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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

朱祁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是是是!末将这就滚!”他们慌忙应声,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营帐,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局势会如此急转直下。朱祁镇怒火无处发泄,挥手把桌上的奏折扫落一地,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帐内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脚步声和偶尔的怒吼回荡。成敬退到主子身后,朱祁钰笑而不语,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亲手斟了一杯茶,双手捧上递给朱祁镇。“陛下勿要过于忧心,微臣无论如何都会护住陛下的安危,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朱祁镇的怒火被这番话稍稍平息,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茶杯放回桌上,抬眼看向他。“朕听说,朕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是你掌天子宝印,监国辅政。”朱祁钰垂下眼,终于是要来了。“微臣起初听闻陛下被瓦剌俘虏,心中大惊,立刻召集了朝中重臣商议对...

主角:朱祁钰孙若微   更新:2024-12-23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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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是是!末将这就滚!”他们慌忙应声,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营帐,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局势会如此急转直下。朱祁镇怒火无处发泄,挥手把桌上的奏折扫落一地,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帐内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脚步声和偶尔的怒吼回荡。成敬退到主子身后,朱祁钰笑而不语,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亲手斟了一杯茶,双手捧上递给朱祁镇。“陛下勿要过于忧心,微臣无论如何都会护住陛下的安危,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朱祁镇的怒火被这番话稍稍平息,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茶杯放回桌上,抬眼看向他。“朕听说,朕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是你掌天子宝印,监国辅政。”朱祁钰垂下眼,终于是要来了。“微臣起初听闻陛下被瓦剌俘虏,心中大惊,立刻召集了朝中重臣商议对...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是是是!末将这就滚!”

他们慌忙应声,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营帐,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局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朱祁镇怒火无处发泄,挥手把桌上的奏折扫落一地,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在营帐内来回踱步。

帐内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脚步声和偶尔的怒吼回荡。

成敬退到主子身后,朱祁钰笑而不语,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亲手斟了一杯茶,双手捧上递给朱祁镇。

“陛下勿要过于忧心,微臣无论如何都会护住陛下的安危,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朱祁镇的怒火被这番话稍稍平息,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茶杯放回桌上,抬眼看向他。

“朕听说,朕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是你掌天子宝印,监国辅政。”

朱祁钰垂下眼,终于是要来了。

“微臣起初听闻陛下被瓦剌俘虏,心中大惊,立刻召集了朝中重臣商议对策。陛下乃国之根本,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大明江山岂不危矣?微臣虽不才,却也深感责任重大。”

“微臣只是担忧陛下的安危,若非如此,微臣岂敢擅自掌天子宝印。再加上众多朝臣的力挺,微臣才得以暂时执掌朝政。可微臣的心可是一直挂念着陛下,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偏离。如今陛下安然归来,微臣自当交还宝印,退位让贤,还政于陛下,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朱祁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几分无奈,听地让人心生怜悯,许久未听头顶上的人发话,不禁有些忐忑。

他的话说错了吗?他早就斟酌了每一个字,每一个词。一旦说错话,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朱祁镇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起来吧,朕知道你的心思。”

朱祁钰站起身来,面露感激,从袖中拿出天子宝印,递上给朱祁镇。“陛下,微臣自知能力有限,但为了大明江山,不得不勉为其难。如今陛下安然无恙,微臣自当归还宝印,还政于陛下。请陛下明察,微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国家社稷。”

朱祁钰深深鞠了一躬,恭顺之态地无以复加。

“陛下,微臣自知在位期间,或有疏漏,或有不周,但微臣之心,日月可鉴,绝无半点私心。如今朝政已稳,微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对微臣过往的功过是非,给予公正的评判。”

“好了,朕不是再问责你,你做的已经足够了。朕知道你忠心耿耿,只是时势所迫,你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决定。”

朱祁镇接过宝印,放在手里掂了掂,“若是没有皇弟你的鼎力相助,朕恐怕难以重登皇位。你我兄弟之间,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现在,朕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那些在朕被俘期间,企图篡位的乱臣贼子。皇弟,你可愿助朕一臂之力?”

