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头,冷冰冰的视线放在我和周余身上,朝我大步走来拽开了和周余的距离,冷若寒霜地质问,
“谢锦柔!这才几天的时间,你可真够速度了!立马再找了一个!”我挣了挣他粗鲁的手,冷脸讽刺,
“比不上你,床上一个地上一个。”
方桉完全没想到我会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脸色瞬间铁青盯着我。
周余放下了果盘朝我们这边走来,无视了方桉怒气冲冲的黑脸,轻轻牵着我的手问,
“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不耐烦地对方桉说,
“有话就快点说,没想到我饭店今天开业吗?别给我找不痛快!”
方桉的视线一直落在周余牵着我的手上,胸腔起伏了两下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他冲着周余吼,“你放开她!”周余微微一笑,没有半点退步反而将我的手牵得更紧,风轻云淡地说,
“不知道你用什么身份和资格来说这种话,不如你让阿柔说说,你们是什么关系?”方桉脸色更黑了,周遭的气压都低了一个度。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在爆发怒火的情绪,态度柔和了不少,低声细语的对我说,
“让他走,我有话要对你说。”我看了眼饭店内的宾客,跟周余点了点头,
“你先进去帮我爸妈点菜,待会我就过来。”周余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才走的,这一眼神落在方桉的眼中,他的表情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方桉掏了一封信出来,理直气壮的问我,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这是什么意思?留下这么一封信就走了!闹脾气也有个度吧!”明明他的话是震怒的,可话音在抖,眼眶也是红的。
依照信的折痕看得出来,方桉一定对这封信反反复复看过了很多遍。
也是这些细节让我看穿了方桉生气背后的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呢,我不知道。
所以直接点破了他,“你是老师,我想信里面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