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本相不重视遥儿了,对她轻视怠慢了吧!”
谁也没想到,冰冷无情的相爷,竟还每日关注着司小姐的起居日常,姑婆们一个个吓白了脸,纷纷跪下请罪。
“一群目无尊卑的东西!”贺辞拂袖就走。
“相爷。”惊春不顾衣衫不整,快步追赶上去,拉住了他的袖口。“马上就要到时辰了,要不然,让下人去找找司小姐吧?”
她说着,往贺辞身边靠了靠,呼吸间满是缱绻。
然而贺辞并未像往常一样,温柔有礼地对待她,反倒是蹙起眉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
“惊春,记住你的身份。”
惊春登时煞白了面孔。
尤不死心。
“相爷,今日,可是你我的大婚之日。”
她意在提醒。
也在赌自己在贺辞心里的地位。
即便开始是做戏,可日日相伴,温香暖玉,难道当真会半点不心动吗?
贺辞一眼看穿她的把戏,冷笑一声:“你若乖巧懂事,本相自会替你照料家人。可你,也休想生出别的心思!”
看着他骤然冷下的脸色,惊春浑身一颤,慌忙松开了手,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比哭还难看。
“是……是惊春僭越了。”
贺辞大步来到外院,一眼就看见了管家。
“可见着小姐了?”他沉声问道。
管家也是摇头。
贺辞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涌上心头,立刻前往司遥的院落。
此时他顾不得平日里那些“避嫌”的规矩,也忘了说过再不踏入她院子半步的话。
只想尽快见到那个丫头,确认她还在自己眼前。
院门虚掩着,贺辞没有阻拦地推门而入。
屋内空无一人。
平时跟在司遥屁股后面跟得最紧的小丫鬟红柳,也不见了踪影。
桌上放着一封信。
贺辞呼吸一滞,快步上前,将信封拿起来。
相爷,您请珍重。往后,愿我们后会无期。
他的手微微发抖,一股无名怒火瞬间从胸口窜起。
“司遥。”他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
她在干什么?
又耍些小孩子家家的把戏?
贺辞不相信司遥会真的走。
只觉得她是因为自己要大婚,才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家出走。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