朱祁钰猛地抬起头,倒吸一口冷气,“陛下为何会想到清算这些乱臣贼子?他们虽有不轨之心,但毕竟也是朝中重臣,若是一举铲除,恐怕会引起朝局动荡,人心不稳。”

“臣以为,应当区别对待,对于那些罪大恶极者,自当严惩不贷;而对于那些被蒙蔽、一时糊涂者,或许可以给予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直视朱祁镇,“陛下,您意下如何?”

朱祁镇忽然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朕的皇弟,你的心思朕明白,你担心朝局动荡,人心不稳。但朕必须让那些乱臣贼子知道,皇权不容侵犯,朕的皇位不容觊觎。”

“朕可不是傻子,他们不是打着割地赔款的旗号要换朕吗?简直是荒谬至极!朕的江山岂是他们可以随意交易的?朕要让天下人知道,朕的皇位是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动摇。朕要亲自出征,将那些胆敢觊觎朕江山的贼子一网打尽,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朱祁钰嘴角微抽,又来了,二十万的精兵都败在瓦剌的铁蹄之下。那场战争的失败不仅仅是军事上的失利,更是对大明国威的一次沉重打击。

结果朱祁镇还要继续亲征!

青天大老爷啊!你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却不知这朝堂之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多少张嘴等着议论你。

朱祁镇,你若真要出征,可曾想过后果?朝中无人,国库空虚,一旦战事不利,你将如何面对?

你的皇位,你的江山,难道就真的那么稳固吗?你可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你,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你失败?

你若一意孤行,恐怕不仅不能平定边疆,反而会引火烧身,让大明陷入更深的危机之中?

这些话朱祁钰差一点就要脱口大骂,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闲着没事就喝点中药调理吧!就知道打打打!老朱开国打下来的大明江山都快要被你给败光了!

朱祁钰心中暗自思忖,作为皇族成员,他不能直接顶撞皇帝,不能这么指着鼻头骂。但他必须找到一个既能阻止朱祁镇亲征又能保全皇室颜面的方法。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陛下,微臣斗胆进言,亲征之事需三思而后行。如今国库空虚,军心未稳,若再起战端,恐非国家之福。不如先整顿内政,稳固根基,待时机成熟再行讨伐,岂不更为稳妥?”

朱祁镇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朱祁钰的劝谏并不满意。但他并未立即发作,而是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朕知道你的忠心,但国事如天,岂能因一时之难而退缩?朕若不亲征,如何能振奋军心,如何能向天下人证明大明的威严?”

“你洗洗睡.....那个陛下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国家大事吧。微臣虽不才,但愿为陛下分忧。太后正挂念您的身体,希望陛下能回宫与太后娘娘共商国是。”

百善孝为先,一个‘孝’字万斤重担。

最后朱祁镇松了口:“那先回京城吧,明日就再议此事。”

朱祁钰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这不过是暂时的缓兵之计,得找个办法稳住朱祁镇打消他的亲征念头。

朱祁钰出了营帐后看到于谦清理完战场上的残局归来,向他借了几个信得过的士兵安排在朱祁镇的营帐周围。

于谦上下打量他,疑惑道:“殿下你没看太医吗?怎么脸色如此苍白,难道是身体不适?还是心中有事,难以释怀?”

朱祁镇面无表情道:“本王这是被蠢货气的。”


朱祁钰面无表情,语气平静:“陛下,人总是会变的。何必拘泥于过去?我已非昔日之我,面对生死,自然有了新的觉悟。”

“啧,你这话文绉绉说地难听,不说这个了!这剑朕喜欢的很,谁也别想碰一下。皇弟,你若真喜欢,朕可以赐给你。”

朱祁钰两指并拢推开,“陛下,剑乃凶器,我向来不喜。不近。若非必要,何必沾染血腥?”

朱祁镇听地头疼,收剑入鞘,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退下。“皇弟,你这番话倒是让朕刮目相看。不过,朕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不躲开朕的剑?”

朱祁钰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陛下,您若真想取我性命,躲与不躲又有何区别?我若躲了,世人会说我畏惧陛下;我不躲,世人会说我忠心陛下。无论哪种,对陛下而言,都无损您的威严。而我,不过是顺应天命,坦然面对罢了。”

“好!朕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直率的性格。朕身边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何愁大业不成?”

