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便获此殊荣,自不免得有些心高气傲,但也收敛了不少。
一天,翰林院接到为皇家撰写贺寿文章的任务。我与几位同僚一同参与,为了写好文章,我查阅了大量典籍,日夜构思,反复修改。文章呈上后,得到了上司的赞赏。本以为这是值得高兴之事,却不想因此招来了祸端。
几位平日里与我并无过多交集的同僚,在私下里开始对我指指点点。他们在众人面前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啊,不过是运气好,中了个探花,就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这文章说不定是请人代笔的呢。
起初,我并未理会这些闲言碎语,觉得清者自清。
但他们见我没有反应,竟变本加厉,在各种场合诋毁我,试图降低我的声誉。
过了几天,翰林院举办诗会,本是交流文学的雅集。可当我刚吟完一首诗,便有一位同僚冷笑一声道,这诗看似华丽,实则空洞无物,不过是堆砌辞藻罢了,恐怕是在市井中听来,拿来充数的。众人听闻,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心中气愤不已,却又不能与他们在这诗会上公然争吵,只能强忍着怒火,黯然离场。
这些无端的排挤让我在翰林院的日子愈发艰难,每一次与同僚相处,都如履薄冰,生怕又被抓住什么把柄。我的心情也变得沉重压抑,对这份本应充满乐趣的工作,渐渐生出了几分畏惧。
就在这时,我收到了一个噩耗。
八
小刘神色匆匆地奔来,手中紧握着一封家书,脸上满是悲戚与凝重。
我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颤抖着接过家书,展开的瞬间,那一行行字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痛我的心 —— 爹爹过世了。
手中的家书悄然滑落,我呆立当场,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爹爹的面容,在我脑海中不断闪现。
我强忍着悲痛,转身吩咐刘童准备返程事宜。
一路上,马车疾驰,我的心却如坠冰窖。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我满心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