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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浅黎浅谈芬

耶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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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会所,付霁深送她回家。他喝酒开不了车,叫了一个代驾。一开始两个人都是相安无事地坐在后座,付霁深开了点窗吹风,燥热的晚风和车内的冷气混杂在一起,吹到身上还挺舒服,黎浅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就听见很轻地“哒”的一声。掀开眼皮,目光扫了过去,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已经被拉下来。黎浅下意识偏头看身边的人,还不等她反应,一双手过来掐住她的腰,来不及惊呼,她已经被抱在怀里。。车子停下黎浅才发现,代驾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很安静,懂事地没发出一声声响。黎浅在回忆,当时小哥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她,应该没有吧,或许有,这样想着的时候,付霁深大掌在她脸颊上轻拍了一下:“分神?”这个时候还分神,有点不尊重人了。黎浅勾唇:“你今晚不走了?”代驾小哥走人,他明显...

主角:黎浅谈芬   更新:2024-12-23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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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浅谈芬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浅黎浅谈芬》,由网络作家“耶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来会所,付霁深送她回家。他喝酒开不了车,叫了一个代驾。一开始两个人都是相安无事地坐在后座,付霁深开了点窗吹风,燥热的晚风和车内的冷气混杂在一起,吹到身上还挺舒服,黎浅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就听见很轻地“哒”的一声。掀开眼皮,目光扫了过去,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已经被拉下来。黎浅下意识偏头看身边的人,还不等她反应,一双手过来掐住她的腰,来不及惊呼,她已经被抱在怀里。。车子停下黎浅才发现,代驾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很安静,懂事地没发出一声声响。黎浅在回忆,当时小哥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她,应该没有吧,或许有,这样想着的时候,付霁深大掌在她脸颊上轻拍了一下:“分神?”这个时候还分神,有点不尊重人了。黎浅勾唇:“你今晚不走了?”代驾小哥走人,他明显...

《深浅黎浅谈芬》精彩片段

出来会所,付霁深送她回家。
他喝酒开不了车,叫了一个代驾。
一开始两个人都是相安无事地坐在后座,付霁深开了点窗吹风,燥热的晚风和车内的冷气混杂在一起,吹到身上还挺舒服,黎浅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就听见很轻地“哒”的一声。
掀开眼皮,目光扫了过去,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已经被拉下来。
黎浅下意识偏头看身边的人,还不等她反应,一双手过来掐住她的腰,来不及惊呼,她已经被抱在怀里。。
车子停下黎浅才发现,代驾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很安静,懂事地没发出一声声响。
黎浅在回忆,当时小哥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她,应该没有吧,或许有,这样想着的时候,付霁深大掌在她脸颊上轻拍了一下:“分神?”
这个时候还分神,有点不尊重人了。
黎浅勾唇:“你今晚不走了?”
代驾小哥走人,他明显自己不能开车,要么重新找个代驾,要么在她这儿。
不过之前付霁深都没有在她这儿留宿过,她猜他可能会有其他想法。
“这附近,有药店吗?”
他寡淡问了一句。
黎浅一怔,在他领口间游移的手缩了下,故作淡定挑眉:“怎么?你受伤了?”
付霁深攥住她的手,拿捏在手上把玩:“给你买药。”
买药。
买避孕药。
她黎浅,不能出点意外。
车内是外面的路灯投射进来的一点暗淡的光,光线被路边的梧桐树切割成了无数个光斑落下来。
黎浅眼底地情绪太复杂,但付霁深应该看不到,他拿起手机打开导航,自顾在地图上面找,一边漫不经心的告知:“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对你我都好。”
黎浅反应了好一阵儿才恢复笑容,问了一句:“付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他头也不抬回:“问这干吗?”
“想看看付总当新郎的样子。”
付霁深低笑了一声,轻嗤:“到时候给你邀请函。”
黎浅也笑:“那我需要出份子钱嘛?”
“随你。”
买完药,付霁深还是走了。
原来他只是想亲眼看着她把药吃下去。
这人说话做事,就如他工作上那样,严谨苛刻到近乎无情!
抛开付霁深不想跟她更进一步不谈,两人还算默契和谐。
周末。
沈随开着她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来接她。
黎浅私下里穿衣服很随性,尤其是逛街这么耗力气的体力活,一套淡粉色的运动日常私服配一双运动板鞋,扎了个高马尾,不说年龄,跟在校的大学生无异!
上次一事后,沈随也不在她面前提邵堇之了。
尽管她依然觉得这个男人十分优秀。
“感觉你气色很好啊,面红清透的!”沈随一见她,就有一种暧昧的神色将她审视了一遍。
黎浅给她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姐姐我坚持锻炼的。”
“哦。”
回是这么回,但看样子一点不信,挽着黎浅的胳膊:“你之前跟我说你有性生活,其实我一直没怎么信,但现在我信了。”
“嗯?”
沈随扯下她的领口,指了指上面一个红印:“对方是个小学鸡?这年头还有种草莓的?”