朱祁镇拍了拍朱祁钰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不过,朕也明白,你这番话并非全无心机。你既不想沾染血腥,又想在朕面前表现得忠诚,这心思朕是看得透的。”

朱祁钰不置可否。“陛下英明,臣弟只是尽本分而已。”

“尽本分,这话说得好。”朱祁镇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思。

“但朕想知道,你心中所想,是否真如你所言这般简单?”他顿了顿,语气转为严肃,“朕的皇位,你可曾有过觊觎之心?”

朱祁钰闻言,神色未变,他终于是知道皇帝生性多疑是什么滋味了,就像你的对象死抓着你不放不断重复一个问题:“你到底爱不爱我?有多爱我?!”

这堪比折磨啊!还问问问!都说了爱你爱你十方深爱非常深爱了!

他就是想要坐龙椅那也得天命让他坐不坐啊!这是他想坐就能坐的吗?!

他总不能把皇帝给杀了自己坐上去吧?!

他要是想杀人总不能还礼貌地告诉对方‘你好我想杀人所以来告诉你一声,你做好死的准备’然后咔嚓一声拍板完事吧!

他不能啊!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面对朱祁镇的逼问,自己必须谨慎回答。

他缓缓开口:“陛下,臣弟自幼便知天命,皇位非我所求。臣弟所求,不过是大明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至于皇位,那是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强求。”

朱祁镇紧盯着朱祁钰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但朱祁钰的眼神坦荡大方,没有丝毫的动摇。

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大笑起来:“哈哈,皇弟,你这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不过,朕相信你。朕的江山,朕的皇位,朕相信你不会觊觎。”

朱祁钰微微躬身,“陛下信任,臣弟感激不尽。臣弟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振既已死,那这东厂提督的位置可就空着了,你说朕该由谁来接替呢?”

朱祁镇负手而立,朱祁钰心中一紧,知道这又是一次考验。

沉吟片刻后,朱祁钰缓缓开口:“陛下,东厂提督之位关系重大,非一般人可以胜任。臣弟以为应由忠心耿耿且有才干之人担当。臣弟推荐一人,他便是兵部尚书于谦。于谦为人正直,深谙兵法,且对陛下忠心不二。若由他执掌东厂,定能为陛下分忧解难,维护朝廷安宁。”

“于谦不仅在朝中有威望,而且在军中也颇有影响力,由他来担任东厂提督,定能震慑宵小,确保陛下的安全。此外,于谦在处理朝政事务上也颇有建树,若能得此重任,必能为陛下扫清奸佞,巩固江山。臣弟相信,陛下若能采纳此建议,定能使朝廷更加稳固,百姓更加安居乐业。”

朱祁镇皱眉苦恼:“不行啊,于尚书一把年纪了,现在让他成为一个太监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转头看向他:“要不皇弟你来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吧。朕知道你素来识人,定能为朕分忧。”

朱祁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想到两腿间那玩意被割掉就后怕,直摇头道:“微臣没有合适的人选。陛下,东厂提督之位非同小可,必须是陛下信得过且能力出众之人。臣弟愚见,或许可以考虑从锦衣卫中挑选一位忠诚且有经验的官员来担任此职。锦衣卫向来负责皇家安全,对陛下忠心耿耿,且熟悉宫中事务,由他们中的一员来执掌东厂,既能保证东厂的忠诚,又能维护宫中秩序。”

刚说完他就想起锦衣卫总指挥李要不就刚被他杀了吗?

那这个位置也空了啊,不知太后还能否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不如让朕的亲信来担当。朕心中已有合适人选,此人忠诚可靠,且在朝中颇有威望。他若执掌东厂,定能为朕稳固江山。皇弟你来!”

朱祁钰被突如其来的大饼砸在头上,脑袋晕乎,急急巴巴道:“这这这怎么行啊!”

他不想当太监啊!他还未娶妻生子呢!怎么就割掉那玩意啊!

