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压我一头,现在连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也敢忤逆我!
月华生还是满脸真诚地想要同我说话,我却没了兴致,看到他这张脸,也是难得的好颜色,却感到想吐。
妒火中烧并没有使我失去理智,我就是这样的人,越到困境,越能想出方法来。
冷落了月华生几天,我主动穿上最华美的狐裘,精心装扮了一番,看着镜中人嫣然一笑倾城,我收起嘴角笑容。
我来到月华生这里,他见到我果然喜不自胜,又要端茶倒水又想同我展示这几日的进展,我不耐烦地推开茶杯。
“月华生,你不必做这些,这些事情交给杂役就好。”
他停下动作,抱歉地看着我,他也不是榆木脑袋,知道如何讨我开心,又或许是发自内心地赞赏:“师姐,你今天真好看。”
我正想说他夸人都如此生硬,转念一想,我今日来是有目的,便不与傻瓜论短长。
我笑盈盈地唤他坐下:“华生,你来无量山这么久了,怎么还与我如此生分。”
月华生既惊喜又摸不着头脑:“师姐是世上与我最亲近之人。”
“既然这样,那你唤我阿莹。”
“这,这样会不会太冒犯了。”他红着脸偏过头去,不敢看我的眼睛 。
我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更加温柔地说了些甜言蜜语,他才缓缓道:“阿莹。”
随即又忍不住旁敲侧击问我,是否只有他一人如此唤我。
我说自然,华生是唯一特别的。
他又问:“那,燕师兄呢?”
我实在不想听见燕虹明的名字,便敷衍道:“你同他比较什么!”
看见月华生失落的神情,我才意识到,他莫不是吃醋了。
真好笑,也真恶心,他居然在心里把我和燕虹明想到一块去。
“不要多想,我是觉得,你是你,他是他,就算都是我的同门师兄弟,也有亲疏之别,你说对吗,阿月?”
这一声阿月叫的柔情似水、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