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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已是陌路结局+番外小说

苏宜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未说完,便被一个男人捂住嘴,是方才在路上给顾与慎传话的工人。“小月啊,你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还没写完吧。来,叔叔考考你……”顾月被拉走,留下神情慌乱的何琳,以及若有所思的顾与慎。“阿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何琳抓着他的手,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控诉道:“什么叫我有事情瞒你?我们感情很好,即将迈入婚姻殿堂,你身边冒出一个女友,到现在你母亲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却对她情有独钟,你做了什么?在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去送她,你真的爱我吗?”爱?听到这个字眼,顾与慎有些恍神,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很想说出爱她来安抚她,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沉默着回到家,何琳趁他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离开。然而她不知道,在她走后,本该在沙发上沉睡的顾与慎...

主角:顾与慎苏宜清   更新:2024-12-19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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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与慎苏宜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相逢已是陌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苏宜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未说完,便被一个男人捂住嘴,是方才在路上给顾与慎传话的工人。“小月啊,你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还没写完吧。来,叔叔考考你……”顾月被拉走,留下神情慌乱的何琳,以及若有所思的顾与慎。“阿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何琳抓着他的手,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控诉道:“什么叫我有事情瞒你?我们感情很好,即将迈入婚姻殿堂,你身边冒出一个女友,到现在你母亲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却对她情有独钟,你做了什么?在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去送她,你真的爱我吗?”爱?听到这个字眼,顾与慎有些恍神,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很想说出爱她来安抚她,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沉默着回到家,何琳趁他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离开。然而她不知道,在她走后,本该在沙发上沉睡的顾与慎...

《相逢已是陌路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话未说完,便被一个男人捂住嘴,是方才在路上给顾与慎传话的工人。
“小月啊,你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还没写完吧。来,叔叔考考你……”
顾月被拉走,留下神情慌乱的何琳,以及若有所思的顾与慎。
“阿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何琳抓着他的手,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控诉道:“什么叫我有事情瞒你?我们感情很好,即将迈入婚姻殿堂,你身边冒出一个女友,到现在你母亲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却对她情有独钟,你做了什么?在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去送她,你真的爱我吗?”
爱?
听到这个字眼,顾与慎有些恍神,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很想说出爱她来安抚她,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沉默着回到家,何琳趁他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离开。
然而她不知道,在她走后,本该在沙发上沉睡的顾与慎也跟了上去。
胡杨林占地面积广大,枝粗叶繁,顾与慎藏身其中,并没有被发现。
“你确定苏宜清真的走了?”
是何琳的声音,与她相会的是那个在路上叫回他的工人。
“走了走了,走的时候可难过了,我亲眼看见的,这还能有假。看那被伤透了心的样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找过来了。”
何琳笑:“还是多亏了哥哥,若不是哥哥提前告诉我苏宜清跟与慎一起养的兔子被送了过来,让我早做准备,借由与慎的手弄死兔子,不然那只死兔子怕是要坏事。”
男人憨厚地笑,“咱们全家可都靠你了,要是你能嫁给顾团长,那我们全家脸上都有光。”
“对了,阿妈一直问你呢,今年过年总该回去看看了吧。”
何琳有些烦躁地点头,“我也想阿妈,可是为了隐瞒与慎我是何家营的人,让他信我在西北长大,跟他相遇是缘分,与他有相似的兴趣爱好也是巧合,我已经跟他说我无父无母了。”
“如果让他回到何家营,旁人嘴再一多,保不齐就让他想起跟苏宜清的过往了,哥,我不敢冒险。”
“这一路我付出的太多,忍受的太多,我马上就要幸福了,我不能输。”
想起她的往事,男人也有些动容,心疼地点头。
“行,只要你好,阿妈会理解的。但那个小女娃咋办,当时哄着她说苏宜清不要她了,要把她送给拐子,让她恨极了苏宜清,帮着你对付苏宜清,但现在看那死丫头,似乎生了反心,不好对付啊。”
何琳不屑一笑,“那又如何?等我跟与慎结婚,找个由头把她赶回去就行了,只有苏宜清会将她当个宝贝疙瘩,我才不惯她。”
纵然思绪混沌一片,顾与慎还是在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他跟苏宜清确实有一段相爱的过往,何琳与他的相遇是蓄谋已久,而顾月口中苏宜清对她的虐待,以及苏宜清的种种恶行都是谎言。
想到这里,顾与慎心口闷痛,感觉好像彻底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悲哀的是他仍然想不起来。
只能茫然地回到单位,拨打林秀芬的电话。
正在搓麻将的林秀芬有些意外,听明白顾与慎的意思后冷笑一声。
“呦,现在来问我了,之前不是嫌我烦吗?我提一句宜清,你摆一次脸,说一件你们的往事,你挂一次电话。怎么现在吐出了孟婆汤,可是你老娘我没工夫跟你唠。”
“顾与慎,你就等着看吧。当日我就说过你对宜清不好会后悔的,现在人走了,知道问了,我告诉你,晚了!”