黎浅的小视频发过来的时候,付霁深正在一个酒局上。
一包厢的人推杯换盏的劝酒闹酒,气氛很热烈,唯独付霁深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主位上。
他喝地杂,头有点不舒服,整个人的姿态就很疲散,捞过手机的动作也显得有几分的心不在焉。
点开视频,主角是自己平时开的那辆车。
他车库里车挺多,这辆开着手感最好,不过今天没开。
身上那点冷懒的情绪,一下子消散。
付霁深将手机往旁边一丢,正在跟人闹酒的祁晟转过身来:“怎么了?”
祁晟喝地比他还多,但这人被人送外号“酒桶”,除了上脸,怎么喝都没事。
“你干的?”他下巴轻点了下,示意里面正在播放的小视频。
结果,祁晟盯着看了几秒之后,很无所谓地摊牌:“是我,饭局前那一会儿嘛!你来的晚,我这不是没事做就。。。。。。”
付霁深车钥匙往他身上一扔,面色很冷:“明天报价单拿给你。”
祁晟问号脸:“几个意思?”
“不然你觉得,那车我还能开?”
“。。。。。。”
祁晟可能做梦都没想到,这直接给他造成了五百万的经济损失,这可不是随便谈个单子就能赚回来的!
饭局还没结束,付霁深就拿着外套先行离开。
助理开着车,在酒店门口等。
付霁深上了车就阖眼,手肘撑在窗沿,指腹的力道慢慢按揉太阳穴的位置,这种感觉会减缓酒精带来的麻痹和阵痛感。
黎浅的那条微信他还没回,对方也就发了个视频,什么话也没有,似乎在等这边他的反应。
付霁深偏偏不回,不但不回,还将手机关了机。
他需要好好睡一觉。
车开到他位于市中心的一处大平层住宅,这里是他在外面的出处,其实他大多数时间都会住在这里,只会偶尔回老宅。
昨天带黎浅回去,也是因为喝了酒,他开不了车,黎浅会开,车停下的时候,就是老宅的门口。
她扶着他下车、上楼。用极为熟练的手,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她以为他醉的不轻,但他很清醒。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却是挺难忘的一次!
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崇尚你情我愿。
黎浅每次的热情和主动,都是一剂催化剂,催化他平日里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不得不说,她是位合格的“盟友”。
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需要的时候一条微信就能出现在他面前。
黎浅等了两天,没等到付霁深的消息。
她不想继续等下去了。
五点半。
写字楼下,员工鱼贯而出。
黎浅站在十七层的高层,俯瞰脚下的风景,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有她最新一条发出去的消息,给付霁深的。
黎浅:“晚上一起吃饭?”
五分钟过去了,对方一直没回。
这个人不愿搭理人的时候,冷漠至极,上一秒还压着你不肯放,下一秒就是陌生人。
黎浅有些泄气,她以为两人多少该有点进展的,在他从小生活的家过了夜,父母也算见过,对比起其他女人,她可能也算是个例外。
但她还是低估了付霁深这个人的尿性。
黎浅也不是个惹人烦的,他不回,她消息也不多发,安安静静坐在工位上加班。
付霁深的电话进来时,是晚上八点半。
她努力工作了三小时了。
付霁深言简意赅:“下来。”
黎浅:“。。。”

