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思恩推文 > 其他类型 > 有灯凝流水谢怀安朱青许 番外

有灯凝流水谢怀安朱青许 番外

杂食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从前见到谢怀安时,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他说:“阿柳,我要这天下都做你的聘礼。”我陪着他一步步走向权利的高位,他也兑现他当年的诺言,我成了姜国最显赫的女人。这么多年,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可他的身影愈发模糊,时间荏苒,我再看不清他的脸。后来我跪在堂前,他怀里抱着一个绝色美姬,他神色漠然地对我说:“朱青柳,姜国的皇后是你,永远都是你,这还不够么?”1我第一次见到谢怀安,是昌平十三年,那年我十五岁。那时我还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姑娘。我的父亲朱孝忠是昌平盛世的靖武大将军,他率领的军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我的长兄朱青许是年轻贵胄里最出挑的那个,他智勇双绝、才通古今。我们朱家的鱼龙军是皇上最利的剑,姜国最坚硬的盾。昌平十三年夏,父亲在前线立...

主角:谢怀安朱青许   更新:2024-12-22 17:0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怀安朱青许的其他类型小说《有灯凝流水谢怀安朱青许 番外》,由网络作家“杂食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前见到谢怀安时,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他说:“阿柳,我要这天下都做你的聘礼。”我陪着他一步步走向权利的高位,他也兑现他当年的诺言,我成了姜国最显赫的女人。这么多年,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可他的身影愈发模糊,时间荏苒,我再看不清他的脸。后来我跪在堂前,他怀里抱着一个绝色美姬,他神色漠然地对我说:“朱青柳,姜国的皇后是你,永远都是你,这还不够么?”1我第一次见到谢怀安,是昌平十三年,那年我十五岁。那时我还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姑娘。我的父亲朱孝忠是昌平盛世的靖武大将军,他率领的军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我的长兄朱青许是年轻贵胄里最出挑的那个,他智勇双绝、才通古今。我们朱家的鱼龙军是皇上最利的剑,姜国最坚硬的盾。昌平十三年夏,父亲在前线立...

《有灯凝流水谢怀安朱青许 番外》精彩片段


我从前见到谢怀安时,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他说:“阿柳,我要这天下都做你的聘礼。”

我陪着他一步步走向权利的高位,他也兑现他当年的诺言,我成了姜国最显赫的女人。

这么多年,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可他的身影愈发模糊,时间荏苒,我再看不清他的脸。

后来我跪在堂前,他怀里抱着一个绝色美姬,他神色漠然地对我说:“朱青柳,姜国的皇后是你,永远都是你,这还不够么?”

1

我第一次见到谢怀安,是昌平十三年,那年我十五岁。

那时我还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姑娘。

我的父亲朱孝忠是昌平盛世的靖武大将军,他率领的军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我的长兄朱青许是年轻贵胄里最出挑的那个,他智勇双绝、才通古今。

我们朱家的鱼龙军是皇上最利的剑,姜国最坚硬的盾。

昌平十三年夏,父亲在前线立下大功。

他率军直入北漠,倾覆了在当地盘踞多年的格萨尔王军。圣上龙颜大悦,特许我长兄入太学,与众皇子一道念书。

我兄长每每散学归家,都要在我面前念叨“谢十三郎”。

“谢十三郎”是惠嫔所出,圣上的第十三个儿子。

他算不上受宠,也没什么出挑之处。

我兄长和他年龄相仿,两人性格却不对付。

“连我的红缨枪都舞不动,他还好意思说自己略通拳脚?”

我举着蒸热的帕子敷在兄长面颊上,笑得直不起腰。

他右眼袋下挂着一大块淤青,在我面前吹胡子瞪眼。

他继续念叨:“那厮吹嘘自己过目不忘,真是没见到太傅今天让他背《汉广》时候他那结巴样。”

我默不作声,思忖着要不要提醒他一句,父亲刚还吩咐他,下了学去复诵《诫子书》。

凭我对我哥的了解,他八成也是背不出来的。

“就他那身板,
p>
满头珠翠,没有地方簪这木头。

9

雪,很大的雪。

我整个人都发冷,我的寝宫里一片血腥味。在我最后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谢怀安没听稳婆的阻拦,踹开我的宫门。

他在我的床榻边哭得像个泪人。

我突然很想抬手摸一摸他的侧脸,他的天人般的容颜。

我十五岁那年第一眼在桂花树下看见他,我就觉得他很漂亮。

他眼里的疏离和淡漠我一直都记得,他的眼底冷得像冰,我用尽一生都没有办法捂热的冰。

我的问题已经得到答案,元宵夜的相遇不过是他的精心设计。

他需要我家族的辅佐,作为他夺取皇位的保障。

他通过我的父亲、我家族众多盘根错节关系,铲除了一众异己,拉拢了一派文臣武将。

这些事我父亲多有参与,我兄长却并不知情。

我的父亲死在漠北,也是谢怀安的手笔。

或许是出于忌惮,或许只是不再信任。

既然一切都只是一场戏,谢怀安,你又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是在哭我兄长死后,再也没有神采飞扬的少年人喊你十三郎吗。

是在哭我兄长死后,你再不敢亲征沙场,因为再不会有人策马扬沙到你身前挡下致命的伤吗。

是在我兄长死后,你终于想起他和你开怀畅饮后,说着风乎舞雩的疯话吗。

是在哭什么呢?谢怀安。

是哭我吗?