电话“嘭”的一声挂断,顾与慎心口泛出丝丝缕缕的凉意,大概是想起当日的所作所为,凉意如针,扎得他血肉模糊。
记忆会骗人,可体感不会骗人。
他好像真的爱过她,这种爱似乎可以超越生死,超越时间。
刹那间,回忆如潮水翻涌,零碎的画面冲入脑海,疼痛如雨水渗进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
此时有人敲门,才涌入的记忆逐渐飘散,只留下刺骨的伤痛跟逐渐侵袭脑海的空虚。
草草签下一个文件后,他疲惫地靠坐在办公桌上。
试图找回方才那种感觉,哪怕很痛,比受伤还要痛,可是潜意识里冒出一个念头,他必须得想起。
若是想不起,他将抱憾终身。
只是这时的他还不知道,他已经抱憾终身了。

回家的路上,猛然想起她离开时送的那份礼物,急忙在车后座翻找。
终于在夹缝中看见那个盒子,包装纸用的是年画,许是为了好看,特意翻个面,在空白地方涂着油彩。
他当日匆匆瞥了一眼,只觉俗气,如今铺展开看,竟发现那不是画,而是一行字:“小书生团长,希望你永远幸福快乐。”
素来稳健的手颤抖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盒子,有些惶惧,似乎打开这个盒子,他会看见什么堪比杀人武器的物件。
不等他踯躅,一辆车子飞速驶过,尾气熏得他向前倾身,手肘撞落盒子。
盒子中的“杀人武器”悉数倒出。
最上面的是一封信,毫无掩饰地暴露在他眼前。
“清清吾妻,展信安好,见字如晤。一别三月有余,终得提笔,行军路过壶口,浪大雪厚,欲存一罐雪,为你煎茶……”
落款是龙飞凤舞的一行字:爱清清如命的小书生顾与慎。
最后还补着一句佯装威胁的话:清清等我回来娶你,若是你跟别人跑了,我即便是死也要缠着你做鬼鸳鸯。
此后每月一封信,从冬雪夏蝉,分享到春花秋月,每一封信的末尾都有那句幼稚的威胁话语。
顾与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读完这些信的,只觉脏腑似被霜寒侵扰,冷得他喉咙冒出腥甜。
待看清最下面的照片时血如雨滴。
苏北的教室里,他们互相托着对方脑袋看向窗外。
下乡的卡车上,他们互相不敢看对方一眼,却在袖子下紧紧拉着手。
何家营的林场中,他们一起下地劳作。
……
他素来身体康健,骤然吐血引得岗哨惊慌不已,连忙就要送他去医院,却被他抬手制止。
这点痛算什么,她的痛是这千倍万倍。
他真是该死啊,怎么能忘了她呢?
