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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裴烨魏沅箬最新章节列表

乔栩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怕嫌不够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裴昭又加了一句,“就像爹爹想姨姨一样。”此时,国公府门口早已经陆陆续续来了贺寿的宾客,自然也听到了裴昭这话,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视线。魏沅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裴昭啊裴昭,你可真是你爹和你静姝姨姨的好大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爹和静姝姨姨早已私相授受,勾搭在一块了。“看来流言都是真的,瞧这一家子,丈夫不像丈夫,儿子不像儿子,那兵部尚书家的姑娘,都还没过门,就上赶着给人当娘了。”“这安平侯可真是不像话,哪有半点读书人的风骨,连他儿子都这副德性,可真是……啧啧啧”“看这李小姐的打扮就不成体统,这哪是正经官家嫡出的姑娘,这老太君大寿的日子,她穿着一身白衣是想咒谁呢。”“好了,好了,别说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周...

主角:裴烨魏沅箬   更新:2024-12-24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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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烨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裴烨魏沅箬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怕嫌不够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裴昭又加了一句,“就像爹爹想姨姨一样。”此时,国公府门口早已经陆陆续续来了贺寿的宾客,自然也听到了裴昭这话,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视线。魏沅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裴昭啊裴昭,你可真是你爹和你静姝姨姨的好大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爹和静姝姨姨早已私相授受,勾搭在一块了。“看来流言都是真的,瞧这一家子,丈夫不像丈夫,儿子不像儿子,那兵部尚书家的姑娘,都还没过门,就上赶着给人当娘了。”“这安平侯可真是不像话,哪有半点读书人的风骨,连他儿子都这副德性,可真是……啧啧啧”“看这李小姐的打扮就不成体统,这哪是正经官家嫡出的姑娘,这老太君大寿的日子,她穿着一身白衣是想咒谁呢。”“好了,好了,别说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周...

《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裴烨魏沅箬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怕嫌不够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裴昭又加了一句,“就像爹爹想姨姨一样。”

此时,国公府门口早已经陆陆续续来了贺寿的宾客,自然也听到了裴昭这话,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视线。

魏沅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裴昭啊裴昭,你可真是你爹和你静姝姨姨的好大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爹和静姝姨姨早已私相授受,勾搭在一块了。

“看来流言都是真的,瞧这一家子,丈夫不像丈夫,儿子不像儿子,那兵部尚书家的姑娘,都还没过门,就上赶着给人当娘了。”

“这安平侯可真是不像话,哪有半点读书人的风骨,连他儿子都这副德性,可真是……啧啧啧”

“看这李小姐的打扮就不成体统,这哪是正经官家嫡出的姑娘,这老太君大寿的日子,她穿着一身白衣是想咒谁呢。”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

周围那些议论声陆陆续续地传入裴烨三人的耳中,让原本还洋洋自得想要挑衅魏沅箬的李静姝,瞬间白了脸。

她也不敢再在这个时候跟裴昭过分亲近,将他从自己面前拉开了。

“昭儿,你快跟你爹娘进府吧。

李静姝的眼底布满了不耐,只是裴昭没有注意到,还是紧紧抱着李静姝不肯松手。

最后,还是裴烨上前,一把将裴昭拉了回来。

“昭儿,我们先进去。”

裴昭原本还是不肯,可在对上裴烨不悦的目光时,才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回头看到魏沅箬的时候,又高高地扬起了下巴,用稚嫩的嗓音道:

“我可不想跟你一道,我……”

可不等他说完,魏沅箬已经带着随后抱着礼物跟上来的蒹葭一起,率先踏进了国公府的大门。

裴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沅箬这个举动给狠狠噎住了。

最后,气恼地狠狠跺了跺脚,抬头对身旁的裴昭道:

“爹爹,你快点娶静姝姨姨过门吧,我太讨厌娘亲了,我再也不想让她当我娘亲了。”

裴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魏沅箬远去的背影,加深了目光。

这个魏沅箬……

他突然有些看不懂她了。

因为是给老太君贺寿,顶着安平侯府的名义,魏沅箬即便再不愿,也还是等着裴烨前来,再一同去见镇国公老太君。

国公府正堂前,老太君一身暗红色绣金线暗纹长袍,额间戴着一条帝王绿翡翠镶嵌的抹额,庄重又典雅,且不失威仪。

“晚辈裴烨携妻魏氏,见过老太君,祝贺老太君福如东海,福寿绵长。”

