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勇伯秦北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全局》,由网络作家“渺渺清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令怡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二人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出发,去了京城女眷中,最有名的凤琴楼,里头有名的就是一架焦尾琴,是镇店之宝,只有逢十的日子,店家才拿出来待客。秦令怡只是粗通音律,能听出个基本的好坏,但这架琴当真是与众不同,清脆悦耳,如同凤凰清啼,格外出众。都是托皇子妃的福,她才能出来一观。皇子妃笑道,“其实日子久了,早晚能听到,我带你,也就是早几天。”秦令怡又是一串的夸夸,夸的皇子妃开心极了。两边气氛正好,皇子妃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秦令怡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老熟人。这不是洛临仙吗?真是碰巧,出来喝茶也能碰到。大厅里站着的正是洛临仙,她拦着正在收拾焦尾琴的琴女,坚持要弹一首。“我若是弹过,保管这座茶楼,...
《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全局》精彩片段
秦令怡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二人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出发,去了京城女眷中,最有名的凤琴楼,里头有名的就是一架焦尾琴,是镇店之宝,只有逢十的日子,店家才拿出来待客。
秦令怡只是粗通音律,能听出个基本的好坏,但这架琴当真是与众不同,清脆悦耳,如同凤凰清啼,格外出众。
都是托皇子妃的福,她才能出来一观。
皇子妃笑道,“其实日子久了,早晚能听到,我带你,也就是早几天。”
秦令怡又是一串的夸夸,夸的皇子妃开心极了。
两边气氛正好,皇子妃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秦令怡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老熟人。
这不是洛临仙吗?真是碰巧,出来喝茶也能碰到。
大厅里站着的正是洛临仙,她拦着正在收拾焦尾琴的琴女,坚持要弹一首。
“我若是弹过,保管这座茶楼,宾客临门。”
琴女婉拒了,这是她家中珍藏,一贯都是不能给外人碰的。
洛临仙坚持,两边就僵住了。
而此刻一道男声加入了,“就让她试试,如何?”
听到熟悉的男声,秦令怡惊讶抬头,皇子妃更是难掩诧异。
这不是七皇子吗?
七皇子站好,端的是玉树临风,一派名门风范,笑起来更是温润如玉,肆意风流。
“又见面了,洛姑娘。”七皇子气定神闲,跟洛临仙打招呼。
洛临仙见到他,如同见到救星,连忙让他一起劝说,她就是想弹一弹焦尾琴,并不是想要据为己有。
还能用自己的名气给焦尾琴增添光彩,何乐不为呢?
刘嬷嬷听到对话冷哼,焦尾琴已经流传三百年,是十大名琴,谁给谁添光彩啊,不要脸。
但这话显然落不到七皇子耳里,他思忖片刻,就让何苗去跟琴女商量。
琴女恋恋不舍的拿出古琴,再三强调只能放在桌面上弹奏,要爱惜,这才退下。
洛临仙迫不及待上前,伸手轻抚,一串清脆的琴音流淌而出。
二楼包间里,皇子妃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黑的要命,秦令怡的心态反而还好。
但楼下还不知道,洛临仙还在弹曲子,七皇子目露欣赏。
而洛临仙弹过一首《十面埋伏》后,调皮一笑,突然转了调子,开始弹起非常激昂的调子,动感又有节奏,咚咚咚的直响。
外人只觉得这首曲子怪的很,只有秦令怡知道,那是disco曲子。
根本不适合用古琴来弹!!!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一声脆响,焦尾琴的琴弦,断了。
琴女惊呼,“我家的琴!”
这可是几代人传下来的琴!几代人的呕心沥血啊!
“啊,不好意思,弹坏了。”洛临仙站起来,“这琴弦怎么这么不结实啊,随便弹弹就坏了,算了。”她掏出一锭银子,“我弄坏的,我赔,去找人修吧。”
“修,你说的轻巧!你知道这琴流传多久了吗?你知道这琴弦需要怎么保养吗?你修!”琴女愤怒到极点,“我明明跟你说了,要爱惜要保护,不能离开桌子,你就是不听!你你你,你跟我去见官!”
“我们去衙门里好好说道!”
一听去衙门,洛临仙脸色一沉,“谁要跟你见官,不就是一架破琴,烂琴么!”
她手一扬,直接把琴从桌子上摔了下去,琴木登时就碎了一块,摔的更烂了。
琴女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变故,家传宝物被损坏,她失去了理智,想要去撕打洛临仙。
敕造,忠勇伯府?