“陛下,微臣才疏学浅,实在无法胜任此等要职。东厂提督责任重大,非微臣所能及。臣恳请陛下另择贤能,微臣愿尽绵薄之力,辅佐新任提督,以保朝廷安宁。”

朱祁钰面露难色,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皇弟你别说了!朕如今最信任你了!朕信谁都不如信你。你若愿意执掌东厂,朕定会全力支持你,让你在朝中大展拳脚。”

东厂提督,掌握着朝中最为隐秘的监察大权,历来是皇帝最为信任的心腹才能担任。朱祁钰一旦自己接下这个位置,便意味着要与朝中各派势力周旋,甚至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他虽然对权力有着渴望,但更清楚其中的风险。

朱祁镇见他犹豫许久未答应,以为是他不满意,便温和地询问道:“皇弟,你是否对朕的提议有所顾虑?不妨直言,朕会尽力为你排忧解难,是不是嫌这东厂提督位置太低委屈了?朕再给你加封号,赐予你更多的权力和土地。或者,你若有所属意的人选,不妨推荐给朕,朕会考虑你的意见。”

朱祁镇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朱祁钰的关怀和信任,但朱祁钰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太后娘娘,您这是何苦呢?”贴身宫女翼翼地劝慰道:“皇上既然点了您随行,必然是心里还有您的位置。您这样生气,岂不是伤了自己的身子?”

刘公公一踏进念慈宫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宫中特有的宁静与肃穆扑面而来,却是难闻的很。

“吴太后,这是太后娘娘赐您锦衣,念着您许久未见皇上,特意嘱咐奴才送来,让您今晚务必穿上。”

刘公公恭敬地将锦衣递到吴娴妃面前,上下打量容貌未老的吴娴妃,趁着她伸手接过锦衣的瞬间,摸了一把软嫩的手指。

吴娴妃手一抖,贴身宫女狠瞪了他两眼,不客气地接过装着锦衣的盒子:“刘公公还在待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待着这里直到天黑?”

刘公公笑嘻嘻袖中手,“太后娘娘有令,顾虑吴太后许久见皇上,特意嘱咐奴才过来伺候,太后娘娘的命令不敢不从,想走也走不得啊。吴太后还是勿要多虑,安心随行吧。”

刘公公话音刚落,便抬脚就要跟上吴娴妃走向内室,被吴娴妃的贴身宫女拦下,她面带怒色,厉声道:“刘公公,您这是何意?这内室也是你能进的?还不快退下!”

刘公公一愣,随即堆起笑脸,连连作揖道:“哎呀,是奴一时糊涂,忘了规矩。吴太后娘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奴才这就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却仍不忘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吴娴妃的反应。

吴娴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带着贴身宫女走向内室。

贴身的宫女在她身边伺候了几十年,一边展开锦衣一边骂骂咧咧:“那老妖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太后娘娘,您可别往心里去,我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对您忠心耿耿,只是说话直了些。”

吴娴妃轻轻摆了摆手,展开双臂让宫女们为她更衣。

宫女们动作熟练,轻手轻脚地为她换上了一件绣着金丝的华丽宫装,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吴娴妃微微皱眉,她并不喜欢这种过于浓重的香味,示意宫女们停止:“换一件素净些的宫装。”

宫女们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迅速地将华丽的锦衣撤下,换上了一件淡雅的白色宫装,上面绣着几朵淡蓝色的梅花,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刘公公瞧见她这一身不是太后送来的锦衣,落了脸色:“吴太后为何如此打扮?难道是自己私下里准备的?这可不合规矩啊,皇上不喜白色,还是换另外一身的吧。”

吴娴妃却淡然一笑,斜望向刘公公,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刘公公,你这是在教本宫如何穿衣吗?还是说,你对皇上的喜好比本宫还要了解?”

刘公公闻言,脸色一变,连忙跪下磕头:“娘娘息怒,奴才哪敢。只是太后娘娘送来的锦衣可皇上亲自挑选的,奴才担心娘娘若不穿这身锦衣,皇上会不高兴。”

“一会皇上挑选一会太后挑选,你的嘴巴里究竟有多少个舌头?

吴娴妃不耐烦地打断了刘公公的:“本宫穿什么衣服,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刘公公被吴娴妃的气势所震慑,他低下头,声音微弱:“娘娘息怒,奴才只是担心皇上会因此不悦。”

“回去告诉孙若微,本宫之前再三的忍让是看在她是皇上的亲母,她若是再对本宫无礼,本宫也不会再有丝毫的顾忌。她若真以为后宫无人,那本宫就让她见识见识当年的手段!”

