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明理皱着鼻子强忍着进去。
进门后挂上了门闩，房间里并不黑，月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地上，留下了精美的图案。趁着这点光亮，明理找到了那个所谓的深坑。
坑边还留有尿液，在月光下反着银光。
坑口不大，明理没敢往里瞅。
“信天！你在吗信天？”从隔壁传来了黄风沙的声音。
明理紧紧抿着嘴，生怕这股味道钻进嘴里。半晌后憋出了一个“嗯”字，如同便秘一般。
“你在大解吗？”
明理翻了个白眼懒得回应。
提起裤子，往墙上扫了一眼才明白，虽然这是两个不同的屋子，但是这堵墙并没有通到顶，在墙与房顶之间还留有一个狭窄地开口，所以隔壁的声音可以清楚传来。
只是这个开口比较小，正常成年人是绝无可能通过的，小孩还差不多。
出了门，门口还有人在排队，明理赶紧让开。
呼吸了一口外边的空气，似乎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
等了一会儿，黄风沙才出来，他走到明理面前问了一句，得到明理的回答后两人才一并往人群那边走去。
大家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若是不确定一下，难免会认错了人。
大殿里黑漆漆的一片，人们似乎已经有些困乏，或找个倚靠之处，或者就直接躺在了地上，也有部分人似乎在沟通彼此修炼的心得。
往年的时候，大殿外的厢房才是人们的休息之处，可现在谁也不知道跟自己在一个厢房里的是人是鬼，还不如在大殿里人多安全一些。
闲来无事，便跟黄风沙打听起了灵寿教的情况。
虽然这小子也来了不久，但是耳朵灵，暗中收集了不少教中的内幕消息。
据他所说，这灵寿教的教众大概分为四个等级，分别是教主、护法使者、接引使者和普通教徒，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目前还没听说过。
普通教徒只要能接引一个合格的教徒，便可升为接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