忠勇伯府!
二夫人犹自不觉,还拿着簪子,念叨上面的落款。
她就说吧,弟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珍贵的簪子?!装什么伯爵府后人呐。
大家都不聋,也听的一清二楚,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后面,忠勇伯府女眷的方向。
陈家几个姑娘在那儿,感觉到这种目光,忐忑不安之余,忍不住抱怨大哥。
都怪哥哥!把各家的积蓄都收拢起来,去还什么欠款,让她们衣裳都没得做,难得的赏花宴,若是打扮的漂亮出众,没准能吸引到家世相当的英俊公子,现在穿着去年的衣裳,首饰也不出彩,整个花园里,就她们最普通。
这个新嫂子也是,家里既然是开绸缎庄的,给小姑子送点衣裳又能怎么样?!
杨盼儿看出她们的抱怨,暗中冷笑。她当然能送,送也送嘴甜的,凭什么送给这几个货啊,天天鄙视自己的出身,她就是拿去送乞丐,还能听一首莲花落呢。
此刻,整个后院的目光都照在她们身上,甚至还有一位夫人冲她们招手,露出看好戏的意思。
杨盼儿觉得不对劲,于是推陈妙音,“小妹,叫你们呢。”
陈妙音不想去,反手拉着杨盼儿,两人暗地里较劲,推着走着,就到了凉亭。
好事者早就举着发簪,不怀好意的问,“这可是陈家的东西?”
杨盼儿根本不认识这些东西,直摇头。
陈妙音更不认识,甚至直接说,“哪儿来的破烂儿,锈巴巴的,一点不鲜亮。”
此语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笑陈妙音连自家的东西都不认识。
一片笑声中,有人故意解释给陈妙音听,“这是第一代忠勇伯夫人用过的诰命礼制簪,我想着,画像没准还挂在陈家的祠堂上吧?”
什么?
轰一声,陈妙音脸色惨白,胭脂都压不住,她一把抢过簪子,仔细看,结果真在簪子背面,看到刻了忠勇伯府的字样。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家的东西怎么会到了旁人手里?
三夫人刚才冷不丁被妯娌拔了簪子,忙着整理自己的发髻,现在大家都看她,急忙摆手,“跟我可没关系!我就是逛玉石摊子时见有人卖,顺手买了回来而已!”
“你们若是不信,就去找那家铺子好了!就在城南的玉石街。”
三夫人心里暗道晦气,她当然知道这是礼制簪,才会装模作样戴头上,准备压制妯娌的嚣张气焰,没想到这人真有病,居然当场拔人发簪的。
晦气!呸!
此时闹出风波,三夫人当然要推个干净,她就是买了根发簪而已。
三夫人言之凿凿,提供了摊位地点,一点不怕人查,那眼神当然就汇聚到陈家姑娘身上了。别管是哪种原因,总归是陈家的问题。
陈妙音被人这么看,当场急了,“肯定是奴仆偷的!谁家奴仆都这样,手脚不干净,爱小偷小摸的,不关陈家的事!”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谁愿意承认自家管教不善,让奴仆随意偷盗?
小偷小摸很常见,根本管不住,但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说了就是后宅管理不善。
杨盼儿更急,这不是拿话点她嘛,她才接手几天中馈,关她什么事?
“这肯定不是奴仆的问题,这么贵重的东西,哪个奴仆能接手?”
有人故意问,“那陈夫人的意思,就是有人故意卖出去的咯?”
既然不是奴仆,那就是家贼,到底是陈家哪个不孝子孙,祖辈这么珍贵的东西都能卖?
洛临仙及时散开,琴女不依不饶的还要过去。
场面乱成一团,茶楼的人过来帮手,洛临仙眼看不敌,七皇子带的人手过来帮忙,制住了茶楼的人。
“好了!”何苗一声大喊,拦住人,“行了,东西都摔了,闹事也于事无补,还是商量该怎么赔偿吧!”
琴女放声大哭,“那可是我的传家宝,几百年的传家宝!”