说完就带着宫女们坐上华丽的轿辇,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轿夫们启程。轿辇缓缓前行,宫女们紧随其后,

刘公公咬了咬牙,抓起锦衣就往了上去。

与此同时,百官受邀都来到了宴会厅,他们纷纷入座,皇上未到,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讨论着最近朝堂上的种种变故。

宴会厅内,金碧辉煌,琉璃灯盏照得整个大厅如同白昼。

宫女们穿梭其间,为宾客们奉上美酒佳肴,而乐师们则在角落里奏响悠扬的丝竹之声。朱祁钰一个人坐在前排的高位独自喝酒。

不得不说这美酒的确令人陶醉,朱祁钰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酒香扑鼻,让人不禁沉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通报:“皇上驾到!”

所有人的目光间转向了门口。只见皇上朱祁镇身着龙袍,神态威严,步伐稳健地步入宴会厅,身后分别跟着孙若微和吴娴妃。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万岁!”百官纷纷跪拜,声音洪亮整齐。

皇上朱祁镇坐在高位龙椅之上,吴娴妃坐在他的手边,自顾自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对周围的喧嚣毫不在意。

“诸位!今日是朕大胜瓦剌归来的日子!虽然中途有些波折,但最终我们还是取得了辉煌的胜利!朕要感谢一人——那就是朕的皇弟,朱祁钰。若非他监国期间的英明决策,我们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平息内乱,重振军威。”

“朕决定,加封他为东厂提督,统领东厂的生死大权!”

话语刚落,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朱祁钰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这又搞什么?不是已经黄了吗?

他这皇兄脑子是真的有坑还在玩什么把戏?朱祁镇的举动总是出人意料,让人捉摸不透。

难道朱祁镇又在策划什么新的诡计?

先硬着头皮走上前拱手谢恩赐,无视孙若微投来的两道含狠般的目光。

“谢皇上隆恩,臣弟定不负所托,尽心尽力辅佐皇上,治理好我大明江山。”

“可是臣弟瞧着太后娘娘好像有些不悦,不知是何缘故?”

朱祁镇看过去,孙若微及时低下头,掩藏起眼中的怒火。

朱祁钰的加封意味着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将受到进一步的削弱。太后娘娘孙若微,自幼便在宫中长大,深谙权谋之道,她绝不会坐视自己的影响力被蚕食。

“太后可对朕的决定有不满之处?”

“皇上英明,哀家岂敢有不满。只是,郕王殿下加封太傅,统领六部,这是否过于仓促?毕竟,朝中还有许多老臣,他们经验丰富,或许更适合这个位置。”

朱祁镇只是随口一问,没料到她真答上了,又想起于谦直谏后宫多次干涉朝政,这割地赔款不就是有人动了手脚,差一点他的脸面就要丢光了!

对孙若微有了几分的怨气:“太后年已高,朝廷之事还是交给百官来处理吧。太后您若真为大明江山着想,就该安心颐养天年,不必再为朝政劳心劳力。”

朱祁镇的话虽然说得客气,但孙若微会听不出其中的冷嘲热讽,垂眼挤出几滴眼泪,侧头露出鬓边的白发,暗叹道:“果然岁月不饶人,连皇上都开始嫌我老了。”


孙若薇收到刘公公递来的消息,在慈宁宫摔了一套珍贵的瓷器。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

孙若薇怒气冲冲地斥责着面前跪着的刘公公,护甲划过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人都抓进大牢了,你才回来?”

刘公公连忙磕头:“娘娘恕罪!郕王已经察觉到宫女的来历,属下未能及时阻止,实在是失职。”

“还不快去把人毒哑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哀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刘公公颤抖着身子,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娘娘,属下这就去办,只是那宫女已被郕王的人看守,恐怕不易接近。”

“怎么?还要哀家亲自去动手不成?你这老奴才,平日里不是挺能干的吗?现在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孙若薇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刘公公。

“郕王的人手严密看守,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那宫女。不过属下已经安排了其他计划,定不会让此事败露。”

毒哑了还不够,谁料到小荷最后会不会吐露真相。

孙若薇心中暗自思忖,她绝不能让这个宫女成为自己计划中的漏洞。

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刘公公,“刘公公,你最好记住,哀家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再有任何闪失,你和你那干儿子,恐怕都难以在这宫中立足。”

刘公公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透露出坚定。

“娘娘,属下明白,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不让娘娘失望。”

孙若薇冷冷地盯着他,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很好,哀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有任何差池,你就不必再回来见哀家了。”

刘公公深深一拜,转身快步离去。

大牢内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侍卫们将小荷扔进一间狭小的牢房,铁门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小荷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她感到彻骨的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牢房的角落里,一只老鼠窜过,发出细微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老鼠!救命!我要见太后娘娘!我要见太后!”