裴烨同魏沅箬来到老太君面前,二人施礼后,蒹葭抱着一个盒子上前。

“久闻老太君慈悲为怀,素日礼佛,晚辈请了一尊观音菩萨像,还请老太君笑纳。”

檀木盒打开,是一尊通体水润,冰感十足的冰种翡翠观音菩萨像。

懂行的人都知道,这样水种的翡翠,哪怕只是一小块,都价值不凡。

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尊毫无瑕疵的观音像,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在场看到的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谁都明白,魏沅箬送出来的礼有多贵重。

但不怎么接触翡翠的人,并不了解这翡翠的价值,因而,魏沅箬送的礼贵重却低调,恰到好处又不会抢风头。

镇国公是武将出身,年轻时一直戍守边疆,老太君担心镇国公的安危,常年在府中茹素礼佛。

年年重金为佛像、菩萨像塑金身。

魏沅箬这礼物,可谓是送到老太君的心坎上去了。

“好孩子,好孩子,真是让你破费了。”

老太君虽然不怎么出门,但也听到了外头那些流言,对于裴烨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很是不耻。

也知道区区侯府送不出这么贵重的观音像,这礼,肯定是魏沅箬用私房出的,送出来的,却是以安平侯府的名义。

可真是笑话。

老太君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那一句“让你破费了”,而不是“让侯爷破费了”就已经摆明了态度了。

老太君夸的是魏沅箬,而不是裴烨。

“老太君您言重了,您老人家喜欢就好了。”

一旁的裴烨哪里听不出老太君话里的意思,心,立即沉了下来。

可又不好当众摆脸色,只能将这口气咽下。

这几日,因为魏沅箬,他已经受尽了冷嘲热讽,却又毫无反击之力。

魏沅箬稍稍跟老太君等人寒暄了一会儿,便很自觉地提出告退。

走出大堂,她便听到裴烨冷哼了一声,“魏沅箬,你是故意的吧?”

魏沅箬佯装不知,“夫君这话是何意?”

裴烨这会儿一肚子火,哪有心思在这跟魏沅箬拐弯抹角,他目光阴沉,表情森冷地开口道:

“你送这么一份贵重的礼物给老太君,谁不知道是你私人送的,你存心的吗?你想置我于何地?”

魏沅箬惊得瞪大了双眼,似乎是难以置信这样的话从裴烨的口中说出来。

“夫君,你可真是冤死我了。我是听说郑大学士是你的顶头上司,我得知老太君常年礼佛,就想送点合她老人家心意的寿礼,私心想着她老人家高兴了,就能在郑大学士面前为你美言几句,我一片苦心,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看待我的,早知道如此,我又何必为你操这份心。”

说着,她用手绢捂着脸,低声抽泣了起来。

裴烨被魏沅箬这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口中的郑大学士是翰林院掌院学士,确实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镇国公的妹婿,老太君的女婿。

魏沅箬这话说得无懈可击,放到谁跟前说这句话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越是这样,裴烨心里头越是憋屈得厉害。

明明好处,名声全是魏沅箬的,受气的全是他,结果反过来,倒变成他不知好歹。

裴烨心里头哪能高兴得起来。

偏偏他还没理由去指责魏沅箬。

毕竟,由始至终,她都是如她所说的那样,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行了,别哭了,是为夫误会你,把话说重了。”


但她到底还要脸,没有当众跟裴烨眉来眼去,但那急于表现的心越发充满干劲。

“原来是嫂夫人和裴兄即将过门的平妻啊。”

有人站在裴烨身边,笑着打趣道。

裴烨见状,蹙了蹙眉,还未开口,裴昭已经快速跑到他身边来,道:

“爹爹,你看娘亲,要帮着别人赢静姝姨姨,孩儿好生气,孩儿再也不想要娘亲了。”

有裴烨这个父亲在,裴昭越发嚣张了,刚才被人嘲讽后的怯懦此刻也少了一些。

裴烨不知前情,只看到前方的两个“筹”标记的都是十分,而其中一个壶里有六支箭,另一个壶的壶耳里有两支。

尽管都是十分,很显然,那贯耳的两支技术更高。

裴烨想当然地认定那贯耳的两支是李静姝投的。

见儿子来告状,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静姝姨姨射艺精湛,你娘亲小打小闹,怎么能跟静姝姨姨比,你放心吧,她会帮你赢下这场游戏的。”

