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珠子。
“清清啊,我发现你是个小泥鳅,那时候你大半年没电影拍,也不知道找我?”
我抚上手腕,心道:“原来当初是你这老色鬼!”
赵大福挪挪沉重的身体:
“都怪这两年,这些妖精啊、小花儿啊,都太不安分,出了一堆事儿让我烦心,现在可算理顺点了,今儿我才找到机会,和你好好聊聊。”
赵大福的一双小眼睛迷起来,正要开黄腔,我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双手握住他的手。
饶是这老色鬼黑厚的一张脸,此时也变了变,可能没想到,我竟如此主动。
眼看肾上腺素彪得他血往头顶冲,我连忙摇着他的手说:
“赵大爷,快,快救您儿子,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赵大福愣了一下,急切地说:“什……什么我儿子?”
我说:“就您家赵天豪啊,我刚刚听说,他今儿晚上要上罗莎壹号了!”
“那地件儿是谁攒的局,您应该知道,据说肖煜和几个臭男人,今天可是拉了不少圈里小年轻去扩场子,好像就有你家赵公子。”
“现在上面儿什么局势,您肯定比我清楚”,我抬手看了看表:“现在九点,还有三四个小时,快点赶过去的话,还能截住他。”
赵大福的脑袋,从热血直冲,到迎头一计寒针,搞得他那脑满肠肥的身体支持不住。
他的脸色迅速由红转白又转青,简直要变异。
我怕这老家伙突然脑梗,忙又摇着他清醒:“赵大爷,你可支持住啊,赵公子还等着你去救呢!”
赵大福压下心头怒气和忧心,振作起精神,抖着手开始打电话。
他一边拨号听音,忽而看着还关切站在一旁的我,神色极其复杂:“今儿算我欠你一回”。
说罢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放我走了。
……
我看着车窗外,想到我与肖煜的那次见面。
我看了他良久,是因为我正在听,他谋划的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