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厘一眼认出,那是师父独孤峰。
他飞身下马,跪倒在地赶忙查看情况,独孤峰口唇紫绀,双手掌心已呈紫黑色。
“这是中毒了!此毒为金钩藤而制!”燕南飞探测独孤峰的脉搏,已经虚弱不堪。
“师父,我是徒儿,究竟是谁害了你啊!”公孙厘忍不住抽泣起来。
“你是,独孤绝?”迷离中的独孤峰已不复往昔的壮硕和坚毅,他勉强撑起意识,“师父,打你罚你,你还记恨为师吗?”
“不曾,师父,我错了,呜呜呜”公孙厘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他从小无父无母,上山学艺,独孤峰待就如同他的亲人一般,打他也是由于学艺偷懒,自己赌气下山。
“师父我无能,独孤一门在我手中日渐式微,我,我来,是为了给你师娘治病,比武挣赏金......只可惜,公-子-羽”独孤峰慢慢闭上双眼。
公孙厘擦干眼泪,眼神阴冷,“我要进宫!”
夜。
文德殿内,灯火通明,北辰帝还在批复奏折,燕南飞假扮的黄大伴儿,颇为心疼地奉上热茶,挑了挑烛火,“圣上,夜已深了,您可多注意身子骨啊。”
言毕,去一旁的铜制衣架上取下一件大氅,过来披在北辰帝的肩上。
燕南飞在身后细细观察,圣上乌黑油亮的发髻,修长的手指,右手还有一颗通透的玉戒。
燕南飞心知,北辰帝金戈铁马,常年征战,在马背上度过了大半生,花费了数十年才平定南部各省,稳定这半壁江山,那双充满战斗印记的手他记得。
绝非是眼前这双保养良好的手,细皮嫩肉,养尊处优。
这个北辰帝,是假冒的!
“黄大伴儿,还有何事?”北辰帝停下手中的笔,疑惑道。
“圣上啊,老奴岂敢有事央求,只是我那家园重修,想得圣上您宝墨一副......”燕南飞立刻下跪,眯起小眼睛央求。
“哈哈,我还以为是何事,待我忙完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