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说要多做几件衣服。
还捧着好几只满满当当装着宝石的匣子,让我来挑花色,打首饰。
早上傅烬枭离开前,温声嘱咐我:“软软,这几日朝中不太平,我会有些忙,让灼灼陪着你。”
我想了想,对他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他笑了,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脸颊,低声道:“好。”
显然他并没有将我的话当回事。
但我是认真的。
别的忙我帮不上,帮忙杀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送走了打首饰和做衣服的人,傅灼灼说要陪我坐一会儿,跟我一起进了房。
刚一进门,她就瞄到窗边小桌上,傅烬枭绣了一大半的那个荷包。
“嫂子,这是你绣的吗?也太好看了吧!”
我摇头:“不,是你哥哥绣的。”
她顿时兴趣缺缺:“噢,仔细一看也就平平无奇吧。”
“不过我哥哥的手艺确实不错,我们爹娘走得早,小时候我的衣服破了,都是他给我补的。”
傅灼灼同我说起一些过去的事。
比如他们从小家境清贫,是傅烬枭一边读书,一边供养着她。
后来傅烬枭中了状元,封了官,将她也带来了京城。
他用了九年时间,从翰林院无足轻重的小官,一步步登上了位极人臣的位置。
傅灼灼于经商一道上很有天赋,傅烬枭就纵着她做生意,有他的名声镇着,即便是傅灼灼一个女子开的店铺酒楼,地痞无赖也不敢上门。
说到最后,傅灼灼嘿嘿直笑:“其实这个荷包,你们就是在我店里买的,我认得出来。”
傅灼灼真是可爱极了。
我很是惭愧。
一开始,我竟然还把她与常茶茶这种人相提并论。
傅灼灼说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只小木盒,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对了,嫂子,你上次不是说月事疼吗?这是我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