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玉，你没事吧？”一名警察上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赵婉玉无力地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上。那是李明和林晓晓，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表情，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挣扎。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们。”赵婉玉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的眼中涌出泪水，滑落在脸颊上。
警察们迅速行动起来，一边保护现场，一边对赵婉玉进行简单的询问。赵天明也冲了进来，看到女儿安然无恙，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婉玉，到底发生了什么？”赵天明急切地问道。
赵婉玉抬头看向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道出事情的真相。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赵婉玉的声音有些颤抖，“有时候，我会突然失去意识，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赵天明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最近这段时间，我经常会看到李明和林晓晓，他们和我说话，陪我生活，就像是真的存在一样。”赵婉玉继续说道，“但我现在才明白，那些都是我的幻觉，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警察们面面相觑，显然对这种情况感到困惑。
“你是说，你杀了他们？”一名警察试探性地问道。
赵婉玉无力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涌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
赵天明心痛地抱住女儿，眼中满是愧疚和无奈。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女儿的忽视，可能是导致这一切的根源。
“婉玉，别怕，我们会帮你度过这一切的。”赵天明轻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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