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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追着陌生老公问相爱过程姜听杳盛宥礼小说

奶糖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近了。”“不近。”盛宥礼不肯松,姜听杳只能慢慢往后躲,试图避开那处地点,但没想到再次不小心碰上,她身体彻底僵硬住,盛宥礼闷哼了声,薄唇轻贴着女孩的额头,声音暗哑地喊:“姜听杳,你想干嘛?”明明是他非要抱着不松,此刻却显得姜听杳问题更大一些。姜听杳也不明白她都这么小心翼翼了,为什么还会碰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过于那个了,躲都躲不掉。“不想干嘛呀,你身上太热了。”她伸手戳了戳他。盛宥礼抬起手臂轻贴在她的面颊上,语调慵懒地应道:“是吗?好像是你更热一些。”姜听杳被事实真相砸得说不出话,偏偏盛宥礼还趁机追问她在电话中没回答的问题。盛宥礼的指腹在她烫人的小脸上轻轻摩挲,嗓音低哑缱绻,很是暧昧:“还没有说,想我了吗?”她不说...

主角:姜听杳盛宥礼   更新:2024-12-23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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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听杳盛宥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我追着陌生老公问相爱过程姜听杳盛宥礼小说》,由网络作家“奶糖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近了。”“不近。”盛宥礼不肯松,姜听杳只能慢慢往后躲,试图避开那处地点,但没想到再次不小心碰上,她身体彻底僵硬住,盛宥礼闷哼了声,薄唇轻贴着女孩的额头,声音暗哑地喊:“姜听杳,你想干嘛?”明明是他非要抱着不松,此刻却显得姜听杳问题更大一些。姜听杳也不明白她都这么小心翼翼了,为什么还会碰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过于那个了,躲都躲不掉。“不想干嘛呀,你身上太热了。”她伸手戳了戳他。盛宥礼抬起手臂轻贴在她的面颊上,语调慵懒地应道:“是吗?好像是你更热一些。”姜听杳被事实真相砸得说不出话,偏偏盛宥礼还趁机追问她在电话中没回答的问题。盛宥礼的指腹在她烫人的小脸上轻轻摩挲,嗓音低哑缱绻,很是暧昧:“还没有说,想我了吗?”她不说...

《失忆后,我追着陌生老公问相爱过程姜听杳盛宥礼小说》精彩片段


“太……近了。”

“不近。”

盛宥礼不肯松,姜听杳只能慢慢往后躲,试图避开那处地点,但没想到再次不小心碰上,她身体彻底僵硬住,盛宥礼闷哼了声,薄唇轻贴着女孩的额头,声音暗哑地喊:“姜听杳,你想干嘛?”

明明是他非要抱着不松,此刻却显得姜听杳问题更大一些。

姜听杳也不明白她都这么小心翼翼了,为什么还会碰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过于那个了,躲都躲不掉。

“不想干嘛呀,你身上太热了。”她伸手戳了戳他。

盛宥礼抬起手臂轻贴在她的面颊上,语调慵懒地应道:“是吗?好像是你更热一些。”

姜听杳被事实真相砸得说不出话,偏偏盛宥礼还趁机追问她在电话中没回答的问题。

盛宥礼的指腹在她烫人的小脸上轻轻摩挲,嗓音低哑缱绻,很是暧昧:“还没有说,想我了吗?”

她不说话。

他寸寸逼近。

直到薄唇快要吻上她柔软的红唇,姜听杳无比紧张,攥紧了他身上的丝绸睡袍,语调像是在讨饶:“盛宥礼,你答应过我的。”

盛宥礼吐出的气息滚烫,他似乎扬起了唇角,拉长尾音道:“我还没做什么呢。”

确实没做。

也没亲到。

但就是……

姜听杳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腿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般再次动了下,咬着唇说:“那你离远点儿。”

盛宥礼没料到她会突然来一下,脖颈处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并未理会她的要求,继续问道:“先回答我,是不是想我了?”

“嗯?是不是?”

姜听杳有些撑不住,彻底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处,鼻翼间充满了男人身上好闻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她故意不抬头也不讲话。

盛宥礼低声笑笑:“确定要耍赖?”

