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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与我蹉跎岁月。
夫人一脸严肃:“济世治国是大义,难道拼尽全力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不是大义吗?二爷君子昭昭,配得上大义两字。”
除了严嬷嬷和赵端,没人会这样对我说话。
我顿时眼眶微红,心中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那种感觉是欣赏。
夫人行事大胆,她管理事务井井有条,对下人奖罚分明,大家都很喜欢她。
我从没想过她会这般的聪慧和美丽。
上京城的高门贵女,被世家夫人公子争相标榜,什么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人人趋之若鹜。
他们看不起东川来的夫人,说商贾之女难登大雅之堂。
可吾妻梦白七岁学账,十岁就帮着其父打理店铺,精通各种贸易之道。
在我心中,无须那些世家夫人公子的追捧,夫人自是花中第一流。
夫人为我寻来神医,买药熬药她也是亲力亲为,事事上心。
我那不治之症竟然奇迹般地好了。
原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命不久矣,只不过以前有人想我死,现在有人希望我活着罢了。
我很开心,冰冷的身体仿佛逐渐地温暖起来,心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二十年来我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了活着是什么滋味。
那一刻,我便不想死了。
夫人于我,如天上星辰,使我从万丈深渊中爬出,让我有了贪念。
自此行也思娘子,坐也思娘子。
靠得太近,怕她厌烦,离得太远,坐立难安。
喜欢夫人的人太多,我只是不起眼的那个。
我问费神医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一个人永远爱一个人。
神医摇头。
我没说话,心中却是无尽的绝望。
神医看我意志消沉,叹了口气道:“要想她离不开你,不是要拴住她,而是要给她舒服的空间。”
我思绪飘远,瞬间明白了过来,耳尖却已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