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璟怜惜我,说你心善,愿意为我祈福。”
眼皮都没抬,懒懒的回了一句,“不想麻烦也麻烦了。”
何必有假惺惺做戏呐。
裴云璟怜惜的抱紧赵云鸢,冷声呵斥我,“崔雪衡!”
山程颠簸,一路上裴云璟用身体护着赵云鸢,寸眼不离。
烧香,祈福,叩拜。
裴云璟从不信佛的,竟愿意为了赵云鸢虔诚叩拜,以寿求祷她岁岁安康。
求佛不过是走投无路时求的最后一点慰藉。
我也曾求过满殿神佛,只为一人。
可惜永远不会有人知晓。
寂空师父喊住了我,“崔施主,一年不见,施主所求之人可安好?”
浑身僵硬,瞥了一眼,好在裴云璟眼中只关注赵云鸢,没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眼神闪躲,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寂空师父,他很好。”
正欲离开,头顶嗓音凛冽,“你来过这,你所求的人是谁?”裴云璟死死地盯着我。
5
胸口凝滞,血液倒流凝聚到头顶,寂空师父欲开口解释,被赵云鸢抢先打断。
“听说姐姐以前是乡下杀猪的,说不定心怡过哪家男子,求姻缘嫁户好人家。”
我不屑地笑了笑,本想着无牵绊的离开,忽地变了主意。
回程路上,裴云璟眼神晦暗,神色不明,直直的盯着我瞧。
我避而不见,闭目养神,直至赵云鸢捂着心口欲倒,吸引了裴云璟的目光。
“殿下,不知怎的,我胸口疼的厉害,手冷脚冷。”
裴云璟眼神发暗,将狐裘大氅包裹着她单薄瘦弱的身躯,赵云鸢看向我,脸色愧疚,眼底却明晃晃挑衅。
“姐姐,殿下心疼我,不是故意忽略你的。”
我冷漠的掀起眼皮,“胸口疼,倒有力气说作贱人的话,爱的多的人才掌握主动权。”
“还有,这卖惨的招数用多了,男人会腻的,有这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