见她还是不肯回答,盛宥礼直接低头凑近,在女孩脆弱柔软的脖颈处轻轻吮了下,她身体很热,他的唇是凉的。

姜听杳肩膀处微微颤栗,气息彻底变得紊乱。

盛宥礼比她还要过分,薄唇就这么贴在她的脖颈处,哑着嗓音:“说吗?不说继续。”

“盛宥礼!”

“在呢。”

“你无赖!”

“我承认。”盛宥礼说完之后便轻轻攥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向自己,低声问:“所以想我吗?”

盛宥礼这几日遇见许多无法改变的事情,他们束手无措,只能珍惜当下,所以在察觉到姜听杳有一丝丝想念他的情绪,便连夜开了几小时的车赶回华洲。

只想听她说一句话。

只想听她说。

姜听杳心口一阵阵发软,到底是说了句:“你不在我好像睡不着。”

这句话的份量甚至超过想你二字,是她的依赖,是她下意识的习惯。

盛宥礼在黑暗中再次锁定了女孩柔软脆弱的颈部,他如同森林中饿极了的猛兽倏地抓到只白白软软的小兔子,不舍得吃,也不舍得过分吻她,很有耐心地说:“知道,所以回来陪你。”

比接吻更让人沉迷的是明明在克制却又无法抑制住的汹涌情绪,他们两年前便经历过比如今更加亲密的事情,记忆消失了,但习惯没有。

姜听杳也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不受控地想要靠近,她愣住片刻才轻声问:“你知道?可是我读大学的时候从来不失眠呀。”

“压力太大了,你很在意……”盛宥礼沉默了下,才开口说:“听香。”

“那我是怎么舒缓压力调节睡眠的?”


姜听杳脸红的情绪去了夏季系列区域拍摄时还没完全平复下来。

“等等等等!”宁语像是看到了什么禁忌物品一样,慌乱不已地指了指原本清荷月色的位置,紧张到语无伦次,“这,怎,芒芒是谁,换的啊?”

姜听杳极其自然地取下展台旁边的同款小瓶香水,满心欢喜地说:“我呀!”

其实清荷月色换成椰椰芒芒并不是因为殷芷珊的那几句话,姜听杳本就觉得椰芒的味道放在夏季区域是点睛之笔,感受要比清荷好很多。

姜听杳喷了一点儿椰芒在自己的手腕处,“清荷的后调有点点泛苦,我有时间再调整一下,椰芒的味道更合适夏季!”

说完,她又将自己的手腕递到盛宥礼面前,没想太多,问他:“是不是超好闻!”

盛宥礼身形微怔,低低应了句:“嗯。”

宁语的工作内容更多的是营销宣传方面,如果她知道姜听杳更换了椰椰芒芒,说什么都会拦下来的!这款香水是被没失忆的Boss拉入黑名单的啊啊啊!

“杳杳姐,这个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然而宁语的话还没说完,盛宥礼便云淡风轻地出声打断:“拍摄吧。”

距离开展的时间越来越近。

的确要加快拍摄进度。

姜听杳几个姿势都摆的有些腻了,她好奇问道:“镜头可以捕捉到很细微很细微的香水雾气吗?”

只一句话,盛宥礼便明白过来她想要的效果是什么。

“喷在镜头前面,身体微微侧着。”

“好哒!”

姜听杳手中拿着的依然是椰椰芒芒,冲着盛宥礼手中的镜头喷了两三下。

盛宥礼通过镜头捕捉到她绝美的侧颜,嗓音带了点儿暧昧缱绻,温柔唤她:“看我,兔兔。”

美哭了。

但也是真的想哭了。

宁语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担心,好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告诉杳杳姐真相,但是盛总不让说,她也不敢擅自做主。

香水展会分为两个区域,主会场主要展示二十四节气新品系列,副会场则是展示听香热销的其他产品系列。

收到邀请函的嘉宾陆陆续续进入主会场。

姜听杳站在台上,精致的面容在光晕的映照下显得愈发明艳动人,她的双瞳剪水,自信又从容地讲述根据二十四节气调制出的二十四款不同的香水。

她往台下人群中看了一眼,并没有找到哥哥鹤闻筠的身影。

原本明亮的瞳孔渐渐黯淡几分。

“姜小姐,我们看到这次二十四节气有两款不同的包装,可以仔细讲讲吗?”

“啊,好的。”姜听杳回过神,向他们介绍这次新品设计的不同包装,刚介绍完没多久,宁语便急匆匆赶来,在她耳边说:“杳杳姐,有人找你!”

