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她重新爱上我。”
沈铭书笑了,目光向前眺望,直到宋家的车消失在远方,才漫不经心地看了顾裴景一眼。
他轻轻摩挲着小指上陈旧的、和昂贵表带格格不入的黄铜尾戒,说:“好啊。”
7
自从上次见过之后,顾裴景就跟疯了一样。
每天早晚安比我的闹钟还准时,三天一问有没有空出去玩,五天一哭缅怀过去,话比曾经恋爱的时候都多。
我不堪其扰直接拉黑,刚放下手机,便看到沈铭书端着一碟刚出炉的曲奇走来,客厅里甜香四溢。
“你居然还懂烘焙。”
我咬着微烫的曲奇,发出轻轻嘶声。
好吃,爱吃,多来。
“吃慢点,烤箱里还有,没人跟你抢。”
沈铭书无奈地给我倒了杯牛奶,冰凉醇香的牛奶混着香甜现烤的曲奇在舌尖荡开,美味得我眯起了眼。
“我不仅会烘焙,还会做饭。晚上给你煎个小羊排?炖个红烧肘子也行。”
“能不能都要?”我含糊不清地说,眨眨眼睛巴巴地看他。
改了一下午的设计稿,吃口好饭不过分吧?
“好,好,都给你做。”
沈铭书失笑,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准备的菜送过来。
我吃着曲奇继续修改,一桌的废稿叠起来能有半本书厚。
非必要的情况下,我更喜欢用传统的纸笔画稿,沈铭书知道了也没多说,直接给我把工具备齐了。
拍卖来的红钻带给了我新的灵感,我在原本设计的胸针上删改大半,增增减减了小半个月,才终于画出让自己满意的稿子。
红钻镶嵌为眼,白钻和浅色宝石构成层叠羽翼,第一眼看是翱翔,旋转半圈便是坠落。
“白鹰泣血”,我为鸟类保护创作的第一个、也是最核心的作品。
沈铭书看过之后直接点了头。
“我已经能想象到你被珠宝界那些大牛疯抢的场面了——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