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培赵新路的其他类型小说《可可西里的爱情故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藏地菩提x子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季节的可可西里,春夏秋冬四季是随机播放的。“咱们还是回车上睡吧。”赵新路说着人已经站起来,还顺手提起冲锋枪。两人不时抬头看看天,脚步也不由得加大了,但愿能在暴风雪到来前回到陷车的地方。天开始黑下来时,赵新路打开强光手电筒时,发现雪花已经趁着夜色潜了进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一闪就窜到光束处,遁入黑夜中。“开始起风了。”赵新路说。在可可西里腹地,六七级的风从来就没有停歇过,现在风力明显在加大,看来,暴风雪已经在来临的路上。“离车,还有多远?”赵新路气喘吁吁地说。“怕是还有二三十里。”“来不及了。”赵新路感觉风越来越猛,暴风雪很快就要来了,“就近找个地方吧。”赵新路举起手电筒四下一照。“那。”秋培喊叫一声。赵新路以为...
《可可西里的爱情故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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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的可可西里,春夏秋冬四季是随机播放的。
“咱们还是回车上睡吧。”赵新路说着人已经站起来,还顺手提起冲锋枪。
两人不时抬头看看天,脚步也不由得加大了,但愿能在暴风雪到来前回到陷车的地方。
天开始黑下来时,赵新路打开强光手电筒时,发现雪花已经趁着夜色潜了进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一闪就窜到光束处,遁入黑夜中。
“开始起风了。”赵新路说。
在可可西里腹地,六七级的风从来就没有停歇过,现在风力明显在加大,看来,暴风雪已经在来临的路上。
“离车,还有多远?”赵新路气喘吁吁地说。
“怕是还有二三十里。”
“来不及了。”赵新路感觉风越来越猛,暴风雪很快就要来了,“就近找个地方吧。”
赵新路举起手电筒四下一照。
“那。”秋培喊叫一声。
赵新路以为他看到理想的藏身之处,赶紧把光束回移,却是几双绿莹莹的眼睛,赶紧朝四面照了照,看到身后有几只肚皮圆鼓鼓的雌藏羚羊。看情形,这几只雌藏羚羊认定跟随人类比较安全。
“小娜!”秋培一眼就认出领头的那只雌藏羚羊,“快,把枪给我。”
“你想干啥?”赵新路说着护住胸前的冲锋枪。
“我能干啥,快给我。”秋培急了,还上前一步。
“你疯了。”赵新路连连后退几步。
6
小娜这个名字是娜娜起的。赵新路知道,如果秋培手里有枪,这家伙还真会开枪。
那是三年前的事,队员们在卓乃湖东岸巡山时,发现一只受伤的藏羚羊幼崽,便抱回救护中心。
婚后,娜娜住在管理局废弃的旧平房里,激情过去是厌倦,听说这事后,就缠着秋培带她去看看。她从未近距离接触过藏羚羊,来到索南达杰中心保护站的野生动物救护中心,就把这只小藏羚羊抱在怀里。
1
六月的可可西里荒原,冬天和春天的较量完全陷入胶着状态,眼看大地泛起薄薄的一层绿意,天空就飘荡起雪花将绿意掩盖。太阳极不情愿地承担裁判角色,却总是无所适从,只得任由冬天和春天继续较量。风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突然调转头来向西北刮去,终于给了春天喘息的机会。
经历零下四十度的严寒,还有刀片般寒风的拷问,稍微有点暖意,可可西里荒原就开始苏醒。荒原的地表,车轮挤压堆积起来的烂泥开始解冻,开始有水渗出,开始抹去人类活动的痕迹。
雪山冰川间流出的河,向来都十分低调,这时候也微微张开洁白的眼皮,河心部位露出一抹黑色,还闪着光。
这里的河流都是不受拘束的,情绪稍微波动一下,就会抛弃去年走过的老路,趟出一条新路来。
所有的一切,在赵新路眼里,都是充满生机的,尤其是那精灵般跃动的藏羚羊,更是给这高高在上又广袤空旷的荒原增添无限灵动。
然而,睡眼朦胧的草甸和沼泽,是寒冬从容撤退时布下的陷阱,无处不在防不胜防。
从卓乃湖保护站出发前往卓乃湖地区,必须趟过楚玛尔河。
卓乃,藏语译音,意为羊很多。因环境艰苦,卓乃湖保护站是季节性的,就一顶帐篷作为夏季的临时驻点。
赵新路眼巴巴望着前方,尽量避开草甸和沼泽地。他是卓乃湖保护站的站长,却是光杆司令,到了雌藏羚羊迁徙产崽的季节,就从其他保护站抽调人手,说是临时抽调,但每次都是壮得跟野牦牛一样的秋培。