姜听杳下意识以为是鹤闻筠到了,疑惑问道:“是我哥吗?他怎么不来主会场呀?”

宁语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你去了就知道啦!”

推开古风古色的沉香木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院子里一个身穿中性风格的米白色风衣外套和西裤,戴着口罩的清秀男生。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姜听杳的面前,颇为礼貌地同她打了个招呼,“你好,姜小姐。”

不是鹤闻筠。

是……

柏晏???!!!

姜听杳大脑一片空白,震惊到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柏晏却以为是她没认出来,很快便把口罩摘了下来。

作为男生来说,他的肤色未免也太白了点。


盛宥礼平静地说道:“一、有两张票不带老公带闺蜜,二、没有履行你的交易条件,三、不想给了。”

姜小兔:“?”

所以他是生气去演唱会不带他啊?

姜听杳有点不理解这男人的脑回路,但还是后退一步说:“我又没说不带你,这不是怕盛总日理万机没时间嘛,你想去的话就再加一张票,咱们仨一块儿?”

盛宥礼:“不去。”

姜听杳握紧小拳头,脸颊透着不爽的淡淡粉色,“那为什么不让我和萤萤去?”

盛宥礼并未应声,姜听杳却明白过来。

哦,他要亲亲。

不就是一个kisskiss吗?她豁出去了!

姜听杳在盛宥礼的注视下走到他的面前,身高差的原因,她要接吻的话必须踮起脚才能亲到,就在姜听杳主动凑近踮脚亲亲的时候——他躲开了。

盛宥礼偏过头避开了。

姜听杳换个方向继续踮起脚,大有一副今天非要强吻到他的架势。

迂回两三次后,她再次仰头仰累了。

姜听杳双臂环在胸前,翘起唇不开心地说:“仙女下凡宠幸凡人也是有次数限制的,现在不亲你就别想亲了。”

盛宥礼眼底潋滟着极浅的笑意,嗓音低沉:“就这样,尽快赶来。”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打工人叶特助不仅没吃到心心念念的冬日火锅还吃了一顿狗粮,又莫名其妙休假日赶过去加班呜呜呜属实是太惨了点!!

盛宥礼问她:“怎么,又从皇帝变成了仙女?”

姜听杳气鼓鼓回怼:“你管我是皇帝还是仙女,反正你在我下面哼。”

盛宥礼刻意拉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问:“我在下面?”

姜听杳没懂他语气中的奇怪情绪,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听起来其实是有点瑟瑟意味在的。

他在下,她在上。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姜听杳立刻慌乱不已地澄清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我,不,我是说地位在下,不是……”

盛宥礼并未理会她的解释,反而是佯装出一副在回忆思考的模样,而后逐渐将目光锁定在姜听杳泛着绯色的面庞上,拖着暗哑的嗓音说:“试过。仙女确实很喜欢。”

姜听杳咬着唇,“盛宥礼!谁喜欢了!”

盛宥礼挑眉,“承认试过?”

姜听杳欲言又止,羞赧情绪将她笼罩了个彻底,最后也只憋出一句:“谁承认啦!”

盛宥礼凝望着她漂亮而又动人的双眸,耐心地弯下腰同她对视,眼底漾起明显笑意,语调缓慢而又清晰地说:“我承认,我喜欢。”

当着公司诸位监控的面!

说什么呐!

姜听杳顺势揪住自己早上帮他系好的领带,语气凶巴巴地威胁说:“Big胆!再乱讲拖出去斩喽!”

“怎么斩?”盛宥礼勾起唇,好整以暇地问。

姜听杳用另一只手比划出了用刀抹他脖子的动作,“不许说!”

瞧见她藏在粉色围巾下的生气模样,盛宥礼低声笑笑,伸出手胡乱揉了揉她凌乱的卷发,显得姜听杳更像一只炸毛兔兔了。

盛宥礼看似顺着她的力道示弱低头,实际上在不知不觉中无限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直到他的薄唇靠近她的耳畔,才压低嗓音,唤她:“兔兔。”

这声兔兔缠绕着许多的缱绻,联想到小名的故事,则是显得更加暧昧了。

姜听杳时至今日还无法面对这个害羞称呼,她蒲扇般卷翘的睫毛眨呀眨,强忍着脸红,端着语调答:“叫本仙女干嘛?”


