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自上而下把我劈成两半。
死前,我对面傻傻站着的赵思瑶,发出一道惊悚的尖叫。
这个蠢b,如果有下次……
3.
我再一次从床上弹起来。
身体被劈开比砍头疼多了,我颤抖着抱住自己,半天缓不过神。
那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力量。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头顶的声音刚刚响起,我已经从衣服口袋里搜到钥匙。
这次,我打算把门反锁,前两次惨痛的经历我也长记性了,仅靠一个门栓根本无济于事,如果上锁说不定能拖延一会儿时间。
我飞速下床去将门反锁好,再把钥匙扔到柜子里,随后钻进马月月的被窝,开始给手机充电。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打通报警电话,让他们来抓那个东西。
我认为,那根本不是吴佳悦,而是某种诡异。
马月月原本睡得好好的,被我拱得挤到墙边,她睁开眼睛看我在充电,嘟囔道:“篮子,你不会玩了一晚上手机吧?”
我本来心里就有了准备,所以也就没有失望。
果然,这一次她依然没有记忆。
我侧身对着她,认真地对她说悄悄话:“月月,我想上厕所,但是太黑了,你陪我一起去。”
“我不去,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宿舍还有两个人呢,怕什么黑呀?”马月月直接拒绝。
“我有夜盲症。”
马月月在夜色下,端详我半天,“你放屁。”
我忘了,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人,我有没有夜盲症她肯定清楚。
我只好换个说法:“五十,你敢不敢跟我打赌?你憋气陪我上完整个厕所,明天就给你五十。”
马月月麻溜起床,“不是钱的事,咱们快走吧,这上厕所可不能耽误。”
“不过你只能小解,不能大解啊,不然我捶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