她一边哭,一边去收拢琴弦,琴弦割破手心,血流了一地。
何苗把人硬拖起来,亮出名牌,把琴女和茶楼老板都拉到旁边,试图私了。
琴女哭声响亮,在何苗的三言两语下,渐渐熄了。
事情成功解决,七皇子相信何苗的办事能力,带着洛临仙的手,轻松的站到一边。
洛临仙目带崇拜,仰望的看着七皇子。
七皇子享受这种目光,特别舒坦。
两个人在喧闹的茶楼里,独成一片世界。
而一切动静,都收入皇子妃的眼底。
皇子妃勾唇一笑,目露讥讽。
有趣,当真有趣。
秦令怡微微叹息,也有些不是滋味。
七皇子啊,确实永远不会停留,他可以驰骋沙场,高登庙堂,游戏山水,唯独不可能流连后宅。
*
皇子妃冷眼看完一场好戏,收拾好情绪,对刘嬷嬷说:“去看看那姑娘,帮忙修复她的传家宝,三百年的琴,可惜了。”
秦令怡欲言又止,“娘娘.....别伤心.....”
皇子妃反手轻拍她,“我不伤心,谁伤心我都不会伤心。”
她是皇家的皇子妃,可不是七皇子一个人的妻子。
*
秦令怡同样收拾好心情,目送着七皇子跟洛临仙说说笑笑,七皇子依依不舍,流连忘返,好半天才离开。
而洛临仙站在门后,目送着七皇子离开,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这笑容刚刚展开,就撞上七皇子妃的冷然面容。
七皇子妃面露讥讽,高贵傲然,施施然的从洛临仙面前经过。
洛临仙脸色一变,狠狠瞪着七皇子妃,这女人在高贵什么!不就是有个好身份,投了个好胎么!自己比她们高贵,全靠着自己一双手挣来所有东西。
哼。
两人交错,互相敌视。
七皇子妃站在茶楼后门,等府上的马车来。
秦令怡安然站在皇子妃身后,充当背景板。
洛临仙站在后门楼梯的另一侧,同样在等马车,但她几次偏头去看七皇子妃,试图猜到她的身份。
看打扮看妆容,应该是贵族女眷吧?要是能知道是谁家夫人,就好了。
她笑的得意,凭着她的魅力,保准能够抢到她的丈夫,到时候失了依仗,看她还能这么嚣张吗?再厉害的女人,也不能失去男人的欢心。
而她最厉害的,就是这本事。
瞧,又一个裙下之臣不是来了?
“洛姑娘。”有人遣着马车过来了,“上车吧,接下去想去什么地方?”
秦令怡听到熟悉的声音,惊讶转头。
怎么回事,陈右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现在站在洛临仙面前的,还真是陈右谆,他体格高大,颇为英武,一派典型的武将风格,不认识的人看了,只觉得这男子真是长的顶天立地,很靠得住。但秦令怡知道,这人其实非常自私凉薄,对他有用的可以捧到手心,失去利用价值,立刻丢到垃圾堆,还在要踩两脚。
她自己,就是吃了这个大亏,幸好这辈子,能离陈右谆远远的。
不过这两,怎么凑到一块儿的?
秦令怡的惊讶被七皇子妃觉察,她轻声问:“这男子你认识?”
陈右谆想明白了,既然是三房的锅,他干嘛拿过来顶头上?该砸锅砸锅,该卖铁卖铁,一个都别想跑掉!
三房当然要哭天抢地,说他们已经把所有的银钱拿了出来,但凡三房里能够拿出一枚铜板,都算他们说谎!
陈右谆当然知道,可他的本意是杀鸡儆猴,先拿三房开刀,挤点油水出来,再找其他人麻烦。
三房的哭声震天响,其余几房就跟鹌鹑一样,缩着脑袋,头都不抬,大气不敢喘。
陈右谆泄气坐下,捂着脑袋,“那就大家一起去死好了!完不成兵部的任务,三叔跑不了,我是举荐人也跑不了,到时候爵位被夺,大家一拍两散,正好是一家子整整齐齐的,都回老家!”
陈家五叔讪讪接口,“哪儿就到了这等地步呢,皇上总要看看伯府的情面吧。”
“情面,什么情面?!整个陈家,也就我跟谆儿上过朝,当过差,别的事情可以谈,但关系到后勤粮草,皇上那儿,一点情面都没有!你们难道都忘了之前镇国公府的前车之鉴!”老伯爵重重跺着拐杖,“谆儿首当其冲,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提到镇国公,所有人都打着寒噤,当时整个镇国公,可是遭了大罪,被气头上的皇帝夺爵,还要补上空缺,过去七八年,镇国公府还没恢复元气。
陈右谆若是不好过了,他们这些被伯府庇佑的,统统跑不掉。
以前还能打着伯府分支的旗号,伯府倒了,他们拿什么打?