没关系,没了我,会有别人为你一日一日去庙里祈祷,祈祷她的陛下平安,祈祷她陛下的天下平安。

你是在哭什么呢?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谢怀安。

为我和我的家人放花灯吧。我想顺着弯弯的河流往下,漂流到最远的远方。

那最远方的子民也幸福安康,我的陛下,祝你的盛世四海升平,你的一生顺遂无忧。

你又为什么哭呢?谢怀安。<
,说什么镇北候杀到京城后拥立我儿上位,他只需在幕后操弄权势,得天下就如探囊取物。

可笑。

更可笑的是,谢怀安居然真的信了。

我哥哥比谁都相信谢怀安会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他比谁都相信。

我十五岁的时候,他每天下学回来和我念叨谢怀安的不是,可是我知道,他真真切切地欣赏他、信任他。

从他很小很小的年纪,他就相信谢怀安以后会是一个好皇帝。

他帮他的皇帝安邦定国、开疆拓土,他把他的后背交给他的皇帝。

他是谢怀安最忠心的臣子,最坚定的战士,或许还是最真挚的朋友,起码曾经。

我可怜的哥哥。

那一年冬天雪好大,我的哥哥在北境冷不冷。

我父亲死了,我兄长死了,我又怀孕了,我腹痛难忍的时候,谢怀安宿在别的妃嫔处。

年年桃花开了又落,我老了。

那时候我几岁了呢,应该还不到三十。

陛下,我不怨你。

年年元宵,我去护城河放花灯,给我的家人照亮回家的路。

我的爹爹娘娘哥哥,顺着弯弯的流水,可不可以魂归故里?

侍从清理我的宫殿时,又翻出了那只木雕小虎。

那朽木做的俗物,和一整室的珍珠玉砌真是格格不入。

我知道谢怀安珍视它,可我看到它只剩心痛。它让我想起我趴在谢怀安背上的那个晚上,他是我心里最纯粹的少年郎。

我的少年郎死了。

我命下人把小虎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谢怀安知道了,从垃圾堆里把木雕亲手翻了出来带回,狠狠甩了我一个巴掌。

那时我有五个月的身孕,他甩完那巴掌浑身都在颤抖,一边悔着,一边不敢置信。

他求我原谅的声音都颤抖。

“阿柳……”

“朕的母妃在朕八岁时去了,这是她给朕留下的唯一的念想。她去了之后
,恍惚间发觉,我正紧紧攥着谢怀安的衣袖。

他低头看着我,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正眼瞧我。

他眼里有我说不出来的味道,好像有几分和我的同病相怜、一些不忍、和很多不甘心。

我没由来地想到他袖中那只木雕小虎。

5

几天后我听下人们说,我哥和谢怀安打了一架。

我拉着一个下人细细盘问,他终是招架不住,满头大汗地对我道:“大小姐,您可别再为难我啦。”

“到底是什么事?怎么,就认我爹跟我哥,我就不是你们老大了?”

“大小姐,您真是折煞我了呀,这这这……”

“说!”

“这、那,大小姐……”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十三爷他、他要给你下聘书呀!”

我嘴角微抽,想破了脑袋也想没想明白谢怀安到底看上了我什么。

没有人想到王府的聘书来得这么快。

时值阳春三月,飞花点翠。

谢怀安告诉所有人,说他要娶我。

他后来这样问我:“你以前是不是挺讨厌我的?”

我正准备装聋作哑,他手捧起我的脸,赌气似地说:“不许撒谎。”

“没有……吧……”

“你不讨厌我?”

嗯,现在不了,谢怀安。

他眼睛亮了,脸色红扑扑的:“那你……”

那我什么?

他有点紧张起来,我从前往后,都再没见过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

“你愿意嫁给我吗?”

那是最盛大的婚礼。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他八抬大轿把我风风光光地娶进门,谢怀安的脸在红烛下氤氲着暧昧的红。

他的指尖拂过我的脸颊,很小声地对我说:“我娶了世上最美的女子。”

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谢怀安说话还是蛮动听的。

红烛昏罗帐,鸳鸯暖绣屏。

他把我搂在怀里,说要
放河灯。

元宵的街市最热闹。

人潮都往市集的方向涌去,只有我爹一人在人群里逆行。

我和兄长不知所以地跟着他,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佝偻下去。

我哥叮嘱我跟牢他,我讷讷地点头,却不受控制地被人潮冲散。

我被拥挤着往最繁华的街市走,一切与我父亲寂寥的护城河背道而驰。

我倒是不忧心,我知道父亲的暗卫总会隐在左右。

令我诧异的是,在一家卖手工玩意的摊子前,我看到了谢怀安。

他披着鹅毛大氅,一缕发丝垂在额前,如谪仙般遗世独立。

他手中捏着一只木刻的老虎,愣愣看得出神。

这一次我又很没骨气地看呆了。

这厮生得好生漂亮。

片刻我终于缓过神来,脚底抹油准备开溜。他锐利的目光却穿过人群,精准地盯住了我。

那目光犀利冷峻,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被他发现我在偷看他……

呃……真是有点尴尬。

“你,过来。”

我只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去,扯出笑容同他寒暄。

“王爷……好巧。”

他把木老虎攥在手心,负手藏进袖中,冷淡地瞥了我一眼。

“木雕多少,我要了。”

那小贩看着谢怀安一身锦衣,笑得满脸堆起褶子:“客官,您再挑挑呀。”

小贩眼神在我俩之间滴溜溜转了两圈,笑得很像奸商:“二位这是?我这儿还有根木簪雕得极好……”

我赶忙截话:“我俩不熟、不熟。”

谢怀安在一边不置可否。

我端详着小贩递过的木簪,确实精细。

我正犹豫不决间,谢怀安大手一挥:“这簪子我也一并要了。”

“好嘞!”小贩的笑更是灿烂。

我心中大惑不解,谢怀安这是做什么,总不能是送我吧?

“收着吧。”谢怀安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