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徇私爱意后续+全文

安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岑誉没爱过我吗?我想应该爱过。那时我和岑誉已经恋爱两年,在那天我偶然发现岑誉根本不懂摄影。那张照片是他从一个学妹手上买下的。在我发现后去质问他,他温润如泉的嗓音对我说:“对不起知知,原谅我想靠近你的投机行为。”“没有抓住这个机会不会影响我爱上你,但会减少我们相爱的时间。”岑誉很少这样直接的表达,我沉溺在这浪漫的爱意里无法自拔。然后,岑誉的电话响了。这是岑誉第一次扔下我,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岑誉的脸瞬间变得阴沉,他举着手机看向我,眼里是充斥着不甘的风暴。随即转身就打车走了,将我不管不顾的扔在原地。我一个人生着闷气的回了公寓,直到傍晚岑誉才红着眼回来。我正准备质问他今天的行为,还没开口,他就抱着我,将我抵在墙上疯狂的汲取我的呼吸。那天晚...

主角:安安岑誉   更新:2024-12-26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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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岑誉的其他类型小说《徇私爱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誉没爱过我吗?我想应该爱过。那时我和岑誉已经恋爱两年,在那天我偶然发现岑誉根本不懂摄影。那张照片是他从一个学妹手上买下的。在我发现后去质问他,他温润如泉的嗓音对我说:“对不起知知,原谅我想靠近你的投机行为。”“没有抓住这个机会不会影响我爱上你,但会减少我们相爱的时间。”岑誉很少这样直接的表达,我沉溺在这浪漫的爱意里无法自拔。然后,岑誉的电话响了。这是岑誉第一次扔下我,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岑誉的脸瞬间变得阴沉,他举着手机看向我,眼里是充斥着不甘的风暴。随即转身就打车走了,将我不管不顾的扔在原地。我一个人生着闷气的回了公寓,直到傍晚岑誉才红着眼回来。我正准备质问他今天的行为,还没开口,他就抱着我,将我抵在墙上疯狂的汲取我的呼吸。那天晚...

《徇私爱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岑誉没爱过我吗?

我想应该爱过。

那时我和岑誉已经恋爱两年,在那天我偶然发现岑誉根本不懂摄影。

那张照片是他从一个学妹手上买下的。

在我发现后去质问他,他温润如泉的嗓音对我说:“对不起知知,原谅我想靠近你的投机行为。”

“没有抓住这个机会不会影响我爱上你,但会减少我们相爱的时间。”

岑誉很少这样直接的表达,我沉溺在这浪漫的爱意里无法自拔。

然后,岑誉的电话响了。

这是岑誉第一次扔下我,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岑誉的脸瞬间变得阴沉,他举着手机看向我,眼里是充斥着不甘的风暴。

随即转身就打车走了,将我不管不顾的扔在原地。

我一个人生着闷气的回了公寓,直到傍晚岑誉才红着眼回来。

我正准备质问他今天的行为,还没开口,他就抱着我,将我抵在墙上疯狂的汲取我的呼吸。

那天晚上,我被动的承受着岑誉猛烈的情感撞击,任由他激烈的释放自己的情绪。

第二天我起床打开房门,男人的身影透过半开放的厨房映在我的眼中。

他系着不合身的围裙,动作笨拙的炒着我最吃的菜。

看到我回来,他朝我笑了笑:“知知休息一下,马上就好。”

我眼眶有些湿润,岑誉平时对我很好,可从未为我下过厨,他曾说:“我很享受知知照顾我的样子,这样我才能感受到知知对我的爱。”

所以恋爱以来,都是我做饭,那天我终于体会到他说的是对的,我在丰盛的餐桌上,感受到了他对我的爱。

他温热的手掌覆在我的眼睛上,用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知知,嫁给我。”

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晚饭。

我从没拒绝过岑誉。

哪怕他什么都没有。


手臂的刺痛让我在混沌的昏迷中醒来。

男人坐在病床旁,正漫不经心的用手里的信封敲击在我包扎好的伤口。

是许淮。

岑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手出神。

“哟,醒了,来了十分钟你都不理我,真没礼貌。”

看着他阴冷的笑模样我就恶心。

“你这不是把我叫醒了吗。”

血色从一层层的纱布中渗出,痛感让我变得麻木。

“听说你去看安安了。”

我嗤笑一声,“活着我没见过,死了我还不能去看两眼?”

