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然八成的其他类型小说《消失的她,扭曲的真相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梁拾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叭狂响。等我再看后视镜,那辆深色轿车已经被插队的车辆挡住。它看似急切地想追上,却被密集的车流卡住了。我趁机拐上了另一条大路,一路狂飙,不敢回头,一口气驶出好几公里。直到确定那辆车没有再跟来,我才敢松一口气。双手仍旧颤抖不止。看来,我的直觉没错,绝对有人在盯着我。而这背后,很可能与那奇怪手印乃至失踪女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坐在驾驶座上,我握着方向盘,脑中开始思量:既然对方如此紧张我对这件事的调查,说明我越往前,越可能触及到某些隐藏的真相。可又有谁会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那是一帮什么人?还是说,根本不是“人”?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把车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商圈,停在灯火通明、行人络绎的路边。随后,我第一时间联系...
《消失的她,扭曲的真相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叭狂响。等我再看后视镜,那辆深色轿车已经被插队的车辆挡住。它看似急切地想追上,却被密集的车流卡住了。
我趁机拐上了另一条大路,一路狂飙,不敢回头,一口气驶出好几公里。直到确定那辆车没有再跟来,我才敢松一口气。双手仍旧颤抖不止。看来,我的直觉没错,绝对有人在盯着我。而这背后,很可能与那奇怪手印乃至失踪女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坐在驾驶座上,我握着方向盘,脑中开始思量:既然对方如此紧张我对这件事的调查,说明我越往前,越可能触及到某些隐藏的真相。可又有谁会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那是一帮什么人?还是说,根本不是“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把车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商圈,停在灯火通明、行人络绎的路边。随后,我第一时间联系李然,告诉他可能没办法立刻送“证物”过去了。我编了个借口,说工作突发状况,需要过两天再找他。当电话那头的李然注意到我声音颤抖,他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只能含糊地搪塞,没再多说。或许不把他牵涉进来,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挂断电话,我望着路边川流不息的人群,一种极度的孤立与陌生感涌上心头。仿佛那些欢笑、灯光、说话声,都与我无关。我正陷入一个越发危险的漩涡,随时可能被一只无形的手拉进深渊。
夜深后,我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小旅馆住下,不敢回自己家。那块拆下的车头塑料被我用黑色帆布包裹,藏在旅馆床底下。我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不敢闭眼。每一声外面的脚步声,都仿佛是潜在的威胁在靠近。我脑海中闪现各种可能:那辆深色轿车是警方的便衣?是某个犯罪团伙?或者,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
窗外偶尔传来风声,带着低沉的呼啸,犹如午夜的亡魂。我不时回想那张惨白的脸,那披头散发的身影,那块让人毛骨悚然的手印,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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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外面忽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声低吼:“开门!警察查户口!”语气却完全不像正常警务人员。老妇人惊恐地瞥我,我也猛地警觉:不妙,很可能是那伙盯梢我的人找上门来!
我拼命压低声音,让她别出声,然后竭力保持镇定地走向门口。门缝向外张望,一眼看见两个黑衣男子,腰间鼓鼓的,似乎别着枪械或棍棒。其中一人又砸了砸门:“里面的人,我知道你躲着,赶紧开门,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头皮发麻,只能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一条缝,装出慌张的样子:“警察同志,有……有什么事?”对方狰狞一笑,猛地用力撞开门,眼底寒芒一闪。“搜!”他低喝一声,一脚把我踢倒,另一人冲进屋翻箱倒柜。老妇人吓得瑟缩在墙角,惊叫不已。
我挣扎起身,被那黑衣人狠狠掐住脖子,一股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少废话!敢插手不该管的事,你这是自寻死路!”他咬牙低声吼道。突如其来的暴力让我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不吭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外突然传来破窗声和急促脚步。紧接着,我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着破空而来的撞击——砰!像是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直接砸在门框上。
所有人都被这突变惊得愣住。一个黑衣人刚回头查看,猛然被一只惨白又畸形的手拽住胳膊,整个人几乎瞬间被拖到门外,发出惊恐的哀嚎。另一名黑衣人见势不妙,掏出随身武器,却被那“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撞飞出去。
我捂着脖子踉跄起身,眼前的景象令我心惊肉跳:那怪异的“人形”半屈着身子,乱发披散,皮肤灰白,正露出极度扭曲的面容。她的指尖泛着黑色,带着恐怖的血痕。那不正是……失踪女子吗?可她几乎认不出人形,关节弯曲得可怕,眼中混杂着疯癫与绝望。
老妇人看清那身影后,几乎尖叫着扑过去:“女儿!你
制的光学设备前翻看了那些照片,一边调出图像增强功能,一边对我说:“说实话,这样的痕迹非常罕见。你确定当时没有遭遇什么化学腐蚀?或者说,没有沾到任何特殊溶液吗?”
