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助我蛇蜕化蛟,不知我还会在人间徘徊上几百年。
噼里啪啦的大雨砸在房顶,我皱眉。
司止渊毁我双腿,虽现已无大碍,可每逢雨天便总是酸痛难耐。
苌楚推门跨步进来,金色发带在风中肆意飞舞。
他单膝跪在地面将我的裤脚往上拉,右手翻转。
一株赤色小花便化为粉雾附着在我的腿上,温热舒适。
我与苌楚虽是青梅竹马,二十年前甚至差点结为夫妻。
但百年前他便被派往极北之地镇压魇兽,所谓大婚不过是父母之命。
“苌楚,我不疼,你别再去薅羽兽种的草了。”
我的手触到他唇角的伤口。
倏地,金色兽耳从黑发中弹出,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地上拍的啪啪作响。
我俩同时愣住。
砰。
旁屋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房门一颤,我错开眼,苌楚的大手却落在我的头上。
一如百年前般温软,我心中一跳。
“软软,往后余生都有我护你。”
是夜。
窗外雨声不停,却有一丝阴冷缠绕住我的呼吸。
我挥掌往那人面门而去,似是预料到我的动作,来人手腕反转竟用一只手将我的双手压在头顶。
一双红瞳疯狂又阴郁的撞进我眼中。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
我嗤笑出声。
“你哪里来的脸?”
“别闹了,我知你怨我。”
我语气平静。
“不怨,化蛟之日凡尘种种于我皆是过往,若不是回溯镜,我早已不识你,魔主请回!”
钳住我的手逐渐收紧,司止渊压下身体,额头碰在我的额间。
“忘了?满嘴谎话的小骗子!”
“本座百年千年有的是时间等你记起我。”
司止渊另一只手摩挲着我腰上的软肉,吻就势落下来,恶心感涌上喉头,我屈膝向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