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气，他似乎忍无可忍，又要冲出去。
我及时拉住了他，用安全带将他绑住的瞬间，捏住他的下巴。
“别急，你就不想听听我这恩，怎么报。”
“她”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满脸委屈得要死。
“商晚雾你当我傻啊，你个伪人有那么好心！？”
我不赞同地用纸巾替她擦擦泪，轻哄道：“你说的对，我没那么好心……但我也知道，你和星星背叛我不是你们的错，是这个女人的错对不对？”
“她”愣了一下，迅速点头赞同：“对，是这个贱女人蛊惑我们的，都是她的错！”
我附和：“没错，所以我恨的人从来不是你，是她……而她，你也看到了，给你戴了这么多绿帽子，还劝你去整容。”
“你变成现在这样，你想想到底是我造成的，还是她。”
段迟冬迟疑了，继而目露凶光：“对！她不嫌我丑我根本不会去算命来整容，我还借了高利贷来着，她耍了我们全家，她该死！”
不过他又顿了顿：“不过你为什么要把我整成她！？”
“冬冬……”我手指勾勒着“她”这张脸。
段迟冬见鬼地望向我，大概是我从未这么亲密叫过他。
“我们的心都被她碾碎了……现在我给你的这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就是我们报复她最好武器。”
“什，什么意思？”
“她夺走了你的一切……你也可以用这张脸，夺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存在。”
段迟冬猛然绷直背脊。
我发动了车子问：“星星在哪？”
05
城中村，昏暗的路灯照亮一个在捡垃圾的小孩。
“那，那就是星星……”段迟冬指着那仿佛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8岁左右的小男孩道。
我从上到下打量男孩破烂的T恤，脏兮兮的帆布裤，还有露出大脚趾的鞋。
几乎难以跟曾经养尊处优，被保姆精心照料的儿子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