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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给我打条链子锁床上。
搁别墅里我还是很自由的,时不时还能上街溜达一圈。
就是身边一直跟着俩保镖,太膈应了。
刚开始那天我追着江无垠质问:
“我们签协议了!你不能欺负我!囚禁就是虐待!!!”
江无垠云淡风轻的瞥我一眼:
“你看我什么时候守约过?”
“......”
想起被撕的稀碎的三年之约,我熄火了。
跟这种赖皮是讲不了道理的,因为他们有自成一派的理由,并且十分站得住脚。
无他,全靠不要脸。
12
冬去春来,别墅后院里的梨树抽出新芽。
我撑着腰走到树下,深深呼吸了一口春雨后的清新空气。
身后别墅的二楼书房,江无垠正在跟朋友闲谈。
男人转着手里的钢笔,从窗外收回视线。
“我说哥,你三年前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他停下钢笔,立着点了点窗台,学着当时江无垠的语气,淡漠的:
“随你,喜欢就追,追不到就抢,抢不到就毁了...”
“你再看看现在,顾晚肚子里的娃都好几个月了。”
方承差点憋不住笑,又点了点钢笔,发出咚咚几声,吐槽:
“这可是你不厚道啊。”
江无垠合上手里的文件,手搭在抽屉拉手上,冷冷的看着方承,一言不发。
方承想起抽屉里放着什么,后背一凉,立马收了嬉皮笑脸。
“我胡说的。”
“顾晚和你,天生一对,绝配!”
玩笑开完了,谈正事。
方承收了笑脸,语气严肃:
“齐家谈的合作被江逸带人截胡了,他最近吃着他爸的老本,混的还不错,只可惜背地里留了尾巴,让溪城刑侦分局的人咬上了。”
“等他觉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