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起来。
人是掳来的,这戏也得做全。
等江寅斐带人赶到,只瞧见破屋门前,贼人慌忙逃跑的背影。
“追。”江寅斐命令一队侍卫追上去,将贼人抓捕回来,余下的人则留在屋外候着。
一进屋子,江寅斐一眼看见了,被捆绑着,昏迷在地的裴渺渺。
江寅斐冲上前解开裴渺渺身上的绳子,抱起她回了宫。
回宫的马车上,裴渺渺醒了。
裴渺渺坐起身,回想起昏睡前的事,有些愣神。
“渺渺,你醒了。”
听见江寅斐的声音,想起安王的话,裴渺渺身体一时有些僵硬。
怕江寅斐起疑,她迅速掩饰好自己的不适,找了个借口:“臣妾只是受了惊吓,还没缓过神了。”
江寅斐把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怕,都过去了,回去再让太医好好看看,给你开些安神药。”
“嗯。”
过了些日子,裴渺渺寻了个借口,回了太傅府。
一见裴太傅,裴渺渺就小声的对裴太傅说:“爹爹,女儿此番回府,是有问题想问爹爹。”
裴太傅大致猜到了她的来意,将裴渺渺带进书房。
“渺渺,你想问些什么?”
“爹爹,女儿想知道,娘亲的事。”
“唉!”裴太傅长叹一口气,摆摆手,“这事,我也不知道。”
裴渺渺继续追问,“爹爹,女儿只想要一个答案,娘亲的事是不是与陛下有关。”
“陛下”二字裴渺渺并未说出声,而是做了个口型。
裴太傅看着裴渺渺,眼神给了她答案,嘴上却说着:“娘娘,臣不清楚这些事,天色已晚,你该回宫了。”
从裴太傅这儿得到答案后,马车里的,裴渺渺有些失魂落魄,原来安王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回宫后,裴渺渺找了个时机,派人去向安王传递消息,表明她同意与他做交易。
既然要做交易,最好是当面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