又是怎样的糊涂,能说出那句话——“下月我们就结婚了,你若是要来,我给你发请柬。若是不来,离开的车票我给你买。”
她定是对他失望至极,才会提出让他送她离开的要求。
顾与慎重重闭上眼睛,用力擦去唇畔的血,驱车赶去车站,然而车站早没了苏宜清的踪影。
孤身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顾与慎竟不知道该去何处找她,极力去回想那张车票的信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明明是他买的票,为什么他除了目的地外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寒风肆刮,寒意侵面,他才想起这张票没有经他的手,是他随便交给了旁人去做。
快步走到窗口,出于隐私保护,无法直接查询苏宜清的车次,他只能说出当日订票的时间跟目的地。
然而在售票员翻看表册时,他余光瞥见花坛边被撕碎的小票,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终点站跟“清”字。
没有一个行伍之人会丧失侦查意识,几乎是瞬间,他弯腰捡起碎片,待完全拼好后,浑身血液仿佛冷却。
与此同时,售票员也告知旅客并未上车,在他询问她去了何处时,售票员礼貌拒绝。
无数重思绪冲进脑海,让他有些头晕目眩,下意识就要掏出证件,却在摸到徽章时清醒过来。
看着男人脸上的绝望,售票员委婉道:“你既然能帮忙订票,自然是无比熟悉。主动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顾与慎苦笑一声,是无比熟悉,可是他推远了她,如今她怕是根本不想见到他。
只能落寞转身,将全部希望放在母亲身上。

她含笑应是,“所以小书生团长,你愿意送我离开吗?”
听到这句小书生团长,顾与慎一时有些恍惚,似乎听过无数次这个称呼,脑海中闪过一个姑娘清澈的笑颜,以及她灵动的声音。
“小书生团长,我家小书生一定能成为团长的。”
顾与慎不知道是怎么坐进车里的,一路恍惚,只觉耳畔嘈杂一片,眼前也是繁乱不已,心口像被巨石堵住,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途经一个亭子,里头是单位烧锅炉的工人,神色焦急,“终于等到你了,顾团长,你快回去看看,你媳妇晕倒了。”
车子猛地停下,顾与慎打开车门就往出走,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车里还有个人,回过头来,“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很快回来。”
苏宜清难以控制地落寞下来,“真的不可以再送送我吗?”
顾与慎看着她悲伤的样子,心口也泛出痛意,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画面飞速流转,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冲破枷锁。
在工人的催促声中,他忍住想上前抱住她的冲动,残酷道:“你说过不再缠着我的,我妻子比你更需要我。”
“好,那祝你们幸福。”
苏宜清笑了笑,礼貌送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本想在车站再给你的,现在便直接给你吧。自此之后,我就真的不欠你什么了。”
若说在方才她还抱有一丝期盼,期盼他在到达车站前想起一切,那么如今她便是心如死灰。
“再相逢便如陌生人,好吗?”
顾与慎满脑子都是对何琳的担心,根本没心思去听她说了什么,胡乱点了点头,“好。”
然后匆忙上车,发动车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车子扬长而去,苏宜清站在公路上忽然又哭又笑。
原来人在彻底放下时还是会精神崩溃,那便最后崩溃一次吧,崩溃过后就该再也不回头了。
在顾与慎到达医院时,苏宜清也扔掉了他给买的返程票,重新买了一张相反方向的车票,然后随着列车远去。
此后天高水远,相逢已是陌路。
匆匆赶到家,何琳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小蛋糕,顾月嘟着嘴:“小叔叔,你终于回来了。等你好久了,我都要饿死了。”
看到何琳安好无虞,他本该松一口气,可是心口却堵得慌,甚至生出一股郁气。
“以后不要随便撒谎。”
平静中带着一丝烦厌的语气,出口后他有一瞬意外。
何琳愣住,顾月也睁大了眼睛,快步跑到顾与慎面前。
“小叔叔,你忘了吗?今天是你跟婶婶的恋爱纪念日啊。”
何琳体贴地起身,牵起顾与慎的手,“你有事情要忙,没法全天陪我,我也不怪你。只是纪念日礼物总不会少了的吧。上次看到的那个金戒指,尺寸大小都合适,要不就选做婚戒吧。”
恋爱纪念日?婚戒?