许淮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但还是维持着皮笑肉不笑的伪装:“她很漂亮是不是。”

“可惜,死在你手里了。”

许淮怨恨的死死盯住我。

“当然漂亮,不然也不会被你这种人渣盯上。”

“说不定她自杀就是为了逃离你”,我也不甘示弱的盯着他。

不愧是亲兄妹,我们彼此永远知道戳对方哪最疼。

他站起身,右手高高扬起地给我一巴掌,他把信封砸在我身上,一个女人的私密照散落在床上,照片中的女人紧闭着眼,是意识不清被强迫的姿态。

我一眼就认出照片和墓碑上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常安。

“拍摄于康岛酒店809房,虽然你藏了内存卡,但还是在你的电脑里找到了照片。”

“许知,你是愚蠢到不知道做事要干净还是故意嚣张到来挑衅我们。”

我们?

这么说岑誉对常安的感情他不仅知道,而且默许。

许淮神色狠厉,年幼时我曾无数次看过这样的眼神。

因为妈妈生我时难产去世,在爸爸和哥哥的眼里,我是害死妈妈的凶手,许淮每天放学回家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我,暴打后看着我疼痛难忍的蜷缩在地毯上,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有力气爬向远处,想捡起地上的手机。

他冷漠的踢开我马上就要摸到的手机,从我的手背上踩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

神情就像现在这样,眼神冰冷却嘴角上扬,冰冷的手死死的摁在我的伤口上反复按压。

我忍着痛大声的解释:“我是去了,但那是我的工作,是单主约我去的。”

“而且我从头到尾就没有见过她。”

许淮手上更加用力,吃人的目光锁死着我:“我们看过监控视频,你和安安先后进入809,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没有狡辩,因为许淮已经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安安的痛苦,我要你千倍万倍的来受。”

“下地狱去吧。”

说完他便走出病房叫了保镖进来强制性的拖拽着我就要往外走。

我绝望的意识到他是真的想杀了我,我在疯狂的挣扎中抓住了岑誉的裤脚,“岑誉!

救救我!”

“真的不是我干的,跟我没关系!”

我看着岑誉面无表情的抬腿抽离,转身就要走。

我趴在地上绝望地大喊着:“许淮承诺你的,我加倍给你。”


一周前,当我赶到医院时,只看到盖着白布的女人被医护人员推走。

许淮垂头靠在墙上,喃喃地叫着女人的名字:“安安…安安…”许淮的助理见到我,公事公办的开口:“今天中午,夫人接了一个电话出门,然后跳海自杀了。”

陈柯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男声响起:“不可能。”

我回头看,男人站在消防通道的门口,地上是成堆的烟头,看样子站了很久。

我沉默了,分不清是因为嫂子的死存疑还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岑誉。

他扔掉手里的烟,走到我面前,一字一句的质问我:“前天你去康岛酒店干了什么。”

我想了下,“拍摄。”

“单主说妆造和背景要改,让我上去重新调整方案。”

“不过我去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我的员工,她们说单主已经走了。”

岑誉嘲讽的轻笑一声,“那电话里你跟安安说了什么。”

我下意识的看向许淮,他已经站直身,双眼猩红的盯着我。

我有些无力,明白了为什么会叫我过来。

“什么也没说,她让我今晚回老宅。”

我被岑誉身上一种无形的气压逼迫着,“许知,说实话。”

我不耐烦的推开他就要走,“这就是实话,我从头到尾就只说了一个字“好”。

两个男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下一秒许淮冲上来拽住我的头发往后拖:“许知,别让我知道安安的死和你有关。”

“不然,我要你下去陪安安。”

我倔强的转头和岑誉对视,“所以,你和我的嫂子,是什么关系。”

没人回答我。

就像婚后的三年一样,岑誉完完全全的无视了我。

许淮将我带回了我和岑誉的婚房,不过更像是我一个人的住所,基本上已经被我改成了我的摄影工作室。

“安安去世那天你拍的东西,给我。”

我心中一阵悲凉,麻木的拿起那天使用的相机,还没来得及打开,许淮紧蹙着眉头,一把夺过,翻看起来。

不过几秒,他就将相机狠狠地砸向我,“卡呢!”

还在发烧的身体没有躲过飞来的相机,我被砸的有些发懵,迟钝的开口:“什么卡?”

“内存卡,许知,你以为你把内存卡藏起来,我就找不到证据了?”

许淮气急败坏的抄起手边的东西一通乱砸,勉强冷静下来后,恶狠狠地警告:“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我坐在一片狼藉里,看着地上被砸碎的照片,任由眼泪和鲜血滑落。


门外的秘书看我在门外站了很久,久到眼泪和粥都冷凝在身上,给我递上纸巾:“小姐,您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让人进去打扫一下。”

我随后转身离开。

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手机提示音和我身体的警报同时响起,失去意识前看着律师发来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我想:“岑誉,那我们就到这吧。”

可偏偏岑誉连最后一丝体面也不肯给我。

再睁眼时,我躺在病床上。

病房内空无一人。

我沉默地看向窗外,那场惩罚的暴雨过去,带来了刺眼的光晕。

我打碎了床头的杯子,我知道病房外肯定有岑誉安排的保镖。

果然,俩人闻声冲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要见岑誉。”

岑誉在傍晚终于屈尊降贵的走进了病房。

“我没有逼死常安。”

“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我倔强的抬头,坚强的直视岑誉的眼睛。

“在她回国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她。”

听到我提起常安的名字,他青筋暴起握紧双拳,咬牙切齿的说:“你没资格叫她的名字。”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冲他怒吼:“是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我自始至终都没见过她,没跟她说任何话。”

“你凭什么把她的死怪到我头上!”

