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白月光躺在纽约冰冷的太平间里,我才知道,当初的他远比我想的更爱我。
就在他在感觉到自己快不行的时候,托他妈妈给我带了几句话,也是他身体生前最后的话;
他说他好想和我一起到成都看看熊猫,把我养的白白胖胖,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一生。
此后,我辞了北京高薪的工作,从遥远的北方搬到成都这座城市工作生活,直到现在待了已经快3年。
他叫Speyer(泰勒·斯派尔),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美国纽约人。初识的时候他扎着一头脏辫,所以后来我一直叫他辫哥;
我叫陈甜甜,现居成都,是一名动漫视觉设计师。
我和他相识在内蒙旅游的时候,那年我十七,他十九。我们报的同一个旅行团,他深褐色的眼睛,高高的个子顶着一张立体的五官,也算是个混血美男了。
就是那满头脏辫,看起来就像个社会不良少年,也是这个原因让我当时对他提不起丝毫好感,甚至有一丝讨厌。
刚上旅行团大巴车的时候,我有点小累正准备打个盹,就听到一句动听且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我能坐这里吗?”
抬头一看,一个身影修长顶着满头脏辫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他虽然顶着一张混血脸,但是不得不说中文确实很好。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由于舟车劳顿也没管那么多,就继续闭眼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正想浅浅的伸个懒腰,发现肩膀有点沉沉的,侧头一看他正趴在我的右肩上。
我心想这人真没有边界感,皱了皱眉,没好气的抖了一下肩膀把他弄醒了。
他先是“嗯?” 了一声后,随即稍稍扭了扭脖子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我,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我没作声,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就侧身看起了手机。
没过多久大巴到了站,下车已经是下午四五点的样子,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