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思恩推文 > 其他类型 > 贺知州唐安然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阅读

贺知州唐安然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阅读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越想越臊得慌。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这副身体么?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24 18: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贺知州唐安然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越想越臊得慌。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这副身体么?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

《贺知州唐安然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舞蹈盛会’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我下意识捡起传单。

‘300万奖金’的字样,直接提起了我的精神。

我连忙往下看。

原来是几家国际大酒店联名举行的舞蹈盛会。

盛会结束,现场会投票选出跳得最好的一位舞者,奖金是300万。

看到详情介绍,我直接心动了。

要是能得到那300万的奖金,那我爸欠的赌债不就能直接还一半了吗?

我又看了看报名时间,截止到今晚凌晨。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我又赶紧看了下地址,好在就在这附近。

循着路线来到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我刚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贺知州!

真的,不知道我跟这个男人是不是命里相冲。

感觉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他。

此刻他正往电梯里走,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姿窈窕,一头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脑后。

光是那么一个背影,就能让人联想到‘清纯的白月光’这个形容。

难怪他说今晚不回去的,原来是来这里跟白月光开房。

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酸涩,那抹酸涩里还裹着一丝丝疼。

极力挥去这些不好的情绪,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前台处走。

现下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筹钱!

前台小姐姐礼貌地告诉我,说报名在二楼会议室。

来到二楼会议室门前,我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男性嗓音:“进来!”

我想了好一会,也没想起这声音是谁。

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味顿时扑鼻而来。

我一抬眸,就瞧见里面有好几个男人在打桌球。

整个房间里乌烟瘴气。

不是说好的‘会议室’么,这门上还贴着‘会议室’三个大字呢。

怎么这整得跟俱乐部似的。

里头装修豪华,高档的烟酒应有尽有,玩的器材也不少。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

一个长相俊美妖娆的男人靠坐在球桌上,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那男人衬衣扣子不好好扣着,偏偏要散开几颗,露出自己完美健硕的胸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他冲我笑着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唐安然唐大小姐么?”

我蹙了蹙眉,仔细地瞅着他。

这才想起,这男人好像是贺知州的朋友,叫陆……陆长泽好像。

曾经我看见贺知州好像跟这男人喝过酒。

我当时还在心里吐槽,贺知州那么木讷老实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么妖艳的朋友。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老实木讷只是表象,那男人骨子里其实也跟这些人一样。

邪肆,妖艳,狠戾起来,让人心里发寒。

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陆长泽闷笑:“你如果是来报名参加舞蹈盛会的,那就没走错地方,但你如果……是来找知州的,那么你确实走错地方了。”

我脚步顿住,不确定地问:“就在这报名?人事呢?面试官呢?”

“我们不是吗?”陆长泽身后的几个男人冲我摊手笑。

看着他们一个个跟纨绔子似的,我深表怀疑。

陆长泽环胸笑道:“这酒店是我家的,这舞蹈盛会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闲来无事办着玩的,我们啊,就是想趁此机会看看美女,所以,能参加这个舞蹈盛会的,那都得是身材外貌俱佳的一等一美女。

这报名的关卡当然得我们哥几个亲自守着,人事那群人严肃又正经,哪有什么审美,我的小安然,你说是吧?”

啊呸!

谁是他的小安然。

这男人咋跟个二流子似的。

我内心吐槽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那你们瞧瞧,我能参加这个盛会么?”

陆长泽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我,点头说:“嗯,你这身材外貌都完美,就是嘛……”

“就是什么?”我连忙问。

陆长泽长叹了口气,说:“就是我怕知州找我麻烦呀。”

我噎了下,平静地说:“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怕。”

“是么?”陆长泽掏出手机,点着手机屏幕,一脸怀疑地说,“哎,可我还是有点怕啊,毕竟那男人疯起来特吓人。”

我完全相信陆长泽说的,贺知州疯起来,特别吓人。

但我也只是参加个舞蹈盛会,又不是跟贺亦辰见面,那男人能说什么。

而且他现在正跟他的白月光恩爱缠.绵,哪里还会关心我的事。

想着那300万的奖金,又想到我爸那700万的赌债。

我连忙冲陆长泽很肯定地说:“真的不用怕他,且不说我跟他现在没什么关系,就算有那么一丁点关系,他也管不着我的事!”

“哦……”陆长泽尾音拉得长长的,冲我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这可是你说的哈,到时候他要是冲我发疯,你可得替我说好话呀。”

我使劲地点着头。

心想这陆长泽就是想多了,贺知州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找他麻烦嘛,真的是。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陆长泽终于肯让我参加这个舞蹈盛会。

盛会在明天晚上七点开始,他让我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满身疲惫地回到家。

我澡都没洗,直接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自从家里破产后,我才明白,我以前的生活是有多安逸。

而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得为钱愁。

不行,我以后还是得找份工作,然后好好存钱。

不然,等贺知州甩了我之后,我怕是连生活都过不下去。

正在我七想八想的时候,浴室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我浑身一个激灵,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便见贺知州穿着睡袍从里头出来。

我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你……你不是跟你白月光开房睡觉去了么?”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看来他傍晚时的怒气都已经消了。

啧,还是白月光的魅力大,这才跟白月光待了多久,心情就好成这样。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冲我笑问:“你跟踪我?”

