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像我们在噬魂谷时那样。”
“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突然问道：“把你丢进噬魂谷的人怎么样了？”
崔皓月眼神阴冷：“自然是求死不能。”
他怔住，已然明白了我的答案。
我们都不会原谅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
“废掉仙界的战神，魔界再对抗起仙界，也要容易不少吧？”
“如果我说，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呢？”
我没有出声，口中溢出的鲜血越来越多，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我的心够不够？”
19
崔皓月挖出了自己的心。
那心血肉模糊，鲜红的，跳动着，充斥着磅礴的生命力。
而他脸色惨白，嘴唇亦是，浑身是血地跪倒在床边，看着我，露出一个疯狂又带着天真的笑容，将血淋淋的心递到我的面前。
“你看，我没有说谎。”
他的眼神却绝望，声音破碎颤抖：
“求求你，爱我。”
“别死。”
我伸出手，缓缓靠近那颗跳动的心脏，在他猛然亮如灿星的视线中，捏碎了那颗心。
他眼中的光迅速黯淡下去，呕出大口鲜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插在宋疏星身上的“平安”，终于明白过来。
“你的心，果真是石头做的。”
20
我被剔仙骨，确实失去了力量，甚至不能自行将“平安”从丹田取出。
自然也不可能捏得碎他的心。
但平安一旦从丹田取出，我便能调用平安的少许力量，如果平安有了血食，我能调用更多。
而我被重伤，是崔皓月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我本想趁他不备，以平安寻机杀他。
这并不容易。
但他剖了自己的心出来。
不用平安，仅靠平安带给我的少许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