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感到一丝希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孤独。
街道上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出我脸上的坚定和不安。
我经过多方打听,拿到了那位曾遭受陈让欺*凌的女同事的电话号码。
我拨通了电话,讲述了我为何寻找她的来龙去脉,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良久便是一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赶紧回应到:“我们都是受害者,可以共同联合起来的。”
随后电话便被挂断了。
后来我又打了几次电话,那个声音里总是带着恐惧和拒绝,最后干脆不接了。
我不肯死心,又打听到女孩的住处,一次下班后,我把她堵在了她家楼下。
女孩看见我愣了一下,我看到她手里提着的,是市精神病院的药袋子,我知道,那里面应该是她治疗抑郁的药物。
我轻声细语得对她说:“咱们谈谈吧,跟我说说你心里的话,好吗?”
我看见女孩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她用哽咽的声音说了句:“上来吧。“
我跟随她走进屋内,她的家里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家具和不多的摆设都十分陈旧。
“你想听什么?“女孩有气无力得问了一句。
“她们都说你是自愿的,我想……知道真相。“我尽力把话说的委婉些,以免伤到她,引起她的情绪波动。
“我叫李雪,我家的情况你都看到了,我的父亲患有尿毒症,我需要钱。一开始我跟你一样,努力的工作,却一直被他骚扰。后来我父亲患了并发症需要手术,我妈妈收入低微,我很需要钱,于是那段时间我一直加班加点的干。陈浩了解到这一点,他说有个项目给我做,提成很高,可以解决我的燃眉之急,然后他邀请我到他租的公寓里谈,他对我……,一开始我拼命反抗,但是他威逼利诱我,如果不答应就让我卷铺盖滚蛋,如果答应了,他会给我一些钱,然后把那个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