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站了出来。
在这之前,我和她素未谋面,不知为何,她会出来帮我说话。
长公主脸色淡淡:“未知事情原由,还是不要只听一方说辞的好。”
“不过,孙姑娘向来识大体,不知今日为何失了礼仪?二夫人是你姑母的儿媳,也是你的表嫂,可孙姑娘见了二夫人却不尊称一声表嫂,而是直呼名讳。”
孙采薇恨恨地说:“她不配!只有我才懂得表哥的好,她不过是攀龙附凤,想谋侯府家产罢了。”
众人听后倒吸一口气,瞪大眼睛。
世家礼仪教这些女子们男女有别,以贞洁为荣。
孙采薇如此明目张胆地肖想别人的丈夫,她们心底是不屑的。
我终是忍不了了:“我与表妹无怨无仇,不知表妹为何要污蔑我,你自己没站稳反而怪我推了你,搞得像我多想碰你似的。奉劝表妹往后还是不要蹲在墙角偷窥别人的丈夫,我西院的小厮向来毛手毛脚,万一哪日没看清将你当作疯狗打了出去,别到时候又说我容不下你!”
孙采薇气急败坏再次向我扑来,被我身边的小厮拦住了。
婆母面红耳赤,拂袖而去。
夫人小姐们面面相觑,纷纷噤声。
仿佛刚刚摇旗呐喊的不是她们。
荣安伯爵府大娘子站到我身侧,暗暗得意。
“想不到你那婆母也有吃瘪的一天,她自幼骄傲惯了,从来都是把人不当人看,自以为事事都围着她转。”
那些陈年往事我无法得知,不过嫉妒之火却显而易见。
我头顶犹如一块明镜高悬,照见出高门贵户的虚伪、自私、贪婪的丑陋嘴脸。
生在商贾之家,被父母宠爱,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足以,幸以,也傲以。
我娘常说世道维艰,女子要清醒爱己,独立于世。
世间万物,变数太多,只求问心无愧。
一月后,宫内又传出消息,靖远侯和陆启时被急召回京。
时局已变,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