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给我接热水,病房里就剩下了我和晏鹿两个人。
我仿佛听见了空气再度凝固的声音。
“你都没告诉过我这些。”
我没有抬头看他。
“没有必要,我们早就结束了。”
我听见晏鹿坐在了我的病床边上。
“没有,没有结束。”
“杨桃姐姐,除非你看着我亲口对我说分手。”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也不想抬头看他。
晏鹿也沉默了好几秒钟,见我没有抬头的意思,简单一句话暂时跳过了这个话题。
“没关系,等你想和我说了在讲。”
他转头说起了其他的事,关于杨锐这几天比赛发生的一些事。
对于蠢弟一个人时经历了些什么,我也确实是有些好奇,静静的听着他讲。
“比赛结束后杨锐队友想要扑过来抱他,结果杨锐脚一滑一头装在队友的肚子上,队友就被他撞飞了。”
“他这次发挥的不错,教练说他很快就能进国家队训练了。”
听见前边杨锐的糗事时我差点没绷住笑出声,但后边一句让我骤然抬起了头。
杨锐这学期的训练都是在室内的省队进行的,基本每天都能回家。
但如果进了国家队,就要到首都久居了。
之前也没怎么听杨锐提起过这件事。
蠢弟弟有出息了,我还怪骄傲的怎么回事儿。
晏鹿和我聊了一会儿有关杨锐的事,气氛也还挺平和。
话题暂停,见杨锐好久都没回来,晏鹿出门去查看情况。
我一个人在病房等了好几分钟都没见有人回来。
?
怎么的,茶水间有鬼会吃人吗?
好在我的病床距离门口位置很近,用心听终于捕捉到了门外传来的动静。
争执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像是不想让我知道。
晏鹿出去的时候没碰上门,门开着一条缝。
我连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