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监控受损,我们的技术部门还在检修。”
我烦躁地将目光看向天花板,将手上的针管扒了扔出去,朝他们吼道:“我才是受害者,纪长宇家暴我,我被打成这样了,为什么他死了,你们还要怀疑我!”
老警察沉默了一会儿,许是看着我满身的伤,终是没有再继续审问下去。
“抱歉苏小姐,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还请谅解,你先休息,询问改日再做也行。”
他站起身,在我的沉默应对下带着人走了出去。
3.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
余梦来接我,我们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就被适时到达的警察堵在了门口。
还是那个尽责的老警察,他上前说明缘由,然后拉开车门,让我坐了进去。
余梦在警车上联系了她的男朋友葛州,正在商量请律师的事。
车窗开着,路过我家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对面的杂货场,原本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场地今日竟然空无一物。
我扭头问余梦:“杂货场什么时候清理的?”
余梦刚挂了电话,显然没反应过来我问这个问题的深意,很久才说:“有两周了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心中隐隐不安,却没说话。
到了警局,没有意料中的严刑逼供,我被单独带进了一个小房间,三个警察走了进来,拿出一个密封袋推到我跟前。
老警察说:“这是案发那日在你身边发现的,你看下是不是凶手留下的?”
我将密封袋拿起来查看,确实是那个黑衣男子留下的,那晚他将照片推到我面前,脸上表情很奇怪。
那时候我很害怕,并没有去看照片。
原来,照片上的人是我。
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我不知道,但取景地是在我家阳台上,照片中的我正在晾被单,风将我的头发吹得凌乱,我冲着镜头笑得很甜。
这是…
我大脑迅速运转。
这是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