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东西的无礼之辈?”
……
“住口!都给我住口!”
谢夫人没料到,这陈莺歌看似柔弱清冷,却能三言两语激起民心,让众人替她说好话。
我冷眼瞧着,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慢慢沸腾。
流言蜚语,互相猜忌。
故作柔弱,心存恨意。
这就是陈莺歌的手段,当初这些手段对付在姐姐身上,我可是一清二楚。
只是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竟然敢在谢家人面前猖狂。
“好,好的很。”
“我儿子为百姓战死,如今尸骨未寒就要破坏他的尸首。”
“若你说的是真的,那偷走银霜线的罪魁祸首是赵途音,她就在你身旁,为何你不问她索要,偏要取走我儿子身上的!”
谢夫人猛然将手指向我,众人惊醒,一时间议论纷纷。
陈莺歌霎时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一旁护住她的周岸也变得神情不自然,而他闪烁的眼光被爹娘和兄长看在眼里。
“说得有理,为何不找赵途音,是她偷的。”
“对啊,跟一个死人抢东西,这陈莺歌脑子有病吧。”
“人家可是人美心慈的活菩萨,来京城开医馆不到一个月,便收了不少门客。”
“哟,这哪是来悬壶济世的,这分明是来掉金龟婿的。”
……
围观的世家贵女开始细细碎碎地传出闲话,陈莺歌在出现给她们带来了巨大的威胁,但到底是没有冲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如今她却实在嚣张,让人不悦。
陈莺歌尴尬地立在原地,她自小便是宠爱一身,哪里受过如此非议与白眼,当即便向周岸投去求助的无辜目光。
周岸心猿意马,将陈莺歌护在怀里,言辞义正。
“谢夫人,你若不想给便直说,何必要讥讽我师姐,她是谷里医术最高的医者,心中慈悲,自然不能跟你们呈口舌之快。”
“你们休要在此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