盛宥礼早在定制浴缸时就考虑过婚后的某些需求,所以空间比原定的双人面积还大了不少,但如今……老婆失忆了。

噗通一声!他落入水中——

姜听杳试图拯救自己,但她纤细的手臂根本挡不住多少,白色泡沫全部飘在表面,粉色兔兔胎记几乎一览无遗。

她咬唇呼喊:“盛宥礼!”

盛宥礼略显狼狈地从池中起身,白色衬衣全部湿透,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隐约露出的块状腹肌轮廓更是极为诱人,他的手臂撑在浴缸边缘,趁姜听杳不备时骤然凑近——

“你……”姜听杳眼底的情绪由茫然转为惊讶,红唇轻启,半天都没说出来话。

男人微短的发丝贴在额前,瞳孔深邃,摄人心神,睫毛长的要命,上面还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水珠,他就这么灼灼地盯着姜听杳,有种可以蛊惑人心的滋味。

姜听杳没抵挡得住男人美色,无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盛宥礼薄唇微微牵起,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嗓音问:“盛太太这是想邀请我共浴?”

姜听杳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变粉,她避开这道炙热的视线,反驳说:“你少自作多情啦。”

盛宥礼放缓语速:“自作多情?”

姜听杳避开他的目光,肯定点头:“嗯!”

湿漉漉的衬衣紧贴在盛宥礼的身上,他抬起手臂,上方的肌肉弧度愈发明显,下一秒,姜听杳的下巴被轻轻攥住,她瞬间落入一个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之下,“既如此……”

盛宥礼缓慢地眨了下眼,本就不稳定的水珠顺着他的眼尾往下,恰好落入他微微翘起的唇角处:“为什么不敢看我?”

姜听杳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她抬起杏眸同他对视,轻抿双唇:“谁不敢看啦?”

雾气、湿身、暧昧、对视。

对视是人类不带任何情欲的精神接吻。

姜听杳此刻才察觉自己是自投罗网,感受到他的目光正锁定在自己的唇瓣上,她主动扯了扯盛宥礼凌乱的湿衣,特别软地说了声:“我冷……”

浴室的温度本就很高,浴缸里的水也会按照人体适宜温度自动调节。

盛宥礼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极为明显,他直接在姜听杳热出细汗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似笑非笑:“兔兔已经要热熟了,装什么?”

“啊呜!”姜听杳瞬间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脆弱的额头,委屈控诉:“疼,你轻点嘛。”

盛宥礼的眸光瞬间变得晦暗,他的食指在姜听杳柔软的面颊处蹭了下,“别泡太久,容易缺氧。”

姜听杳看着盛宥礼离开的背影,总觉得他刚刚在有意躲着,不让她看正面。

正面有什么?

腹肌?

挡也没用!她刚刚已经看过啦!

姜听杳在浴室美美待了一会儿,找出自己昂贵的瓶瓶罐罐护肤品,身上每一处都涂满了她爱的手感和香味。

直到她困得快要睡过去,盛宥礼才回主卧休息,好像还跟她说了一句话:“明天&&……%#会过来。”

姜听杳意识模糊,胡乱敷衍应了声:“嗯,知道了。”

谁来啊?

其实她不知道。

直到梅姨敲门,姜听杳才从暧昧的旖旎美梦中苏醒,她红着脸看了看自己的手,好丢撵啊啊啊啊怎么会做梦帮盛宥礼那个羞羞的事情!

他好过分!在梦中都要来诱惑她欺负她!

“太太?”

“太太,您听到了吗?还有十五分钟就到哦。”

梅姨在门外提醒了好多遍,姜听杳却只听到最后一句话,还有十五分钟就到?

她微微皱了皱眉:“是和盛宥礼有关的那个女人吗?”

梅姨讲话有些卡壳:“啊这……也可以这么说。”

姜听杳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盖着头,嗓音闷闷地说:“知道啦,让她等等。”

昨晚在书房和盛宥礼打电话的女人,临睡前盛宥礼还特意叮嘱她对方要过来,听他的语气,绝对不是一般人。

哼,不爽,不想见。

姜听杳慢吞吞睡了个回笼觉,又慢吞吞过去洗漱化妆,两个小时过去了,她还在衣帽间挑‘战袍。’

直到梅姨冲进来,姜听杳还笑嘻嘻问:“梅姨,哪一条裙子显得比较霸气,能打脸小三,彰显盛太太的身份和气质哇?”