这是黎浅第二次来付家。
第一次是来要钱,这一次是在付霁深的床上。
醒来的时候,付霁深的手臂还横亘在她的胸口,窗帘布很厚重,挡住了清晨刺眼的光,却没遮住她身上惨不忍睹的斑迹驳驳。
昨晚碎裂的画面,像做梦一样在脑海中数次回放。
黎浅摁着眉心,躺着闭眼醒神。
身体还痛着,稍微抻一抻腿,像是几十年没启动过的老机器,‘嘎吱‘一下就能碎了。
其实本来睡的挺好,但他一连两个电话进来,赶跑了黎浅最后的睡意。
付霁深捞过手机的时候,黎浅看到屏幕上的名字。
她勾唇,脑袋微微侧了下,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到男人硬挺流畅的下颌线,还有像个小山包一样顶出的喉结。
她还挺期待付霁深这会儿,会如何跟电话里的未婚妻报备的。
卧室里很安静,对方声调细微,有着高知的淡雅,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全进了黎浅的耳朵。
从对话里可以简单猜测出,今天是双方家长见面的日子,人家一家三口已经快到了。
付霁深在回答问题时,心不在焉的,手指一直在玩黎浅的头发,一缕缕绕在指间,缠紧,再松开。
黎浅觉得无聊,无聊的付霁深,无聊的等着他挂断电话的自己。
她决定识趣一点,于是不顾身体上的酸痛,扯了一条被单裹在身上,去了浴室。
期间,付霁深抽了根烟,黎浅出来的时候,付霁深换了白衬衫,屋子里还有淡淡地没有完全散干净的烟味。
“我从哪儿走?”黎浅淡淡看他。
许是被这句话逗笑了,付霁深本来因为电话被吵醒带来的一点起床气,没了。他眉峰挑了下,睇着她:“要睡我的时候不是挺嚣张?这会不敢了?”
黎浅没搭理他的调侃,洗完澡后,身上淡淡地沐浴乳的清香味,裹着热气散出来。
她背对着他褪下浴袍,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先是内裤、内衣,再是短裙,一件一件,全部穿上。
再抬额的时候,成功看到那双愈渐猩红冷沉的双眸,黎浅才得逞似地回:“主要怕你难做,既然你不介意,那我更无所谓了。”
她穿高跟鞋,细细的足有十公分的高度,尽管这样,也还要矮他半个头,气势上就明显不足。但黎浅伪装的不错,她刚抹了红唇,朝付霁深走过,垫脚,很轻地,在他右侧脖颈偏下的地方,印上一个吻痕。
“这样更好。”她挑衅。
大胆,风情。
两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未婚妻一家已经到了。
客厅里大家相谈甚欢,笑声连连。
黎浅直勾勾的目光,落到沙发上那位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一身芍药刺绣的旗袍极衬她的气质,此刻正优雅的、端庄地喝着伯爵红茶。
第一次来的时候,黎浅还叫这个女人一声“妈。”
此刻,她充当着别人的母亲,帮衬着和未来的亲家商讨着婚姻大事。
许是黎浅的目光太不避讳,谈芬终于迎着那道幽冷的视线看过来,这一看,那张一年十几次医美的脸,几乎垮掉!

谈芬是立刻起身,因为太过慌忙,手中的杯盏差点没拿稳,眼见着里面的茶水就要洒出来,旁边的中年男人扶了一下,问:“怎么了?”
付谦和,谈芬的再婚丈夫,付霁深的亲生父亲,人如其名,谦逊低调温和。
谈芬没有回她,表情微微狼狈。
付谦和反之看楼梯上的两人,目光在黎浅身上一顿:“阿霁,这位是?”
然而,付霁深并不打算介绍她,手抄着裤袋,肆意冷懒地睇了她一眼,言下之意:要不,你做个自我介绍?
要说好人,付霁深离八百里远。
要说坏人,他绝对够坏!
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要他刚刚睡过的女人做自我介绍?
如果不是坏,那么原因只有两个:要么不爱她,要么爱极了她!
谈芬没给黎浅自我介绍的机会,她早已恢复好神态,慈爱地走过来:“浅浅是我一个远房外甥女,之前来家里看过我的,你那会在外地呢!”
付谦和不疑有他,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听你提起过。”
谈芬笑嗔他一眼:“昨晚浅浅来找我一起吃饭,我看太晚了,就让她睡这儿了,你看我这记性,忘跟你说了!”
说完,亲昵地挽住黎浅的手:“厨房里的粥还给你热着呢,姨妈带你去!”
那迫不及待要带她逃离的感觉,让黎浅觉得非常有趣!
她抱臂,好整以暇自上而下打量这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努力回想,上一次,她对自己这么呵护备至是什么时候。
但,想不起来。
“不用了吧,我不太饿。”她红唇潋滟,唤她一声:“姨妈。”
谈芬脸色唰白。
而此刻的付霁深,已经独自一人走到沙发边就坐,整个人散漫到不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始终局外人的模样。
似乎这场由他引起的事端,最终完全跟他无关。
谈芬原本挽着黎浅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暗暗变成了一种“攥”地动作,很用力,黎浅都挣脱不开。
“怎么能不吃早饭呢?”谈芬笑,一边硬拖着黎浅朝厨房走:“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了保持身材,能饿一顿是一顿,这样是不对的!”
客厅离厨房并不远。
没一会儿黎浅被人一甩手,往厨房里一推,随着厨房门关上,谈芬瞬间变脸。
她盯着黎浅,冷脸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您儿子。”
黎浅认真回。
说完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上面斑点的痕迹:“看不出来吗?”
暧昧的痕迹,遍布她瓷白的肤色。
单从那些痕迹也能猜测出,昨晚两人经历了怎样的云雨。
“黎浅你怎么这么下贱?!”谈芬几乎破防,指着黎浅大骂。
黎浅好心提醒:“您小点声,外面可是您亲家,别闹笑话了。”
谈芬咬牙,看了眼外面,又重新将幽怨的目光落到对面的女人身上。
黎浅早已不是那个伶仃消瘦、势单力薄的小女生了,现在的她,浑身都充斥着一股很强的气场,能完全震慑掉她这位亲妈带给她的言语气势上的压迫!
谈芬不甘,压低了声逼问:“是你主动勾引的付霁深?!”
“是。”她毫不避讳。
谈芬:“你到底想做什么?!报复我?!就因为我跟你爸离婚没要你?”
“我很感激你没要我。”
黎浅心不在焉地回:“跟着我爸,虽然穷一点,起码过地快乐,跟着你。。。”
她冷笑一声:“不过你要说报复,那也不对,我看上付霁深的钱,他看上我的身体,两厢情愿的事,到你这儿,怎么就扯上爱恨情仇了?”
客厅里笑声阵阵,氛围融洽,似乎聊的很开心。
外面的热闹与一门之隔事态紧绷的厨房里面,截然不同。
“黎浅,你离付霁深远点,他快要结婚了!”
这一次,她态度软了些。
一度让黎浅错以为,她这是在跟她商量。
黎浅抱臂,身子斜靠着一旁的墙壁,唇边缱绻着很淡地笑意:“那我告诉你,他结不了婚,你信不信?”
谈芬恶狠狠瞪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门外有脚步声靠近。