二房的二叔重重叹气,“谆儿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能再挤出五六千两,等我再把几件古董字画凑一凑,勉强能摸到一万的门槛。”
四房五房也这么说,他们卖点字画,能凑到一万块。
这距离差额的七八万两,还是差了一半。陈右谆正要再发作,他的父亲老伯爵抢先说,“一房各出两万两,剩下的差额,我去找同僚周转周转,务必要凑够。”
陈右谆这才满意,瞧,之前各个哭穷,真要凑,还不是能凑出来,凭什么他们主支这么为难?
就该一起出。
而其余几房人心里想的什么,他不关心。
*
各房怨气冲天,翻箱倒柜找出值钱物件,准备换成现银。
这么大的动静,都不用特意去打听,秦令怡就知道了,陈家财务出了大问题。
怨气出了一口,秦令怡自嘲一笑,她以前,真是够傻的。
傻傻捧出一颗真心,期待被人好生珍藏,结果转手就被人扔到垃圾堆里。
瞧,没有她的费心补贴,陈家人还不是能凑到钱?真傻,以后可千万别继续傻了。
*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正是春来好时节,百花盛开,各家各府开始轮流举办赏花宴。
皇子妃收到一摞帖子,但她只需要挑几个要紧的人家,应酬一下。
田氏带着羡慕的口气,说起这事。
“除了皇子妃,只有侧妃可以接帖子出门应酬,真好。”田氏说。
“那咱们可以找密友聚会么?”秦令怡好奇的问。
田氏一呆,“不知道哎。不过若是有人来探望,是可以在侧门见一见,交点东西什么的。”
“娘娘真是宽容大度啊。”秦令怡感叹着,有些人怨气没地撒,专门折腾比她弱小的人,像皇子妃这样真能做到仁爱惠下,推己及人的,是头一份。
田氏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会反复念叨,娘娘的确是个好人。
两人正闲聊,突然听到院子门啪一声被人推开,有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厉声喊着,“秦氏你在哪儿!别躲啊!你藏在什么地方!”
“你敢做不敢当吗!”
鸣翠的声音响起,“侧妃娘娘,您做......哎呀!”
鸣翠摔倒了。
秦令怡把身前的簸箩一挪开,就看到文侧妃正冲着她来了,怒发冲冠,发簪都歪了,举起右手,一巴掌就要扇过来。
秦令怡轻松一躲,及时闪避,她的体力可不是文侧妃这样的闺阁小姐能匹敌的,躲过巴掌再简单不过。
但她也不能白被人打吧!
秦令怡捏着文侧妃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动作,不亢不卑的说,“侧妃娘娘是为了何事而来?”
文侧妃挣扎几下都没挣脱,她带来的侍婢也被鸣玉和银雪拦住,文侧妃只觉得脸上挂不住,十分丢面子,“放手!”
“侧妃娘娘不动手,我当然就放手了。”秦令怡轻轻把她丢开,倒退几步预防她再次发癫,这才问,到底什么事。
提起这个文侧妃又怒气勃发,“你干的好事,你做的好点心!把我女儿的脸,弄成那样,快说,到底下了什么毒?”
下毒?!这种罪名这么大,秦令怡可没打算往自个脑袋上扣,“侧妃说我下毒?有什么证据?”
“大姑娘的脸,就是证据!”文侧妃的侍婢喊了一嗓子,惊到其他人。
田氏莫名惊诧,“既然大姑娘脸出了事,不是应该先叫大夫吗?!”
亲娘还有心思,先来兴师问罪呐。
文侧妃一噎,“大夫正在诊治,我是怕你这个凶手逃跑。”
逃跑?!秦令怡又好气又好笑,“皇子妃娘娘呢?我们去找娘娘当面对质,省的侧妃娘娘说我逃跑。”
田氏出去打听,很快回来,今天皇子妃出门逛街,挑选赏花宴的首饰去了。
“那就先等娘娘回来,再来证明我的清白。”秦令怡心平气和的,“还请侧妃娘娘找个侍女去大门口等着,等娘娘一回来,我们就去正院。”
“好,你等着!”文侧妃恨恨瞪她,气咻咻的坐在主位上,等着皇子妃回府。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谁也不敢动弹,硬生生等到皇子妃回府。
一听说是大姑娘的脸长了红疹,她的脸刷一下就掉下去。
争宠就争宠,但主意打到姑娘少爷身上,是她绝对不能忍,也是绝对要查清楚的,不然以后一饮一食,如何安心?