他看着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像看一个失心疯的疯子。

我看不懂他的欲言又止。

当他恶狠狠的将烟头摁在我手臂上的时候,岑誉比我更像是个疯子。

他抓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往床头柜砸去,没两下鲜血就顺着额头往下流。

“常安她是你的嫂子!”

“对自己的嫂子念念不忘,你禽兽不如。”

眼前的血让我看不清他已经扭曲的面容,“离婚吧,岑誉,我真的受够了。”

模糊的看见他捡起昨天地上的玻璃杯碎片,似乎在挑选最称手的刑具。

缓缓走向我,拉着我的左臂,他看着上面一条丑陋的疤痕,跃跃欲试。

我瞪大了双眼,仿佛明白了他的意图,我拼命挣扎,却挣不脱男人桎梏。

“不…不!

岑誉,你不可以…不要!”

他知道的,他知道我再受伤将会一辈子都举不起相机。

我撕心裂肺的哀求,想要唤醒他的良知。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顺着疤痕再次划开了我的伤口。

他的动作很慢,很深,像在凌迟。

他满意的看着我疼的在地上打滚:“你是用这只手举起相机拍下照片逼死安安的吧。”

“离婚?

除非你死。”

我想问清楚什么照片,却只能任意识涣散,晕死在血泊里。


我和岑誉婚后第一次达成了短暂的共识。

我出院后回了趟许家。

进门就看见我那年轻美艳的继母正坐在沙发上做美甲。

“谁啊,刘妈来人怎么…”她甜腻的声音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像被捏住喉咙的鸭子。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还用给你打报告?”

我能感觉到她反复打量我伤痕的眼神,毕竟她眼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她瞪大了眼睛,我向来不反驳他们的话,没想到今天我浑身带刺。

她闻言气到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没妈教的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

“丧门星活该被男人打。”

我双眼猩红地冲过去,抡圆了胳膊“啪啪啪”给了她三巴掌:“你有妈教钻老男人房门,阴沟里的老鼠是吧见门就钻。”

她发了疯一样的挣扎,在她凄厉的尖叫里把她拖到楼梯口:“看你现在像条蛆一样,怎么不叫了,接着狗叫啊。”

把她卡在楼梯的护栏里,一根一根的掰断了她的美甲。

我杀疯了。

一下午,她被我吓得没有出过房间。

傍晚许国川和许淮才下班回家。

我正坐在餐桌上品尝着丰盛的晚餐。

许光耀西装革履,看见我不耐烦的说:“出院了就滚回自己家,真不知道你在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我顶着鼻青脸肿脸的甜甜一笑:“我是大小姐啊。”

许光耀嗤笑道:“老子说你是你才是,嫁了人还拿上乔了。”

他说话音量陡然变大,让我心脏一颤。

“股份说我是,我就是。”

许光耀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被愤恨取代,他抄起酒柜里的一瓶酒就向我砸来。

我早有准备,闪身躲掉了。

“你老了,”我嘲讽道:“我亲爱的父亲。”

许国川放下了想再拿一瓶的手,但放不下男人的自尊和父亲的姿态,厉声呵斥:“你害死了你嫂子,还有脸回来。”

“你每次都弄得家里不得安宁,回来干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他的龌龊心思都写在脸上。

懒得正眼看他,“听说你老来得子。

恭喜啊,许总。”

许国川也不在意我的态度,“知道就好,你也当姐姐了,总该有所表示。”

他摸着宛如怀胎八月的啤酒肚,理所应当的开口:“你现在也嫁人了,依我看,你名下的股份就全部转给你弟弟。”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不经意的跟许淮对视一眼,听到我的笑声引起了许国川的不满,他拍桌而起,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

“要不是你,你妈能那么早死?

小畜生,晦气玩意。”

“天生克人的贱命。”

……许国川确实是老了。

以前能骂我半小时不带停的,现在才五分钟就开始喘粗气。

“股份的事免谈。”

“再说了许总,是不是弟弟还不好说呢。”

眼看着许国川又要炸了,我连忙给他添把火:“是不是你的就更不好说了。”

我说完转身就走。

东西破碎的声音在我身上接二连三的响起。

无所谓。

反正贱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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