梅姨呆住:“什么小三?”

姜听杳歪着脑袋继续选裙子,轻飘飘地说:“她不是已经来了嘛,我也是有骨气的,决不允许让她踩在我脑袋上耀武扬威!今天非要——”

梅姨立马上前捂住姜听杳的嘴巴,确保夫人没有跟过来后,才提醒说:“是盛夫人啊,她前几天不在国内,听说太太受伤失忆了,特意赶回来看太太的。”

盛夫人?

盛宥礼的妈妈?

她的……超级无敌大豪门婆婆?

姜听杳把手中的破战衣给丢下,瞬间崩溃:“啊啊啊啊!梅姨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讲啊啊啊!完了完了完了,我完蛋了!!!”

梅姨笑着哄她:“没事没事,夫人是怕你睡到现在不吃饭,身体受不了才让我来喊你的。”

姜听杳快哭了,“真的?”

梅姨点点头,安抚道:“真的啊,夫人特别喜欢你,比喜欢先生还要多呢。”

姜听杳以最快的速度换完衣服,又把自己上挑的嚣张眼线和眉毛给卸掉,化了个长辈喜欢的乖乖淡妆,又在眼尾和脸颊补了淡粉色的委屈腮红。

“OK搞定!”

“不对不对,还要补一下黑眼圈!”

姜听杳翻出自己的深色眼影,在眼下打了一圈,确保自己看起来像哭了一晚上气色不好的样子,才胆战心惊地走出主卧。

盛夫人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梅姨准备了茶水和点心。

姜听杳第一眼便看到了她手腕上戴着价格不菲色泽极佳的翡翠手镯,很符合想象中的豪门婆婆气质,脸上没什么岁月痕迹,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只是,婆婆看起来好温柔好漂亮啊,跟明星一样。

姜听杳走上前去,先软着声音道歉:“对不起妈妈,我起晚了。”

盛夫人原本就担心儿媳妇的身体,和儿子确认很多遍除了失忆还有没有受伤,此刻瞧见脸色这么差的姜听杳,瞬间心疼不已,“宝贝眼睛怎么那么红啊?”

姜听杳在家里就惯会撒娇,面对婆婆的关心,她立刻‘得寸进尺’挽住婆婆的手臂,拖着委屈的语调说:“我没事的麻麻~盛宥礼他没有欺负我,真的没有。”


姜夫人离开前还特意把病房门关上,匆忙叮嘱:“杳杳你自己待一会儿,我们很快回来。”

姜听杳:“???”

姜听杳喊了句:“就这么水灵灵地把我这个病人丢下啦?”

OK没人回应,她倒要看看她爸她妈她哥她……老公在密谋些什么大事情!

姜听杳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趴在病房门上偷听。

&%*#%……&*@#%*%……

听不清,好气。

“事情就是这样,医生说是双重刺激下导致的短暂失忆,近两年发生的事她都不记得了,包括你。”

盛宥礼的西装外套在来时路上被雨水打湿,留下浅浅斑驳的痕迹,他很轻地哂笑了声:“包括我?”

姜父轻咳了声:“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不过你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说不定聊聊天就想起来了,只是……那些事情,要先瞒着杳杳吗?”

鹤闻筠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隐约有青筋凸起,他的眸色变得晦暗,哑着嗓音说:“瞒着吧。”

“我不愿她不开心。”这句话很轻很轻。

冰凉的房门快要被姜听杳的小脸暖热了,半个字都没听清。

就在她想要出去问个清楚的时候——

门开了。

当照片上的人出现在眼前的那刻,当听到他熟悉声音的那刻,姜听杳有些恍惚,下一秒,酸涩委屈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她明明不记得他,可心跳还记得。

盛宥礼迁就着姜听杳的身高,敛下眸耐心唤她:“杳杳?”

姜听杳吸了吸泛红的鼻尖,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我头好痛啊呜呜呜。”

姜父原本也在担心女儿,打算再喊医生过来检查检查,但瞧见二人之间的甜蜜相处后又改变了主意,笑着说:“见一面记忆就回来了啊?哎呀真好!”

姜听杳顶着着湿漉漉的双眸替自己澄清:“爸你还笑!我要告到中央!怎么这样冤枉我!”