他猛然想起马上他们就要结婚了,三金还没选好。
这种隐晦的暗示,他心中该生出一抹愧疚。
可是如今,他心头却始终盘旋着一团无法纾解的惶然,让他疲惫地坐到沙发上,下意识道:“恋爱纪念日不是在芒种吗?”
话一出口,顾与慎还未察觉到异样,直到耳边传来何琳委屈的哭声,顾月气愤地推着他的肩膀。
“小叔叔,才不是芒种,纪念日多么重要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婶婶。”
那他为什么会想到芒种呢?

何琳听到这一句面色难看,顾与慎有些意外,对她的纠缠有些不喜,但为了消解母亲对何琳的厌恶,他只好道:“可以。”
这还是再见之后苏宜清第一次来到顾与慎的工作单位,看着楼里的一草一木,苏宜清的思绪缓缓飘远。
当年顾与慎才入伍时,偷偷带她到驻地边,将她抱起来,让她踩着他的肩膀往里看,“清清,这次不能带你进去,等我当团长了,一定带你进去参观。”
如今他当上了团长,也带她进来参观了,可是确实为了他心爱的女人。
苏宜清忍不住冷笑一声,顾与慎拨通电话,等待接线的间隙警告道:“苏宜清,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点头,“知道的,不会让你们失望。”
看着她平静的样子,他心口再次涌来那种异样的情绪,脑海也是混沌一片,让他有些烦躁地将听筒扔给她,随后转过身去。
“阿姨,没有事的,踏雪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楼,不是谁故意害死它的。”
“也没有人欺负我,与慎对我很好,只是我们没缘分,我也准备放下他了,何琳是个好姑娘,他们很配。”
听到这一句,顾与慎猛地回头,与苏宜清目光相对,她朝他笑了笑:“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祝愿你们能够幸福一生。”
明明是期盼已久的话,他却感觉不到任何喜悦,甚至是有一丝伤悲,让他眼眶发酸。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落泪,他偏过头去,冷冷道:“我们自然会幸福,倒是你能放下,我很感激。”
顾与慎一直劝她放下过去,从他们再见的第一面,他就说他不记得曾经,如今也有了全新的生活,希望她能放下,不要沉湎于过去。
可这么多年情意,她如何能说放下就放下,然而如今发现,放下似乎并不难。
当初是因为有爱所以放不下,如今不爱了自然能放下。
于是她坦然接受他的感谢,“是我不懂事多番叨扰你们,以后都不会了。”
听见这一句,顾与慎下意识皱眉,不等他开口,何琳便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好啦好啦,都说开了就好。只是我们就要结婚了,留下苏姐姐孤孤单单的也过意不去,与慎,你要不在你底下人中给苏姐姐找个对象吧。”
顾与慎下意识就想拒绝,可苏宜清已笑道:“好啊。”
看着苏宜清坦然自若的脸,顾与慎拧起眉头,心中涌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答应,她怎么可以跟别人在一起?
明明不记得他们的曾经,他心里却涌出一抹不甘,难道他真的深爱过她吗?
想到这一点,顾与慎飞速摇头,他有未婚妻何琳,这几年都是何琳陪在他身边,他怎么可以辜负她?
顾月已经替他做了决定,“好啊好啊,要是苏宜清有了对象,就不会来缠着小叔叔了。”
明明是被顾月说出心声,何琳却嗔怪道:“说些什么胡话呢,我们是为苏姐姐的幸福着想,怎么说的好像苏姐姐是块狗皮膏药一样。”
这种阴阳怪气苏宜清已经听过太多次,心中并未泛起一丝波动,答应他们只是为了自己走得更顺利,免得他们整日防着她,唯恐她再跟顾与慎多说一句话。
顾与慎安排相亲安排得很快,第三天下午,苏宜清就跟相亲对象见上了面。
可是很奇怪,明明是顾与慎安排的人,见了面,他却像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坐在保护站的土房子里,苏宜清盯着水壶冒的气出神。
陆晋言一把捂住壶嘴,倾身逼近苏宜清的眼眸,“还看,再看眼都被熏红了。”
“哪里熏红了,都没感觉到热气。”
边说,她边伸手摸眼睛,在摸到眼角的泪后一愣。
陆晋言已经转身坐在条凳上,伸出修长的手在火边烤着,“今夜怕是要下雨,确定不出去看看吗?”