裴烨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收敛对李静姝的夸赞。

自然,也没注意到他这句话说完后,周围那些古怪又戏谑的目光。

安慰完儿子,他又看向魏沅箬,道:

“魏氏,我知道你平日喜爱逞强,但你跟姝儿不同,她从小接受的就是贵女教育,所学皆在你之上,你不必与她争个高低。”

李静姝见裴烨夸自己,羞得脸颊微红,都忘了自己刚才被魏沅箬打脸的难堪,道:

“烨哥哥,你别这么夸我啦,姐姐听了会不高兴的。”

魏沅箬直接翻了个白眼。

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在别人家里就这么眉来眼去,丝毫不见收敛。

她直接无视了裴烨,对李静姝道:

“李姑娘,麻烦快点。”

魏沅箬提醒道,与此同时,李静姝表情微僵,有些不太情愿地回到木壶前。

这会儿除了女眷,还有不少前来凑热闹的男人。

李静姝迫不及待地想要表现,可看着魏沅箬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心头倍感压力。

裴烨见李静姝踌躇不前,以为她是在顾及魏沅箬的脸面,他今日本就对魏沅箬心怀不满。

但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在明面上针对魏沅箬。

此刻,正好可以借李静姝的手好好教训魏沅箬的一顿,于是,便安慰道;

“姝儿,既然魏氏非要跟你争个高低,你也不便太过顾及她,她这种好胜的脾性,是该给她压一压让她长一长教训。”

说着,他指了指前方装着剩余十支箭的箭桶,道:

“你还剩十支箭,即便不再贯耳,赢面也比魏氏大上许多。”

“噗嗤”

“嘻嘻。”

在场有人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而李静姝也变了脸色。

裴烨却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这句话出来后,这些人忍不住嘲笑魏沅箬。

原本心头堵着的那口气,总算是缓解了一些。

安慰完李静姝,他还不忘在魏沅箬面前摆谱,继续教训道:

“魏氏,既然你执迷不悟,你也别怪为夫不站在你这边,赶快开始吧。”

裴烨说着,走到一旁,一脸看戏的模样,显然是等着魏沅箬出丑。

可下一秒,他看着李静姝走到那放了六支箭的箭筒前,脸色立马就变了,眼底满是不敢相信。

“原来那两支贯耳才是安平侯夫人投的啊?”

“看样子,侯夫人这射艺可比那李小姐高超多了。”

“侯爷,看来你对你家夫人的本事一无所知啊。”

裴烨脸色很难看,那种被人嘲讽的难堪让他无地自容。


李静姝的母亲李夫人当即白了脸,在众人投来目光之际,赶忙挡在了李静姝身前,僵着嘴角,道:

“这孩子,吃得太凶, 吃坏肚子了。”

这些自诩身份尊贵的贵女们,向来高贵自持,进食也讲究礼仪和仪态,吃东西的时候,小口小口,细细咀嚼。

即便真的吃了不少,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吃得太凶。

李夫人明显是心虚了,心急之下自然也没想那么多。

吃得太凶顶多只是仪态问题,可要是让人知道她未婚先孕,李静姝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别说是李静姝完了,整个兵部尚书府那些尚未婚配的姑娘也会因为李静姝毁了名声。

李夫人宁可承认李静姝没有吃相,也绝对不会允许她有孕的事被发现。

可她越是这样欲盖弥彰,就越是会引人遐想。

尤其是李静姝这下意识护住肚子的模样,在场生过孩子的贵妇们有经验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之前京中就一直流传着裴烨跟李静姝之间的青梅竹马的“深情厚谊”,又说裴烨为了娶李静姝甚至要原配出钱。

这件事本就让人十分不齿,哪怕裴烨在圣上面前极力否认,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

再结合他们的儿子那样亲近李静姝,不惜三番四次贬低自己的亲母,想来这两人早就暗度陈仓,珠胎暗结了。

大家看李静姝的眼神越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来人,快喊府医过来,给李家姑娘瞧瞧。”

