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把压一咬:
“我个人出5个铜板,当他的医药费,你先把人收下咱好回去交差。”
“不是,差大哥,我真不需要......”
“8个铜板,不能再多了!”
“这不是银子的事儿,这人他......”
“杜珍珍啊,”后面那官差面色不愉的打断了我,“当初你和你娘亲要在秀水村安家落户,不是我们给你开的方便啊?”
我:“......”
果真应了那句老话。
千金恩情,不必偿清;一句教训,莫迟钝!
当初我娘带着年幼的我飘零至此,见村里的老人妇孺都十分淳朴,是以时常给大家切脉看病,没收一文钱。
后来母女俩定居此地,数年来安安稳稳,也得多亏了县令大人和底下人的照拂。每逢送银子送吃食都没少了我们家。
据说隔壁村也有一位美妇人想要落户定居,后来三天两头被痞子无赖给缠上,早早待不下去入了楼子去挂牌。
所以即便我娘已经走了多年,而我始终不愿离开这片温暖我的土地。
无奈之下,我只得应承下来。
没注意一旁的君夜天垂下眼睑,如释重负。
“要是敢倒,今晚就睡地上。”
刚送走了两名官差大哥,一回头,便看见君夜天站立不稳立马就要倒下去。
闻言他强撑着桌子,用受伤的眼神望着我:“珍珍......”
我绕过他,取过药箱往桌上一放: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他一愣,已经清洗干净的面庞此刻似乎既茫然又无措。
罢了。
等治好他我就彻底离开此地,从此再不复相见。
他肩上有一处颇为严重的箭伤,该是叛变失败在流放途中被人所加害的。
看样子已有两三日的功夫了,能撑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不论体力还是耐力,他都是个极合格的猎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