苏宜清低着头,拇指掐着食指,许久没有应声。
此时陆晋言已经起身,“走吧,我陪你去找他。”
苏宜清摇头,“下雨了,他自己知道躲的。”
陆晋言微挑眉梢,终是什么都没说。
狭窄的土房子里改了一左一右两个小屋子,厨房搭在外头,可以说两人门对门。
因此苏宜清频繁开窗的声音清晰地传到陆晋言耳畔。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终于起来敲了三下她的房门,“走。”
她意外:“什么。”
“找他去,他要是死在这里,我们都要担责。”
瞧着男人坦然的面容,苏宜清想起他们初见的那一天。
那时候虽是匆匆一瞥,但她对这个硬朗长相,谈吐温柔的男人有一丝好感。
因为他从出现到离开都极为礼貌,也许是有了后来那个流氓的对比,让她在那惊心动魄的一天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因此当他出现在保护区,并因为宿舍不够,唯有女生这边有缺,只能住进这个屋子时,她并没有太多排斥。
可他却跟她约法三章,互相不打扰对方的生活,他不能未经允许进她房间,有事需要敲三下门、出勤可以一块儿行动,但谁都不许拖对方后退、轮流做饭,若哪一方有不便,可以随时调整时间。
就这样,他们和平相处了两个月。
关系真正改变是在一个月前的夜里。
她听到梅花鹿的惨叫声,追了出去,却撞上盗猎分子,与之交涉,却不知对方带有武器。
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即便苏宜清有心保护好梅花鹿,绝不退让,可略显笨重的身躯还是无法为她带来胜算。
千钧一发之际,陆晋言及时赶到,救了她一命。
可是对方的人数并不少,是陆晋言拖住盗猎分子,让她去搬救兵,这才成功制服对方。
也是这一次并肩战斗,两人从点头之交升为朋友。
接下来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甚至有一次正逢她生理期,疼痛难忍,她无意去说,却被他发现。
任务完成后强势地背起她,走了五公里的山路将她带回站点,并为她熬姜汤,从其他队员手中借来赤脚医生手册,按照手册上的知识为她按揉穴位。
按照往日,能住在一个大屋子里已是她的极限,可经过生死之事,她早已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可是比起她的平静点头,他脸跟耳朵却红得可怕,甚至是脖子也通红。
为了缓解他的尴尬,她调侃道:“你就把我当个男人,反正咱们也算是战友。”
他沉默着不说话,显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她只好道:“哪有那么夸张,除非是你喜欢我。”
玩笑着,想激起他反驳的一句话,却让他眼帘一颤,像是被呛到一样,咳了好几声才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本是她开的头,她却愣住了,还是他眨着眼睛促狭道:“所以,苏同志,你愿意跟我处对象吗?”
这样的直白,吓了她一跳,此后好几天没理他。
谁知道他明明看起来那么稳重温和的一个人,却主动起来,跟山火一样逐渐蔓延,每次都逼得她抬眼看他。
有队员看出不对劲,调侃他们什么时候发喜糖。
谣言就是这么传开的。
可是她发现,她好像也没有那么排斥他。
日子一天一天过,因为他,她也一天比一天开心。
直到今天,顾与慎出现。
思绪回笼,她终是披上军大衣,打开门。
见她出门,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用力紧了紧她的衣领。
“外头冷。”
她却主动开口:“山里晚上气温低,他白天走那么久,体能消耗得厉害,若是倒下去,怕是会出人命。”
“我们是保护站的队员,不能视而不见。”
他有些意外地撩起眼帘,笑了笑:“知道。我白天也没有试探你的意思,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
“是,我承认,我有些嫉妒他拥有跟你那么多年的曾经,也不太待见他。”
“可我是军人出身,如今又是保护站的队员,哪怕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逃到这里受了伤,我们也得救他,这是我们的使命跟职责。”
苏宜清用力点头,“好,我们这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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