姜父:“没恢复记忆?”

姜听杳气坏了:“没有嘛!”

盛宥礼半垂着眼,视线紧盯着姜听杳的面庞,心底已然有了个明确的答案。

姜听杳记得所有人,但他存在于姜听杳的生命中仅有两年,这两年发生了太多事,姜听杳全部忘记了。

唯一和他有关的、比较模糊的记忆就是——她和闺蜜去酒吧看帅哥被老公逮回家,摁在床上酱酱酿酿。

当然,她只描述出了前半段,后半段羞于启齿。

盛宥礼望向女孩泛着浅粉的面颊,他的视线变得深邃,像是窥探出她的内心一般,嗓音低低沉沉:“这件事的确发生过,你没记错。”

姜听杳听到他的声音便有种生理性的喜欢,抬起眸子的瞬间,又落入到盛宥礼守株待兔的炙热目光里。

或者说,是被捕捉,被抓获。

姜听杳毫无反抗之力,她微微攥紧手心,匆忙转移话题,“那我为什么只记得这件事呀?好奇怪。”

所有人都选择避而不提事情真相。

姜夫人:“可能是帅哥比较多?”

姜父:“印象比较深刻?”

鹤闻筠:“你很喜欢那一天。”

只有盛宥礼没开口,他的视线慵懒地聚焦在姜听杳的脸上,刻意拉长了语调:“不记得我,记得酒吧那些跳舞的男模么?”

对于姜听杳来说,她并不认识盛宥礼,所以丝毫不担心某些惩罚,如实说着:“记得呀,有点小帅还有八块腹肌!”

众人:“……”

姜父姜母默契对视一眼,姜家藏着的那些什么柏的东西被发现了估计会更刺激,先回家替女儿打包打包扔出去算了,以绝后患!

盛宥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语调泛着浅浅的危险:“姜、听、杳、”

姜听杳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明显能感觉到这次不是心动,而是心虚和害怕。

她有些无所适从,看向爸妈的眼中满是诚恳,问:“他叫什么名字啊?”

姜夫人哭笑不得:“宥礼,盛宥礼。你直接喊老公也行。”

姜听杳点点头,比他刚刚的语调还要凶,特别嚣张:“哦。盛、宥、礼!”

谁还不会喊声名字啦,吓唬谁呢?

喊完之后,姜听杳迅速挽住姜夫人的手臂撒娇:“妈咪~我能出院跟你们一起回家吗?不喜欢医院无机氯制剂的味道。”

作为首席调香师的姜听杳,为了保留日常的创作灵感,对身边的味道极为挑剔。

她在香水领域有着极高的天赋,上百种香料,十二大类香调,她都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且高超的技艺,由Tracy创造的香水作品,一经面世必是年度爆款。

盛宥礼将随身携带的固体香膏递给姜听杳,而后说道:“陈教授正在赶来的途中,不妨等他检查完之后再做决定。”

陈教授是国内神经内科领域的资深教授,和盛家私交甚好,看完检查结果后说:“杳杳的大脑功能并没有受损的迹象,身上也无其他外伤,可以出院回家修养。”

“至于她的记忆能否恢复,何时恢复,还要看她自己什么时候能接受某些刺激。”

在场的人纷纷将目光落在姜听杳身上,只见姜听杳正拿着那块香膏在研究,碎碎念说着:“这不是我私藏的宝贝嘛,你怎么会有?我给的吗?”

盛宥礼好听的声线淡然从容:“不止,你那栋别墅工作室也给我了。”

姜听杳一脸震惊:“啊???”

姜夫人在旁边贴心补充:“给了啊,你还要非要过户给宥礼呢,人家没要。”

那栋别墅是姜父姜母送给姜听杳18岁的生日礼物,里面摆满了她自制的香水,以及她从世界各地搜寻到的罕见且名贵的香料。

有些甚至是独一无二,由她亲自种植培育的花朵所提取的香味!

姜听杳心态崩了,她的全部家当!各种香水秘方!怎么结个婚全送人了!

趁着盛宥礼和姜父在和陈教授聊后续检查的事情,姜听杳冲着妈妈招了招手。

等她走近后,几近崩溃地小声问:“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突然闪婚啊?你们为什么会答应啊?是这个小白脸去偷户口本了吗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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