发话的是镇国公夫人,秦绵。

镇国公霍徵和夫人秦绵相识于微末之时。

那时,老镇国公与太祖皇帝一起打天下,霍徵当时为少将军,与先帝同为先锋。

当时,天下大乱,战场上供给常年不足,士兵们缺衣少食,天寒地冻时,更是死了不少人。

是当时刚及笄便接管了秦家的秦绵捐赠了秦家几乎全部的身家,亲自运往战场。

两人在战场上日久生情,情投意合。

待太祖登基时,霍家得封镇国公,世袭罔替。

秦绵有太祖亲笔题词的“女中豪杰”,并册封一品诰命。

秦绵的诰命是她自己挣来的,地位之尊贵。

如今,大齐建朝不过几十年,镇国公夫人还健在。

这些自诩身份尊贵的高官贵族们却忘了,镇国公夫人曾也是商贾出身。

镇国公夫人当年行事作风便杀伐果断,英姿飒爽,不让须眉。

公正不阿,大义凛然,自然是见不惯李静姝和裴烨这种令人不齿的小人行径。

虽然不至于明面上刻意针对二人,但拐弯抹角地做点什么那也是应该的。

李夫人一听秦氏要喊府医过来,当即变了脸色。

因为紧张,她的声量也不自觉地拔高——

“不用了!”

见众人望过去,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只能讪讪地开口道:

“多谢夫人,小女只是闹肚子,我这就让人送她回去。”

说着,狠狠瞪了一眼李静姝的随行婢女,“还不快陪小姐去换身衣服。”

“是。”

婢女同样急得直冒冷汗,刚要扶李静姝离开,却听秦绵淡淡地开口道:

“且慢。”

李夫人脸色微变,眉头微拧地看向秦绵,面露难色,“国公夫人……”

“今日老太君的寿宴是由本夫人一手操办的,李小姐在我府中吃坏了肚子,那本夫人定是要负责到底的,如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令千金回去了,这路上若是出点什么事,我们国公府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稍许,才讪讪地道:“夫人有所不知,打碎的那对琉璃盏,是老夫人最喜欢的那一对莲花琉璃盏。”

冯妈这话都算是明示了。

魏沅箬但凡识相一点,就该打开私库或者让人再去买一对回来补上。

可偏偏,魏沅箬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下一秒,秀眉轻轻蹙起——

“那琉璃盏可是价值千金,我听说公中账上已经没什么钱了,侯爷正为筹钱娶李家小姐的事烦心,老夫人怎可在这个时候还要浪费银钱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摆件上?”

冯妈的眼皮狠狠抽了一下,还不等她反驳,魏沅箬又道:

“老夫人可是出身清贵之流,切不可养成这种奢靡成性之风。”

“你……”

冯妈习惯性地就要开口指责魏沅箬,可想到自己刚才挨的那两巴掌,又只能生生忍下。

心知这时候在魏沅箬手上讨不到好,冯妈只能悻悻离去。

离开时,她还不死心地狠狠瞪了魏沅箬一眼。

待走到院门口,才回头冷哼道:

“夫人今日这般行事,老奴一定会如实禀告老夫人和侯爷,夫人仔细想好怎么跟他们二人交代吧。”

落下这话,又生怕蒹葭会冲上来抽她耳光,她揣着袖子,急匆匆地跑了。

魏沅箬跟蒹葭二人对视了一眼,道:“上一次她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说完,主仆三人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怎么跟侯爷交代?

去他大爷的交代。

晚间时候,魏沅箬刚洗漱完毕准备睡下,没想到裴烨又来了。

他一把将关闭的房门推开,看上去很生气,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怒容。

既然白天已经撕破脸皮,现在的魏沅箬自然懒得跟他再装模作样地嘘寒问暖。

只抬眼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道:

“想清楚要和离了吗?”

见魏沅箬再度提起和离的事,裴烨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他没接魏沅箬的话,直接转移了话题,道:

“今日母亲遣冯妈来传话,你何故又打她?沅箬,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母亲?”

“没有。”

魏沅箬回答得言简意赅,还在怒气冲冲质问她的裴烨直接被噎住了。

像是被人生生地塞了一块臭抹布在嘴里,裴烨的脸色黑白交加。

大概是看出了魏沅箬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裴烨心下有些不安。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试探地打量着魏沅箬的表情,除了嘲讽之外,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蹙起眉,心头有些恼。

“沅箬,娶姝儿进门是你自己答应的,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自从与你成婚后,我从未纳过妾,如今也不过只是多了姝儿一个而已,我也向你一再保证不会让姝儿越过你去,我自问不曾对不起你,你又何必这样顽固不化?”

