里都是钱,这爱做着也没意思。”

“贺知州…”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却并没有看我,眉眼间尽是冷戾和阴鸷。

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冷嗤:“你放心,钱我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你。”

说完,他便掏出手机,很快我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他一句话也没说,捞起椅背上的外套就离开。

望着他冷戾的背影,我的心里难受得厉害。

如今我在他的眼里,一定很不要脸吧。

我打开手机,收款信息提示着我的账户入账一千万。

贺知州多给了我一百万。

他真的,即便憎恨我,对我也从来都没有小气过。

就是这样大度的他,总会让我感到愧疚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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