啊呸!

“谁跟踪你了,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

“哦。”贺知州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说,“跟踪我又不是什么丑事,大大方方承认就好。”

我满心无语。

你说这男人自卑吧,他有时候又自信得让人好笑。

你说这男人自信吧,他有时候又老妄自菲薄,还胡乱猜疑。

真看不懂这男人。

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又深邃起来,像是要吃掉我一样。

可一想到他刚才跟白月光在酒店,我就满心抗拒,反感他的触碰。

我躲开他凑过来的唇,说累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才傍晚跟贺亦辰见了一面,就不让我碰了?”

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跃着‘陆长泽’三个字。


“抽完烟再走。”

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

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

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

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下去!”

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

啊这……

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

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

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

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

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朝我吻了上来。

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狂热又粗暴,携裹着老大一股戾气。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忍不住推他。

他这才放开我,目光冷冷地盯着我:“看来我的警告和惩罚对你来说没半点用,难怪每天嬉皮笑脸地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原来就是想趁机出来见贺亦辰!”

“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想出来见他的。”

贺知州嗤了一声,冷笑道:“那你不也还是出来见他了?”

呃!

确实啊,所以我现在的解释很是无力。

我干脆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贺知州忽然捏住我的下巴。

他用了些力,很疼。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与他新婚夜那晚,我也是这么捏着他的下巴羞辱他。

当时我牟足了劲,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不过就是一张脸还过得去,论其他的,你哪一点比得上贺亦辰,若非你耍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我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那时心中只有不甘和愤恨,只想着怎么羞辱他,欺压他。

他当时一双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还恶狠狠地说:“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难怪王妈说我以前对他干的那都不是人干的,回想过去,我也确实有点过分。

想到这些过去,此刻面对贺知州的狠劲,我也就没反抗了,低眉顺眼地任由他快把我的下巴捏碎。

他冲我狠狠道:“唐安然,你就那么喜欢贺亦辰?!”

“没有。”我忍着下巴的疼,平静地说。

他却嗤笑了一声:“没有,你会三番五次迫不及待地来见他?没有,你会在睡着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我猛地瞪大眼睛:“我睡觉的时候喊了他名字?怎么可能,你别冤枉我!”

我几乎很少梦见贺亦辰,怎么会喊贺亦辰的名字。

贺知州冷笑:“下次我录音给你听听好不好?”

我顿时闭了嘴。

他说有,那就有吧。

不过这男人也是奇怪。

他不是喜欢白月光么?那只管羞辱我,作践我的身子不就行了,管我喜欢谁做什么?

而且这男人也很难沟通。

跟他说了,我现在不喜欢贺亦辰,他又不相信。

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过往,看我的眼神一寸比一寸冷,一寸比一寸凶狠。

我愣是被他看得背脊发凉,下巴也快废掉了。

我忍不住的道:“你放开我,我乖乖下车,不坐你车了。”

然而他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冲我阴狠地问:“如果他当时在国内,你是不是真的就去找他帮你家还债,然后做他的女人?”

“不会!”

不管我当时会不会去找贺亦辰,此刻我都要回答‘不会’!

本想着我这个回答能稍稍取悦一下他,好把我的下巴从他的指间解救出来。

却不想他忽然又气急败坏地冲我低吼:“唐安然,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当初他接近你不过是因为……”

“够了!”

好烦啊!

他们一个说贺知州有心爱的女人了,不会喜欢我。

一个又说贺亦辰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怎么的?

我就真的不配得到一个人的真正喜欢?活该我是被人玩弄的那个?

贺知州狠狠地瞪着我,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跟恶魔一样让人害怕。

他放开我的下巴,往后靠了靠。

又点燃一支烟,他清冷地冲我笑:“说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急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坐直身子,冲他认真道:“你放心,在我们情人合约结束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意思是,结束了,你就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也不会!”

“谁信?”

“不信算了!”我闷声道,“再说了,情人合约结束后,我俩也就没关系了,我跟谁在一起也都不算对不起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万一他因为这句话,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情人关系怎么办?

哎!

光只顾着气,说话都没经过大脑。

贺知州狭长的眸子已经缓缓眯起,透着危险的冷光。

我连忙推开车门,道:“我去打车,就不碍你的眼了。”

他这回倒是没拉我,只是冲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说: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如同一个主宰一切的恶魔,轻蔑地看着自己手掌中的猎物。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快步走到路边打车。

直到我上了出租车,贺知州的车子才离开。

我微微舒了口气,心说这男人真特么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么?

