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能？”我走到她面前，“顾大小姐，你不是最爱拍戏吗？这段表演，观众们一定会喜欢的。”
“秦...秦暖！”她终于反应过来，“你果然是那个贱人的...”
话没说完，就被我一巴掌打断。
“注意你的用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歹是个千金小姐，说话别那么难听。”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的？”我笑了，“反正你们顾家，马上就要完蛋了。”
说着，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警察同志，对，就在这。有人要坦白三年前的工地命案了。”
13
警察来得很快。
“你们不能抓我！”顾明珠疯狂挣扎，“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靠在门边，悠闲地看着这一幕：“顾小姐，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爸现在自身难保呢。”
“你什么意思？”
我笑着举起手机：“喏，最新消息。顾氏集团涉嫌多起工程安全事故，你爸已经被带走协助调查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走到她面前，“毕竟秦家夫妇只是第一起，后面还有很多起工地事故，对吧？”
她如遭雷击：“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早就查清楚了啊，”我笑着说，“顾氏集团这些年的崛起，可真是踩着白骨往上爬的。”
“那些农民工...”她喃喃自语，“那些...”
“那些人命。”我纠正她的措辞，“别说得那么轻巧，每一条人命都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警察开始录口供，我就在旁边听着。顾明珠像是彻底崩溃了，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原来秦家夫妇只是个开始。为了赶工期，顾氏集团经常克扣工人工资。但凡有人闹事，就会出现意外。
“你们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