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她痛苦,他要像当年拆散她和父母一般,拆散她新的家庭。
我问:“那时都过去十多年了,绑匪怎么知道你住在哪儿?”
张兰河说:“我30岁生日那年,他给我寄来了礼物,盒子里有23张照片,照片上的人都是我,从7岁那年到长大,日期是我每一年的生日。”
大井骂了一声,鸡皮疙瘩起来了,“那绑匪这么多年一直在跟着你?卧槽,变态啊,这你都不报警?”
张兰河不说话,好像对这句话麻木了。
我问:“那些照片呢?你母亲拿过来的盒子里没有,收起来了?”
张兰河恍惚了片刻,嗯了一声。
我问:“那寄给你的录音里,那段难受的喘息是什么?你的故事里没提到,他为什么不寄开汽水瓶的声音,反而5个U盘都给你录了喘息?”
张兰河沉默良久,目光有些回避,道:“他兴奋时会发出那样的动静,我越害怕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这话引起了大井的生理不适,他蹙眉道:“之后呢?他发现撬不动你,就改目标绑架你女儿了?倒是殊途同归,也是让你痛苦就是了。”
“嗯。”
大井非常气愤,“然后你就上赶着给他顶罪?不是,张兰河,你欠他什么了?你是受害者啊!”
张兰河一顿,表情像要哭出来了,下一刻,她又恢复了漠然,低眉垂目,温温柔柔,像个雨天娃娃,无论我们问什么,她都不再说话,好像我们的声音是哪儿刮来的风,把她挂在屋檐的身体吹得摇来摇去,也不影响她继续吊着。
周六下午,莫北又带着莫薇来了,莫薇依旧对张兰河抗拒,莫北又照例劝了一阵,照例无效,只得自己和张兰河说话,给她
更新了随身听的内容。
大井远远地看着,叹气道:“这莫北也真是执着,换我早不带孩子来了,有什么意思?强迫一下,大人小孩都膈应……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问他,“你觉得正常吗?知道孩子抗拒,还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