可贺知州现在心情明显不佳,万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

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回去。

我正想着回爸妈那看看,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我心里一咯噔,绷着声音问:“怎么了?”

我妈哭:“安安,你快回来一趟,家里出事了。”

贺知州给我爸妈准备的住宅很不错,在一片高档的小区里。

我风急火燎地赶过去,一进门就听见了我妈的哭声。

我的心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安安……”

我妈急忙迎上来,拽着我的手哭得六神无主:“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不安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妈哭着把我带到房间。


唐大小姐想体验生活,还是去别处吧,就别跟我们抢饭碗了,我们平凡人挣点钱可不容易。

来,下一位!”

后面的人很快就将我挤到了一旁。

我茫然地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我们唐家以前是豪门,这江城大部分人都认识我。

可谁规定我以前是千金小姐,现在就不能做平凡工作了?

这面试官对我多少带了点偏见吧。

虽然心里不服,但我说什么也没用了,人家不招我就是不招我。

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眼角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我心中一慌,连忙垂着头快步走。

忽然……

“咦!小安然?这不是小安然吗?”

陆长泽几个大步闪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我拧了拧眉,抬眸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贺知州。

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怎样。

每次在我极其不想看见贺知州的时候,我总能撞见他。

而我急需要找他借钱的时候,却又难得碰上他一面。

陆长泽笑嘻嘻地看着我:“小安然,舞蹈盛会那晚你没事吧,突然半路跑了,我还担心了你好一阵呢。”

我内心呵呵。

这陆长泽就是只狐狸,舞蹈盛会那次,我被他坑惨了,他还好意思说!

就在我心里埋汰着这陆长泽的时候。

贺知州忽然似笑非笑地道:“小安然?呵,叫得真亲热啊,我倒是不知,你们的关系竟然已经这么亲密了。”

贺知州就那么轻笑了一声,却是笑得我头皮发麻

他本来就疑心我跟这个陆长泽有什么,这下他更要误会了。

瞧他看我的那阴沉沉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想怎么折磨我了。

想着我还是他的情人,我解释道:“你别误会,我跟他不熟。”

我话音一落,陆长泽就搭着我的肩,笑嘻嘻地说:“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俩可是有共同秘密的人,你……”

“你你闭嘴!”我急忙打断他。

这陆长泽真是不嫌事大,尽在这瞎说!

“共同秘密?”

贺知州缓缓眯起眸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布满寒霜。

我打了个冷颤,连忙道:“没有,你别听他瞎说!”

说完,我用力甩开陆长泽的手,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走这么急做什么?”

我刚走了一步就被陆长泽给拉了回去。

我满心无语,这陆长泽怎么跟那个顾青青一样烦人。

“咦呀,小安然……”陆长泽忽然看到了我手里的简历,惊讶道,“你是来找工作的么?”

“我我……我没有啊……”我卷着简历,诧笑着否认。

那天我亲口跟贺知州说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

这会要是承认,我不是自打嘴巴么?

怕穿帮,我挣脱着陆长泽,想走。

不想刚刚不招我的那个面试官殷勤地跑了过来。

“陆总,您怎么亲自跑到市场这边来了。”

“哦,闲来无事,就跟贺总过来转转。”

“贺总也来了呀。”面试官瞅了瞅贺知州,又瞅瞅我。

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猛地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面试官说:“刚刚唐小姐来我们这面试了呢。”

我彻底无语了!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跟贺知州的那段婚姻,所有人都知道我曾对贺知州不好。

所以他们现在为了讨好贺知州,都使劲地踩我!

好生郁闷啊!

“哦?”贺知州冲着我笑。

“她到你们这面试?”

面试官连忙点头:“对,面试市场销售。”

“哦……”贺知州的尾音拉得老长了,“那她面试上了?”

面试官摇头,殷切地说:“我们做市场销售的,辛苦得很,她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能吃苦的。”


是我最好的闺蜜杨丹丹。

电话一接通,杨丹丹兴奋的声音就传来:“安安,我回国啦!”

“真的?!”

听到闺蜜回国了,我心中连日来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闺蜜是三年前出国的,自她出国后,我都没有人说心里话,也没有人陪我逛街,我可想她了。

“我刚下飞机,先回去休息下,晚上出来约一个哈。”

“嗯嗯!”