不曾对不起她?

不提上辈子,这辈子他都养外室了,还说不曾对不起她?

他得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话来?

魏沅箬嗤笑了一声,“我是答应让李静姝进门,可我也没说过让你们两个无媒苟合,把外室子都搞出来吧?”

这种事,虽然出丑的是裴烨和李静姝,可也同样将她这个正室的脸面往地上踩,她这个侯夫人在外都成了一个笑话。

裴烨被魏沅箬质问得有些心虚,目光闪烁垂下头,讷讷地为自己辩解道:

“我们只是情难自控,一时没把持住,不是故意不给你脸面……”

“呵!”

魏沅箬面露讥诮,“裴烨,亏你还是读书人,连我都知道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畜生跟人的区别,就是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裴烨,你是不知道怎么做一个人,还需要我教吗?”


“无妨,你想找谁就找谁。”

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裴昭心生不满。

似乎魏沅箬不求着他选她,或者不表现出伤心难过的样子,他就不痛快一般,悄悄瞪了魏沅箬一眼。

“既然昭儿这么相信姨姨,那姨姨一定帮你把小猫赢过来。”

李静姝柔声笑道,牵起裴昭的手走向放置投壶设备的地方。

裴昭被李静姝牵着,下巴微微抬起,洋洋得意,似乎那只猫已经被他收入囊中。

投壶,是贵族们宴会时常玩的游戏之一,而投壶这门技艺,也算是君子六艺中的“射”艺。

大多出身尊贵的贵女们也学过君子六艺。

在裴昭看来,她这个商户出身的母亲自然是比不上李静姝这位兵部尚书之女来得擅长。

可裴昭不知道,上辈子,为了配得上侯夫人这个身份,为了不给裴烨丢人,贵族圈里的东西她都去学了。

贵女们会的,她都会,贵女们不会的,她也会,甚至每一样,她都做到了极致完美。

上辈子,也有好几次这样的场面。

裴昭同他父亲一样,瞧不起她这个商户出身的母亲,觉得她除了满身铜臭味什么都不会。

几次三番出言不逊,让她丢尽了颜面,相反,李静姝却出尽风头。

哪怕她跟裴昭说,她也会那些游戏,甚至玩得很好,裴昭都不相信,还觉得她是故意要跟李静姝争宠。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母亲你就别不懂装懂了,就算你会那些又怎么样,能跟姝姨比吗?你就别东施效颦,丢人现眼了,我跟爹爹都丢不起这个人。”

这辈子,所有有关裴昭的事她都不想参与了,也不会像上辈子那么失望难过了。

很快,那几个孩子们都拉上了自己的母亲站在了投壶装备旁边,摩拳擦掌准备帮自己的孩子赢下霍书玥的那只小猫。

魏沅箬看到之前那个小女孩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她似乎也想玩,却又像是被隔离在外。

看着小姑娘眼中的期待和落寞,魏沅箬终究还是心生不忍,走到了她面前,问道:

“你怎么不去玩啊?”

小姑娘见一个陌生人来跟自己说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怯弱地缩了缩脖子。

见魏沅箬表情温柔,嘴角带笑,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眶微微一红,怯生生地道:

“我娘亲已经去世了。”

一句话,让魏沅箬的心头蓦地被扎了一下。

再看小姑娘那泛红的眼眶,她的心头,顿生出了几分久违的柔软。

她轻轻将小姑娘揽进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问她,“你喜欢那只小猫吗?”

小姑娘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摇了摇头。

“珠珠不会玩那个游戏,玥姐姐说,只有赢了游戏的人才可以拥有那只小猫。”

小姑娘很乖,五官精致可爱。

尤其是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乖巧地看着她脆生生地说话时,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软了心肠。

魏沅箬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白嫩的小脸蛋,问道:“你叫珠珠?”

“嗯。”

小姑娘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叫卫明珠。爹爹和哥哥都喊我珠珠。”

“原来你也姓魏啊,好巧哦,姨姨也姓魏。”

魏沅箬开始跟小姑娘套近乎。

脑海里却在搜索,她上辈子和这辈子所知道的官员侯爵当中,似乎没有姓魏的人家?

可这小姑娘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所以,小姑娘这个“魏”到底是哪家的“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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