两人驾驶着皮卡车朝着西北方向行驶,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才抵达楚玛尔河。下河之前,赵新路已经做好随时陷车的准备,当车轮撕开冰面时,整个车都得到解脱和释放似的,轻轻一踩油门就飘了起来。
油门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这看上去平坦的河床,像一个双手抱胸的巨人,冷不防就把车托住,只剩下引擎嘶吼车轮空转。到了接近河心的部位,赵新路开始加大油门,
摄氏度的极端低温天气而不被冻死。
“专家说的都有理。”秋培说着收起望远镜。
“迁徙原因没有统一的说法,不过据专家监测,能存活下来的藏羚羊幼崽只有三分之一。”
“只要人不掺和进来,啥都用不着保护。”秋培说。
赵新路一愣,感觉共事多年的伙伴有点陌生,不禁点了点头,说,“咱们走吧,绕过前面的山就到卓乃湖了。”
秋培抢先一步,将枪支弹药、卫星电话之类的重家伙背在肩上,还顺手提上煤油炉。赵新路没说啥,抬头看一眼,太阳已经西斜。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话说。在长年累月的巡山过程中,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会因为耐不住寂寞而说出来,要是没有遇上什么新鲜事,很多时候是无话可说。
走着走着,就看到远处有一只狼,也许还不止一只。
“把枪给我。”赵新路说着伸出手来。
“干嘛?”秋培说着往右边一闪。
“你没看见狼吗?”赵新路说,“我就打一枪,把狼吓走。”
“狼少肉多,你操啥心。”
“血淋淋的,看着难受。”
“谁让你看了。”
赵新路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朝着狼群出现的方向张望。
“有好几只狼。”
“你要是不让狼群吃饱肚子,小心它们今晚来吃我们。”秋培说着快走几步。
5
秋培走着走着就慢下来,别看就那两枝冲锋枪,加上弹夹也有二三十斤重。赵新路其实也走不快,像他这样的小胖子来说,身上的肉也是重负荷。
“歇会吧。”赵新路说着坐在地上,掏出烟来递给秋培一根,点燃后猛抽两口,顿时感觉好多了。
天色突然变暗,赵新路抬头一看,头顶的天空开始起云,看样子又要变天了。
在这海拔超过五千米的可可西里腹地,只要有云,很快就会变成雪片飘落下来。
秋培架起煤油炉,去河
你出来就陷车,而是因为你跟着我出来就陷车,你的运气太差。”
“是老天有意磨练你,我跟着倒霉。”赵新路边穿衣服边说。
“需要磨练的是你,我跟着倒霉。” 秋培说。
“我已经磨练得差不多了。”赵新路想到一件事。
进山前,局里领导找赵新路谈话,说是等这次巡山回来,就把他调到索南达杰保护站当站长,秋培接任卓乃湖保护站站长。
“你也磨练得差不多了。”赵新路觉得应该向秋培透露出一点口风,“以后,这就是你的地盘了。”
“我的地盘我也作不了主。”秋培似乎没有听出来,“泥浆、狼群、棕熊、秃鹫,每次巡山,我觉着能活着出来都是万幸。”
赵新路再没搭话,秋培也不再说话。
这些年里,所有的情绪都被可可西里的泥浆拔得一干二净。
2
两人继续朝卓乃湖前进。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赵新路觉得应该找个话题,他怕秋培犯困。
“你和娜娜,咋样了?”赵新路一直关心这个问题,又怕秋培一听脑子里就开始翻浆,可一直找不出合适的机会。
“她回上海了,挺好的。”秋培平静地说。
“娜娜这人,既有上海女人的气质,也有咱高原人的气度。”赵新路说。
“是,”秋培说,“是我人不成。”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赌气,赵新路不知道再说啥。
娜娜是上海人,虽说是独生女,但不娇气,皮肤白得跟面团似的,有点胖,好在个头较高,将近一米七,看上去还是十分养眼的。
早在十几年前,可可西里面向全国招募环保志愿者,娜娜那一批不到十人,竟然有两名来自上海的。小伙子叫彭京,也是独生子,将近一米八的个头,皮肤白白净净的,但身材削瘦,跟娜娜站在一起,显得有点瘦弱。
进行简短的培训后,志愿者就被分配到青藏公路沿线的各个保护站。娜娜自告奋勇要去索南达杰保护站,那是可可西
个小时左右。雪还在飘,不大,一直飘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停下来。
秋培醒来时,小娜和那几只雌藏羚羊已经不知去向。
“小娜啥时候走的?”秋培问。
“谁?”
“小娜,还有它的同伴,昨晚跟我们挤在一块。”
“你做梦吧?”赵新路说完开始收拾东西。
秋培眨几下眼睛,忽而两眼放光,“我得告诉娜娜,小娜要当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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