我兴奋地应着,直到挂了电话,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是了,我现在不是自由身,晚上出去肯定得经过贺知州同意。

而且现在那男人变得那样不好说话,他肯定不会同意。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顿时腾起一股烦躁。

罢了,等到了晚上再说。

睡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觉醒来都六点多了。

我问了下王妈,得知贺知州并没有回来。

而此刻,闺蜜已经把酒吧地址发给我了,说正在酒吧等我。

我本想就这么出去,可又想起贺知州出门前给我的警告。

那男人现在是我的金主,真的半点都得罪不得。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先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比较好。

拿出手机,我翻了半天,几乎翻到底了才翻出他的微信。

回想过去,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主动跟他联系过。

与他的聊天界面几乎都是空白的,只有一句通过验证请求的官方通知。

也不知道他这个微信还在用没有。

想了想,我给他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过去。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秒回,只不过就回了个‘?’。

也不知道这个问号是几个意思,而且这秒回的速度也让我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贺知州。

想着,我又问了一句:贺知州?

贺知州:嗯。

艾玛!

还真是贺知州,没想到他当上了一方总裁还能这么闲,我的微信都能秒回。

[我晚上可以跟闺蜜去蹦个迪不?]

这句话我都已经编辑好了,临要发出去我又给撤回了。

不行,贺知州一直都很反感我去酒吧会所那些地方,以前他阻止不了我出去玩,就会跟着我到酒吧,然后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酒吧外面等我出来。

然而现在可不一样。

现在我要是跟他说去酒吧玩,他估计会削我。

想了想,我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还加了个可爱的表情。

贺知州:怎么?昨晚没要够,又想要了?

一看到这句回答,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那男人以前看着温顺贤良,如今看着冷酷禁.欲,咋滴聊起天来,暧昧下流的话张口就出来了?!

想起昨晚那男人的狂野狠劲,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红。

心里骂了句:衣冠擒兽!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回他那句话时,那男人就打了过来。

我心头莫名一跳,慌忙接起。

哎!

结婚的那三年,我跟他好像也从来都没有互相打过电话。

说起来,我俩还真不像是对夫妻。

“怎么突然问我晚上什么时候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的声音寡寡淡淡,听起来又正经,又有点严肃。

好像刚才给我回暧昧信息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咳了一声,讨好地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想问你晚上回不回来,我好准备点食材给你做顿饭。”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可是万分期盼着他晚上别回来。

“知州哥哥……”

正在我等着他的回答时,电话那端忽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

那就是他的白月光么?

他现在正跟白月光在一起?

“不用给我做饭,我吃过了,你晚上也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哦……哦……”

我呆滞地应着,便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声。

他挂掉了。

他现在正跟白月光在一起,想来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我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心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甩掉烦乱的心思,我换了条性感长裙就出了门。

贺知州有心爱的白月光,而我现在就只是他的情人。

等他哪天厌倦我了,又或者说,他突然觉得这样报复我没意思了,就会一脚把我踹开。

所以,不该有的心思,我不能有。

摆正自己的位置后,我的心情也畅快了不少。

此刻是晚上七点多,酒吧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

我一进去就瞧见闺蜜冲我欢快地招手。

闺蜜还是三年前的模样,齐肩的短发,标志立体的五官,笑起来没心没肺。

闺蜜常常说她是女汉子的长相,不招男人缘。

说我是标准的女神脸,身材又好,很招男人喜欢。

她一直认为我能嫁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直到,我跟贺知州结婚那会,她气得捶胸顿足,说我好好的一朵鲜花,愣是被贺知州给拱了。

可如今,贺知州翻身成为高不可攀的商业新贵,而我则成为了匍匐在地上的泥。

哎!

这般巨变,想起来又怎能不令人感慨。

“安安,我一回来就听说了你家的情况。”

我一过去,闺蜜就拉着我着急地说,“你现在还好吧,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冲她笑了笑:“没事,一切都解决了。”

可闺蜜还是塞给了我一张卡,说里面有两百万,让我临时拿去用。

我没要。

虽然闺蜜家也是豪门,但她有个恶毒后妈,在家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所以我不能拿她的钱。

见我坚决不要,闺蜜也没强求,只是气呼呼地道:“我怎么听说贺知州跟你离婚了?”

我一怔。

看来贺知州已经把我跟他离婚的消息放出去了。

我点点头,不在意地笑道:“是啊。”

闺蜜却是气得不行:“他怎么能这样啊,一发达就跟你离婚!”

“不然呢?”我好笑地拍着她的后背顺气,“我以前对他那么差劲,他只是跟我离婚,没有报复我都算好的了。”

我没有告诉闺蜜,贺知州让我做他情人的事,不然闺蜜又要气死。

闺蜜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我本来也不看好他,你跟他离了更好。”

说着,她眸光一转,冲我嘻嘻地笑道:“你还喜欢贺亦辰不?”

还不待我回答,她又兴冲冲地道:“我今天下飞机的时候,碰到贺亦辰也回国了,我叫上他了,他应该也快到了。”

我一怔。

她竟然还叫了贺亦辰。

“安安!”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