她痛苦地尖叫着,声音在牢房中回荡。

牢房外,侍卫们冷漠地守着,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他们对小荷的哀嚎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总指挥!”

李要点了点头,“把她抬去审讯室。”

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小荷从牢房中拖出,她身上的铁链在石板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小荷的尖叫声和挣扎声在阴冷的走廊中回荡,但无人理会。

审讯室里,火把的光芒在墙上跳跃,映照出一张张冷漠无情的面孔。

李要坐在一张木桌后,他示意侍卫们将小荷绑在刑架上,然后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手握带刺的鞭子。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李要的声音冷酷而低沉,他手中的鞭子轻轻拍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荷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她知道一旦开口,不仅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会牵连到她所效忠的人。

李要见状,冷笑一声,他站起身来,走到小荷面前,手中的鞭子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告诉你,进了这大牢,没有人能逃得过锦衣卫的手段。”

美目含泪,娇声道:“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我吧。”小荷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滴在了冰冷的刑架上。

李要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郕王发了一阵怒火,势必要问出幕后之人。

李要见她如此倔强,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挥动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小荷的身上。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随后是小荷痛苦的惨叫。

“说!是谁派你来的?”

“为何对郕王下毒?!”

中途小荷被疼晕过去,被一桶冷水泼醒,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还等着你的主子来救你?”

李要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他俯视着躺在刑架上奄奄一息的小荷,声音冷酷而无情:“告诉你,你的主子已经自身难保,他现在自身难保,哪有闲工夫来管你这个小卒子。”

小荷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的爹娘之命都握在那人手中,紧咬着嘴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

李要见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继续施刑。

锦衣卫的狱卒们将小荷从刑架上解下,拖到冰冷的地面上。其中一人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缓缓地靠近小荷的皮肤。

“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幕后主使,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李要的声音如同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小荷抬起头,眼中满是决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几个字:“我宁死,也不会背叛主子。”

“处刑!”

随着李要一声令下,狱卒们毫不留情地将烧红的烙铁按在小荷的背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在剧痛中剧烈地颤抖着,疼地昏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水滴声和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小荷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地绑在冰冷的石板上,无法动弹。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但渐渐地,她看清了四周的景象。

这是一间狭小而阴暗的地牢,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和血腥的味道。

小荷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自己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

然而,就在她陷入绝望之际,地牢的铁门突然“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从门外透了进来。

小荷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她努力地抬起头,试图看清来人。

一个身影缓缓走进地牢,脚步声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

小荷眯起眼睛,终于看清了来者,脸色一喜,不顾身上的剧痛,急切地喊道:“刘公公!救我!我什么都没说!”


大殿之内。

朱祁钰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殿下的于谦正打算开口劝说,朱祁钰却突然转身看着满朝文武赫然质问:“自古以来,可有天子被俘,皇弟继位的?”

“今日本王若是继承此皇位了,是乃篡位,既对不起先帝遗诏,亦无愧我大明的列祖列宗,是为不忠不孝!”

朱祁钰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话顿时惊的满朝文武都接不上话。

珠帘后的孙太后也将双眼眯成一条线,若有所思的样子。

此刻连她都不知道朱祁钰是真不想当这个皇帝还是打了其他的算盘。

可殿下的于谦众人却急不可耐了,连忙开口道:“殿下,如今我大明国难当头,情况已经非比寻常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急需有人站出来啊!”

“就算是宣德皇帝在世,也不会错怪您的!”

朱祁钰却还是摇摇头道:“于尚书,此事不必再议了,本王心意已决,皇兄如今命在一线之间我若是继承了皇位,岂不是要被后人说成篡位?”

