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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骗我安乐死奔赴第二春,我重启读心你慌什么?后续+全文

安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意识从黑暗中缓缓抽离,我还没睁眼,就听到两人在门外的交谈声。“……老头突然间是怎么了,你不会是露了什么马脚,被老头发现了吧?”“怎么可能?我估计就是他年纪大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不然怎么可能同意和你一起去瑞士?你按原计划就好,不会有问题。”“好~我信你。”下一刻,门外传来了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无比的清晰。如果现在我还对他们是不是有一腿存疑,那我真是太傻了。我的泪水顺着沟壑缓缓流下,沁进枕头里却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从未想过,两个我最深爱、最信任的人,竟然会是背叛我最深的人。如今想起来,瑞士之行,并不是邬雪娴突然提起的,而是早早就有了预谋。甚至是在很多年前,她就潜移默化地和我提起过。原来她的背叛,在二十多年前,就...

主角:雪娴安彦   更新:2024-12-19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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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骗我安乐死奔赴第二春,我重启读心你慌什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意识从黑暗中缓缓抽离,我还没睁眼,就听到两人在门外的交谈声。
“……老头突然间是怎么了,你不会是露了什么马脚,被老头发现了吧?”
“怎么可能?我估计就是他年纪大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不然怎么可能同意和你一起去瑞士?你按原计划就好,不会有问题。”
“好~我信你。”
下一刻,门外传来了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无比的清晰。
如果现在我还对他们是不是有一腿存疑,那我真是太傻了。
我的泪水顺着沟壑缓缓流下,沁进枕头里却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从未想过,两个我最深爱、最信任的人,竟然会是背叛我最深的人。
如今想起来,瑞士之行,并不是邬雪娴突然提起的,而是早早就有了预谋。
甚至是在很多年前,她就潜移默化地和我提起过。
原来她的背叛,在二十多年前,就有了痕迹。
而那时,我还沉浸在我老来得子的欢欣雀跃中。
陈展……
我记得有陈展之前,邬雪娴和安彦就已经认识了。
我那几年因为公司发展,疲于公司各项事务处理,因此他们之间的来往也就更加密切起来。
而陈展就是在那段时间有的……
想到一种可能,我的心不断往下坠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的思路被打断,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即使我不睁眼,也感知到了一道落在我身上存在感很强的视线。
我顺势佯装刚刚转醒,对上门外那道瞬间转换为关切的目光。
邬雪娴急忙走到我面前,将我从床上扶起来。
在她即将要触碰到我肩膀的时候,我小幅度地后退了一下,正好躲开了她的触碰。
她看着自己空落的手,有一瞬不悦,但没有想太多。
“你刚才是怎么了?突然就晕倒了,吓了我一跳。”
与此同时听到她心里的咒骂:“老东西,还敢给我脸色?我没嫌弃你满身菌就不错了!”
我心脏骤疼,狠狠用指甲掐着我的掌心,才勉强维持正常表情。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随口提起:“你记得我之前有个很要好的朋友,之后他进队伍里后就没了联系吗?再去瑞士之前,我想试着联系他,见他最后一面。”
邬雪娴听了,嘴角有几分无语地抽搐,不耐烦都快挂在脸上了,
可在此之前,我却像个傻子一样,丝毫没有察觉。
她说:“你身体都这么差了,再奔波,出什么事怎么办?再说,他这么多年都没联系你,根本就是没把你当朋友,这样的朋友,见不见的有什么紧要?”
“可……”
她打断我的话,摆手:“行了老陈,听我的好吗?我都是为了你好。”
“好了,快喝点水吧,嘴都干了。”
我看看她,又看向她几乎快怼进我嘴里的水……
“死老头子死到临头了还生什么是非,这水里我下了安眠药,保管这老头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跟我去瑞士,哈哈,我终于要摆脱老不死的了。”
我的心仿佛已经痛得没有知觉,只有麻木。
我没喝安眠药,邬雪娴离开我的房间后,把为了骗过她喝下的水尽数吐进垃圾桶。
我年轻时当过一段时间的兵,做到这个并不难。
而在邬雪娴确认我“睡下”后,她说已经走了的安彦却出现在了隔壁。
我无法想象我深爱的妻子这么多年来在我一墙之隔的隔壁都与别的男人苟且了多少次。
真是可笑。
我笑着笑着,眼泪却先流了下来,心力仿佛再无以为继,抱着脑袋,如鹌鹑般把自己彻底埋进了被子。
苍老的抽噎声,似一首古怪的曲子。
等到隔壁的动静渐渐歇止,我佝偻的身躯在黑暗中缓缓坐起,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一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
“我有重大的事情,想请你帮个忙,可能涉及到人命,不知你还愿不愿意帮我这个老友......”
