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氏度的极端低温天气而不被冻死。
“专家说的都有理。”秋培说着收起望远镜。
“迁徙原因没有统一的说法,不过据专家监测,能存活下来的藏羚羊幼崽只有三分之一。”
“只要人不掺和进来,啥都用不着保护。”秋培说。
赵新路一愣,感觉共事多年的伙伴有点陌生,不禁点了点头,说,“咱们走吧,绕过前面的山就到卓乃湖了。”
秋培抢先一步,将枪支弹药、卫星电话之类的重家伙背在肩上,还顺手提上煤油炉。赵新路没说啥,抬头看一眼,太阳已经西斜。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话说。在长年累月的巡山过程中,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会因为耐不住寂寞而说出来,要是没有遇上什么新鲜事,很多时候是无话可说。
走着走着,就看到远处有一只狼,也许还不止一只。
“把枪给我。”赵新路说着伸出手来。
“干嘛?”秋培说着往右边一闪。
“你没看见狼吗?”赵新路说,“我就打一枪,把狼吓走。”
“狼少肉多,你操啥心。”
“血淋淋的,看着难受。”
“谁让你看了。”
赵新路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朝着狼群出现的方向张望。
“有好几只狼。”
“你要是不让狼群吃饱肚子,小心它们今晚来吃我们。”秋培说着快走几步。
5
秋培走着走着就慢下来,别看就那两枝冲锋枪,加上弹夹也有二三十斤重。赵新路其实也走不快,像他这样的小胖子来说,身上的肉也是重负荷。
“歇会吧。”赵新路说着坐在地上,掏出烟来递给秋培一根,点燃后猛抽两口,顿时感觉好多了。
天色突然变暗,赵新路抬头一看,头顶的天空开始起云,看样子又要变天了。
在这海拔超过五千米的可可西里腹地,只要有云,很快就会变成雪片飘落下来。
秋培架起煤油炉,去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