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怜悯?!这可不行。
我狠狠推了那人一把,若非担心他们恨屋及乌恨上秦州,我甚至想给他一耳光。
看着他错愕的表情,我丢下一句:“我和秦州自有打算,要你这个外人来多管什么闲事!”
听到他气急败坏地骂我不知好歹,我满意地提着包离开了。
腹部的绞痛一阵痛过一阵,我坚持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司机见我这摸样也不敢耽搁,一脚油门踩到底往别墅开,还不忘一路问我死活,鼓励我再坚持一会儿就到家了,让医生打止痛就没事了。
医生,我别墅里可没有医生。
我也不需要医生。
车丝滑地停在了门前,司机还担心地问我要不要扶我进去。我摆了摆手,顺手给他转了一万做奖励,又警告他今天晚上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
直到他离开,我才进了屋。
我拉开通往地下暗室的门,走了进去。
4
粗犷的石灰室里,一个女孩正被绑着四肢吊在墙上。见我过来,她眼神里满是恐惧。
她拼命地收缩四肢,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
因为过度的恐惧,她甚至用力往后撞着头,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不理会她的反应,在旁边的暗格里挑选着合手的刑具。
今天心情很好,我选了长鞭,鞭子的末梢上是倒扎着的尖刺,一下一下足以给人扎成喷泉。
平日里我是不用这个的,怕她死得太快。不过现在没关系,因为她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女孩见我拿着长鞭,就算是早已受过太多次私刑,也不由尖叫哀求起来:“乔安!乔安!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对不起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你又叫错名字了,大小姐。”我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
这五年来,她对我说过两千二百四十八句他错了,四千五百一十二句对不起,可惜,没一句真心实意。
我退远几步,毫不留情地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