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村里其他受欺压的农户,大家齐心协力,一纸诉状将地主告到了县衙。
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下水来。
我昂首挺胸地站在堂中,目光如炬,直视着前方的县太爷,全然不顾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
当被问及告状缘由,我深吸一口气,随后言辞犀利地开口,声音在公堂内回荡:“大人,今日民女状告这清平村的恶霸地主刘老爷,他平日里的恶行罄竹难书。” 说着,我从怀中掏出早已整理好的证据,一一呈递上去。
“他强占民田,村东头李大爷家的三亩良田,本是祖上传下,靠着那点收成养活一家老小,却被刘老爷一纸假契强行霸占,如今李大爷一家只能租种他人薄田,艰难度日;还有村西的王二嫂,丈夫在刘老爷家做工,每日累死累活,可到了结算工钱时,刘老爷却无故克扣,让这孤儿寡母的生活雪上加霜;更别提平日里他纵容家丁,鱼肉百姓,在街上随意打骂、抢夺百姓财物,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呐!” 我一桩桩、一件件地历数着他的罪行,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愤怒与委屈,让在场的人都义愤填膺。
县太爷看着手中的证据,脸色愈发阴沉,他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刘老爷,你对此可有话说?” 此时的刘老爷,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平日里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狡辩着,但在铁证面前,一切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终,公道自在人心,地主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仅要赔偿我们这些受害者的损失,还被责令改过自新。
那一刻,公堂外聚集的村民们欢呼雀跃,我望着他们脸上久违的笑容,眼眶不禁湿润了,这一路的艰辛与不易,在此刻都化作了胜利的喜悦。
解决了地主的麻烦,我深知,想要彻底改变命运,不能仅仅满足于清平村的安稳。
于是,我又将矛头指向那些所谓的 “家人”。
我带着逐渐康复且斗志昂扬的赵大山来到京城,望着那繁华却又陌生的都城,心中既忐忑又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