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确实被蒙在鼓里。”
“但是祁况,我不能原谅你第二次了。”
“明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都有能力避免的,不是吗?为什么还是会一而再地发生呢?”
只有可能,是他无意识地在放纵。
那次电话里他酒后说的。
我不给他生,外边有的是人愿意生。
他是真的动过这个念头。
所以。
一直惦记他的白染染,才能有机会,在他醉酒的那天夜里,潜入他的房间。
有些话说得太明白,就像在撕裂伤口。
会痛,但是愈合得快。
“现在你在我这里的信誉度,为零。”
“在你同意离婚之前,我们不要再见了。”
说完,我丢下失落出神的祁况。
去儿童病房找小祁陶。
因为白染染所犯情节较轻,又是祁陶的生母,不好定罪。
加上医生说,她需要保胎,否则流产几率还是很大。
所以我最后还是放过她了。
但是毕竟她有错在先,我向她要了一笔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不多,但足够让白染染肉痛。
我用那笔钱给祁陶买了很多玩具。
顺便给他请了假,带他出门短途旅游,放松心情。
等再回来,是接到祁况的电话。
他说,他想和我聊聊离婚的事。
10
地点约在我们曾经的家里。
祁况特意约在中午,等我进屋时,他已经穿着围裙,亲手做了满满一桌饭菜。
我们刚结婚时,他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少爷。
后来为了讨我欢心,他主动去学习做饭。
那会我们的日子过得是真的很甜蜜温馨。
只是现在再想起来。
才发现上次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祁况站在餐桌旁,有些紧张地在围裙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