皇子妃命所有人带着证据人证,一齐到正院去。
一到正院,文侧妃先软软哭倒,哭的梨花带雨,异常可怜,“姐姐,我们的温姐儿,脸成了这模样,还怎么出门见人呐!”
她转头冲着秦令怡说,“你若是恨我,就冲着我来啊,让我干什么都愿意,怎么能冲着温姐儿动手呢!呜呜呜......”
皇子妃亲手摘下大姑娘温姐儿的面纱,倒吸冷气,这,这,这,太严重了!脸上都是大片大片的红色疹子,东一颗西一颗的,甚至蔓延到脖子上,要是留疤了,一个小姑娘以后能怎么办啊!
她怒视秦令怡,“秦氏,你说说怎么回事!”
如果是之前,秦令怡可能理不通这种人的逻辑,历经世事后,她已经懂了。
憎恨一个人,完全不需要理由,哪怕没招惹她,只要你过的比她好一丝丝,就很碍眼了。
所以白如枫发癫就发癫,她只当没看见,反过来还要把白如枫气的够呛。
既然鸣翠喜欢孔雀毛,管孔雀的小太监手里肯定有掉的毛,她招手,正想把人叫过来,不远处,有个穿的跟红包一样的小姑娘,摇摇晃晃走过来,一步一晃,可爱极了。
她五官长的圆润,睫毛长长皮肤白皙,一看就讨喜的很。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从哪儿来的?
秦令怡忍不住蹲下,冲小姑娘招手,小姑娘果然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也不认生,咯咯直笑。
“哎呀,二姑娘怎么到这里来了?!”小姑娘还没走近,跟在她后头的妇人已经撵上,急急抱着小姑娘,检查她有没有跌伤摔跤,还有个穿金戴银的妇人。
“二姑娘喜欢孔雀,专门来看,对不对?”秦令怡冲着二姑娘笑,同时后退,让她的亲娘来抱她。
如果猜的没错,那打扮不错的妇人就是二姑娘的亲娘邱氏了。
邱氏是宫中贤妃赏赐的宫女,年龄不算大,才二十一,有了二姑娘后专心养育,有事无事也不出头,日子倒是过的不错,毕竟有个姑娘,总要给点特殊待遇。
邱氏生的也不错,一双酒窝醉人,总是笑吟吟的,秦令怡主动给她问好,两人就在凉亭里坐着,看二姑娘玩乐。
气氛正好,邱氏却说,“也是辛苦你了,想赏个景,都要专门跑到前院来,明月院还是偏僻了点。”
秦令怡笑而不答,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只是配合邱氏,露出疑惑的样子。
邱氏立刻神秘的说,“咱们皇子妃是个再公正不过的人,当时也是打扫的好地方,可惜啊,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换了你的院子。”
秦令怡一怔,她还没发现这事,当真?表面上,她立刻皱眉,“谁干的?”
邱氏含含糊糊的说,“谁干的,当然是有底气的人干的,别人可没这个胆子。”
秦令怡听着她含沙射影的,像是在说文侧妃,想要再追问细节,邱氏却闭嘴不提了。
逗弄二姑娘一会儿,邱氏就告辞了。
等人走了,鸣翠疑惑,“邱侍妾来说这个做什么?”
“挑拨离间呗,还能做什么?”秦令怡站起来伸懒腰,“侧妃是挡在她们前面,阻拦她们晋升的,别管是谁打谁,对她们又不亏。”
不过秦令怡可不会上这个当,侧妃找她麻烦,她反击可以,如果找侧妃麻烦,这可不是她的主场。
还是要先收拢七皇子的心呐。
机会说到就到,下午,何苗来通知她,说是让她去前院书院伺候笔墨。
七皇子会让侍妾们轮流去书房伺候,若是可心得用的,就能多去几次,如果能跟他聊聊诗书,那更好看,红袖添香,谁能不爱?
秦令怡虽然饱读诗书,但她还有别的计划,只能按捺住,依旧做个不通文墨的样子。
进门后,规规矩矩的伺候,只是微调摆件和其他,其余时候连声都不出,只做没这个人。
七皇子用其余兄弟的心思,摆了二哥一道,正得意时,难得写了几首诗自娱,欣赏够了,让人收拢起来以后装裱,嘴刚一动,人就到了跟前,把东西归置的整整齐齐。
“何老狗,今儿怎么这么乖觉?”七皇子笑骂,却先看到一片粉蓝衣角,吃惊抬头,“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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