朱祁钰前些日子穿越过来,其实就一直在思考应对之策。

其实这皇位他当然想坐,可却不能现在就坐。

原因很简单,现在自己势单力薄,登基之后恐怕也会处处收阻,而且还会被扣上一个得位不正的帽子!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是老皇帝临终前颁布的遗诏,而自己的皇位却是孙若微这个太后的懿旨所赐。

若是等到以后朱祁镇那个傻子回来了,到时候太后懿旨一下,还不是说废就把自己给废了。

得位要正!

别看这件事看起来只是个小事儿,不过朱祁玉清楚这在古人心中,非常重要。

朱棣为了大明操劳一生,可临终前的执念就是得到建文皇帝的原谅,而哪怕他有不世之功亦然有人说他是篡位逆贼。

想要彻底夺权的第一步,就是得位要正,不能落人口实。

此刻大殿之中群臣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朱祁钰是什么意思。

不过其中几人却听出了朱祁钰的话外之音。

“殿下!”

开口的乃是吏部尚书王文,他已是古稀之年了,平时总是一副年事已高,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可实际上却是个活脱脱的老狐狸。

他知道如今必须在朱祁钰和太后孙若微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昔年,永乐皇帝五次出征攻打瓦剌,令太子洪熙皇帝监国。”

说着他直接对朱祁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恳切的开口道:“如今大明国难当头,老臣斗胆请殿下承祖宗之法,掌天子宝印,监国辅政!”

有人带头,此刻满朝文武都纷纷反应了过来,当即一个个跪了下来。

看见这一幕,朱祁钰的脸上这才扬起了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不过他表面上却假装犹豫,转身看着珠帘后的太后孙若微,恭恭敬敬的问道:“母后,您以为如何?”

此刻的孙若微看着一脸真诚的朱祁钰,一时间真有些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虽然说朱祁钰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对皇位不感兴趣,可如今皇位都已经摆在他面前了,试问天下谁不会动心?

她思索片刻,一时间却想不出来更好的应对之策,只能点头道:“殿下,天子北狩,大明江山百姓之重,皆负于殿下一身,你就不要推辞了。”

“哎……其实儿臣本意是想母妃代为摄政的,但于尚书等人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只有临危受命,替皇兄代为监国了!”

朱祁钰长叹一口气,这才假装为难道:“监国之印何在?”

听到此话,孙若微差点被气的吐血,这小子简直是杀人诛心。

尚书令看了一眼孙太后,后者强忍着点了点头,他这才上前道:“微臣这就去将监国之印拿来。”

朱祁钰眼看目的已经达到了,随即道:“如今瓦剌对我大明虎视眈眈,我等必须尽快拿出一个应对之策。”

“今日朝会就到这里吧,具体事宜诸位爱卿随我到内阁商议。”

朱祁钰说完之后便直接离场了,群臣随即也纷纷退下,于谦等人则是全部跟着朱祁钰走了。

孙若微此刻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

朱祁钰看似不想当皇帝,但三言两句间却已经揽下了大权,还在朝堂之上发号指令,完全没有往日那个唯唯诺诺的影子。

而且还当着满朝文武说什么后宫不得干政,他为什么要遣散群臣,不就是为了提防自己吗?

可如今局势已定,孙若微只能寄希望于朱祁钰能够想办法对付瓦剌,自己在找机会将儿子给接回来。

进入内阁之后,朱祁钰就看见了摆放在中间的巨大沙盘。

“启禀殿下,这是当年永乐皇帝在五次北伐的时候,将沿途的见闻,命钦天监所制。”

于谦见此随即开口解释道。

“可否准确?”

“此路段乃是当年斥候一路严加勘查所记,时过境迁,或许有些谬误,不过应该也相差不远。”

朱祁钰一边观察着沙盘,一边点点头道:“给本王说一说如今京城的情况,本王要知道现在可以调动的军马还有多少。”

“启禀殿下,如今京城内披甲之士,不足两万,老弱病残,不足五万。”

“就这么点人?”

虽然说朱祁钰早有预料,不过此刻还是有些差异。

于谦只能硬着头皮道:“殿下,五军都督府的几十万大军全部都跟随陛下前去北伐了,不过微臣听闻前线的败兵正在陆续逃回京城,想必过几日还会有些人。”

“能有多少?”

朱祁钰无奈摇摇头。

且不说这些士兵都没有斗志了,而且按照大明律法,这些士兵都是有罪之身,恐怕也没几个敢光明正大回来的。

没人,这场仗要怎么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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