付霁深的车停地比较远,在一个路灯下面。
夏日的蚊虫绕着灯光在飞,晚风里燥热尚未完全褪去。
黎浅走过来废了一番功夫,后背的衣服有些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是看到付霁深时,还是扯了一记明艳的笑:“付总又见面啦!”
她有点微喘,红唇特意重新描绘过,烈焰、张扬。
他的一侧脸浸在黑暗里,骨相实在优越,有棱有角,立体锋利。黎浅很迷他运动时热汗顺着下颌骨的线条顺延至脖颈甚至再往下的感觉!
很带劲!
“和他睡过?”
“嗯?”黎浅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付霁深笑了下,很隐晦,一侧的弧度全在黑暗里,黎浅却从那漫不经心的笑意里,读懂了一丝不善。
他手臂抬起,肆意冷懒地往车顶一搁。
黎浅才看到他指间夹了根烟,没怎么抽,或许是刚点燃,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再装傻就没必要了,黎浅敛了笑意,她先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情绪,然后才回他:“付总想听什么答案?”
付霁深觑她一眼:“凭你自己的感觉说说。”
似乎有股劲在暗处拉扯着,情绪翻涌。
黎浅觉得自己很奇怪,奇怪明明知道付霁深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不知从几时开始,会被他一两句话刺到。
夜风裹着的潮湿热意,让人紧绷到极致的情绪彻底崩裂,黎浅勾了勾唇,往前走了一步:“那。。。”
“呃!”
黎浅根本没机会把话说完,下一秒她就被人捏住脖子抵在了车上!
“付总很在意这个?那我换个回答。”她像个妖精,会勾人会挑拨的妖精,故意刺激他:“当然睡过!”
付霁深是真被她给惹到了,下手就完全没顾上她的感受。
黎浅痛的整个人都缩起来,“付霁深你他妈是不是畜生?!”
这是她第一次骂他。
骂出口的时候,她痛地还没缓过神来!
她越骂越挣扎,付霁深就越是下狠手,他就想痛死她!
黎浅指甲都抓坏了,指缝里是抓破了他背脊浸进去的血丝,后来他松开她,黎浅也不挣扎了,她听到他凉薄的透着冷意的声音:“他知道你这破鞋样儿吗?”
黎浅不搭理,她闭着眼,眼角有泪痕。
她的不反抗不回应反而激怒了他,付霁深一把抵住她下颌,用捏碎那样的力道:“黎浅,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
“威胁我?玩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车内的气氛沉闷,像压顶的乌云。
“对不起。”
好久。
黎浅听到自己的声音。
破碎、沙哑。
她错了。
费了那么多心思,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不该冲动的,不该为了报复他的毒舌说那些话。
“我跟邵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车内没开灯,外面的路灯透进来一点昏暗的光线,落在她巴掌大的脸上,特别苍白。
黎浅努力爬坐起来,她拢了拢长发,露出一张干净的脸,甚至努力微笑:“我其实刚才就是有点生气,生气你会说那种话。”
“下次不会了。”她深呼吸,看他被她抓破的伤口:“疼吗?我去买点药。”
自始至终就是她在说,付霁深完全没有搭理。
此刻的黎浅,乖顺地像一只猫,猫儿抬起她的下巴枕在他的肩膀,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不生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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