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更适合小女生。”
傅衍深脸色稍霁,起身给我盛了一碗汤。
程霏却哭得更凶了:
“宋寻音,就算你是顶级作曲家,也不能这么侮辱我吧!”
“说什么曲风不合适,不就是觉得我上不得台面吗?”
说罢,她掀翻餐桌,哭着跑了出去。
热汤浇到我手上,我疼得“嘶”了一声。
刚想叫傅衍琛找大夫。
就见他追着程霏跑了出去。
他声音冰冷:
“你最好祈祷霏霏没事!”
手上的伤还冒着热气,我的心却渐渐冷却。
傅衍深半月没回家。
再见他,是一个雷雨夜。
他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刘海滴落到地毯。
整张脸隐在阴影下,看不透情绪。
我急忙找毛巾帮他擦拭。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劲将我摔在地上。
头磕到鞋柜,我吃痛捂住脑袋。
抬眼,看到他眸下一片冰冷。
巴掌雨点般袭来。
“啪。”
我的头甩向一边,瞬间耳鸣。
他用了十足力气。
喉腔涌出阵阵腥甜,耳边轰鸣不断。
“为什么...”
他一脚踩上我的手筋。
“啊——”
皮鞋在死命碾压我纤细脆弱的手腕。
有筋膜断裂的声音。
我知道,那双被称为全世界最金贵的手断了...
此生,我再也演奏不了任何乐器了...
他点燃香烟,一张脸忽明忽暗。
“就是因为你不肯帮霏霏谱曲,霏霏落选,投了湖!”
“她被打捞上来时还劝我不要生你的气,说不是你的错!”
“宋寻音,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如果你早些同意为霏霏谱曲,让她一战成名,我也不至于做得这么绝..你...”
耳内越来越刺痛,直到——
“轰。”
我惊恐抬头,却只能看到他的嘴唇上下翕动。
辱骂声、雷雨声、我的心跳声统统消失。
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我的世界,刹那之间,一片寂静。
2
傅衍深将我打得奄奄一息。
他调动全城医生抢救,依然改变不了重度听残的诊断。
傅衍琛不肯相信。
他流着泪,一遍遍呼喊我的名字。
“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