隔着一道虚掩着的玻璃门,安彦说的话我听得并不明晰。
自从过了六十岁,我的听力和视力都有所下降。
不过这是别人私人的时间,我也无意探查别人的隐私,听不到自然是最好的。
等里面的声音消失,我才敲响了玻璃门。
却见安彦看到来人是我,神色骤然紧张起来。
从椅子上腾地一下站起,动作快速地遮掩起桌上的饭菜,局促地问我说:“陈总,您怎么来了?您来了多久了?”
我心中闪过一瞬疑惑,但没多想,只回说:“没多久,看你在打电话就没打扰,你是在和女朋友打电话?”
安彦从很小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现在正值青年。
长得一表人才,工资待遇不低,有女朋友也不奇怪。
安彦见我面色如常,悄悄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又打量着我,小心问说:“陈总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其实陈总手机上叫我一声就行,不用自己亲自过来。”
“这几步路我还是走的动的。”
我叮嘱了他几件事后,他到底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如今我要奔赴瑞士安乐死,自然是希望他能和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好好把公司搞好,所以就不由多嘱咐了几句,相当于临终安排。
安彦很敬重我,我说的话,他都一一应下。
正事谈完后,我作为长辈,我应该关心关心他的生活。
我随手将饭盒打开,随口说着:“你女朋友每天都给你做什么菜啊……”
“诶——!”安彦想伸手阻挡时已经来不及。
而当我看到盒饭里那几道菜的时候,脸色骤然变了。
这些菜和雪娴给我准备的一样,还多了一道吊汤。
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陆衡果然中招了。
9月3号,是安彦挑唆故意杀人案开庭的日子。
“……上述故意伤害行为,是否是你与陈乐施先生之妻邬雪娴合谋所为?”
安彦目光慌乱,不时望向门口的方向,却终究没有等来他要等的人。
法官再次肃声问:“被告安彦,请你据实回答。”
安彦面色铁青,在确定陆衡真的不会出现后,他目光阴狠地望向我,嘶哑叫嚣着:“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都是邬雪娴威胁的我!”
我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淡漠的目光看向身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乎辨认不出性别的人。
她在听到安彦那句话后,突然激动起来,双脚用力蹬着轮椅,似要弹升而起。
像只毒日曝晒下,佝偻在沙滩上搁浅的虾。
“乖……乖……”
我一下一下地安抚她,就像是之前那么多次一样。
听到她内心忏悔的声音,我笑了:“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她捣蒜一般点着头。
我目光晦暗不清,低声如同咒念:“可是已经晚了啊雪娴……”
“已经晚了整整二十三年。”
我看到纱布下,那双往日明珠般的眼睛,如今却成了盛放惊慌和恐惧的容器。
心中谈不上多快慰。
流程正式开始。
我和邬雪娴在舱中一时而笑,不约而同但各怀心思地闭上了眼。
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中,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日头正是最烈的时候。
像是大梦一场,我恍然走出舱外。
对着负责人问说:“她呢?”
他知道我问的是谁:“邬女士对我们提供的药剂过敏,我们正在等您决断是否要送邬女士就医。”
我望向不远处的一间病房,难怪睡着的时候,总听到一阵尖锐的惨叫。
看来反应还挺严重的。
我的眸子毫无温度,像在讨论一个与我毫不相关的人。
“送吧,总归是条人命不是?”
“好。车先生和我们说过,您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
“对了,叫安彦和陈展的人已经在外面了,还有您的女儿听说了您安乐死的消息也乘坐最近的航班赶了过来,她不是不关心您,是没有人告诉她这件事。”
我的目光有所动容,但事情还没有彻底处理完,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停下。
我们乘坐着延误了五个小时的航班,继续了瑞士之行。
隔天上午,我们来到事先约定好的那家协会。
协会的工作人员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着眼睛。
引领着我们进入舱中。
进舱之前,邬雪娴抱着我,红着眼睛哭泣:“老陈,要是你现在后悔了我们就放弃。但陪你赴上这次路程,我是心甘情愿的。”
但她心里那道声音:“希望这老东西千万别再整出什么别的幺蛾子了,乖乖地去死吧,别耽误我迎接我的美好人生。”
我心中暗暗冷笑,美好人生吗?我会让你体验到的。
我轻轻抚上她的肩膀安抚,接着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牢牢按进舱里。
露出一抹笑容:“放心,我决定的事从来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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