“我敢保证没有。”我摇头,“你看,这四周都保持完好,唯独那只手印位置像被高温或特殊物质作用过。可我摸起来明明是冰冷的。”
李然沉默片刻,又用指尖点了点打印出来的放大照片,示意我看。“你瞧,这里,和这里——”他在手印的边缘标记了两处黑点,“这些微小颗粒可能是某种混合物,既非血迹,也不像常规的油漆、碳化痕迹。可能要用专业仪器化验后,才能确定它的成分。”
我心中一动:“那……能不能确定是人的手印,还是别的什么动物、甚至是合成假手?”
李然凝视了屏幕好一会儿,面色古怪地皱了皱眉:“如果仅凭这张图来判断,我更偏向于它确实是‘人’留下的,至少掌纹的基本结构还在,但……”他深吸一口气,犹豫片刻才继续说,“从尺寸和骨节推断,这只‘手’要比一般人的手略长一点,尤其是手指。它几乎像被拉伸过。还有这根食指,看似有多处断裂或畸形痕迹。这很不正常。”
我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冷气直冲脊梁。“断裂……畸形?那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李然没直接回答,只是说:“或许是先天缺陷,或许是后天残酷的折磨。也可能是某种病理现象,比如某个极其罕见的关节病变。这些都只是可能性。再加上留在车头上的颗粒性质未明,我暂时没法下结论。”
见我脸色愈发凝重,李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看上去像撞了鬼,别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时候真相比我们想象中更离谱,但总有科学规律可循。我可以帮你做进一步化验,但需要样本——如果你愿意拆下受损的那块车头塑料。”
“我会想办法。”
时,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你找谁?”我蓦地回头,看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满脸沧桑,正拎着个小菜篮,警惕地盯着我。她瘦得皮包骨头,走路似乎都有些颤颤巍巍。
我连忙表明来意,说是为了她女儿的事而来。那老妇人脸色登时变得煞白,菜篮一松,差点掉到地上。“你……你知道我女儿?”她声音沙哑,似乎还夹着无法言说的悲痛。我看着她那绝望又怀疑的神情,心里一阵难受,轻声说:“她……还活着,但可能出了点非常严重的事。”
老妇人愣在原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我赶忙搀扶她回到破旧房屋内,她把门关上,又慎重地落了锁。我刚坐下,她便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叠泛黄的资料,一张张展示给我看。“几年前,我女儿在一家私人研究所做兼职,说是赚钱快,能补贴家用。可她回来后,身体就经常不适,整夜做噩梦,还说总有人尾随她。我劝她别去,可她当时已经签了合约,违约要赔一大笔钱。后来,她……就突然失踪了,警方也没查出什么。”
我仔细翻看那些资料,发现一张公司名录和一份残破的合同副本,上面只写着“生物工程实验”、“配合检测”等术语。大部分关键条款都被模糊的印章或红笔所覆盖,看不清。老妇人神色黯然,眼里含着泪:“我这几年找了无数次,也找不到她。有人说她死了,我不信……不信……”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如刀绞,告诉她:“可能还有转机。她被迫做了某种实验,身体出现……变异。”我不知该如何措辞,只能把话说到一半。“她还在附近活动,也许是想回家,或者想向你求救。”
老妇人听到后,全身抖如筛糠,激动得拽住我的手:“求你,带我去找她!我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只要能见她一面……”她眼泪夺眶而出,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若她女儿已经完全泯灭了人性,那见面只会更危险。可若她女儿仍保留一丝意识,也许真能重新回到母亲身边。<
过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然而,就在我放下心来的一刹那,那手电光照到角落里时,一阵寒意从脊背蹿上我的大脑——在不起眼的夹缝中,竟然落着一撮长而杂乱的头发,被雨水打湿,纠缠在一起。更可怕的是,那头发的末端,似乎还粘连着某种暗红色的痕迹,像血,但又比血更淡,似乎已经凝固了。
我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立刻把后备箱关上。脑中警铃大作:难道刚才看到的那个披头散发的人,曾经躲进我的后备箱?这太荒诞了,车是上锁的,后备箱也没有被暴力破坏的痕迹。可眼前的事实又无法解释。带着翻腾的疑惑与恐惧,我关掉了车灯,逃也似的回到房间,紧锁门窗。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晨,我带着极度焦躁的神情早早赶到警局报案。可想而知,警察对“夜里有个诡异人影并在车头留下手印还可能钻过后备箱”这种说法并不感兴趣。值班警员检查了我的车,却说除了后备箱角落那一撮来历不明的头发和疑似污渍外,没有任何值得深究的线索。更糟糕的是,警察提取了那撮头发,告诉我如果有后续消息会通知我。看得出,他们并不打算耗费什么精力调查此事。
我离开警局时,脑袋里乱成一团麻。我不甘心,也无法劝自己接受这似乎“自然消失”的诡异事件。回想起那张惨白的脸、行车记录仪的空白视频、突兀出现的头发,我好像隐约意识到:这绝不是一桩简单的“午夜惊魂”那么简单。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在心底生根——会不会有人故意在操纵这一切?又或者,那根本不是“人”?
那天傍晚,我心神不宁地坐在桌前,试图翻阅一些本地新闻,看看有没有类似事件发生。搜了半天,我发现了一条毫不起眼的失踪报导:一名年轻女子前几天深夜从家中离奇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照片中的她,黑发及腰,穿着长款外衣,脸部隐约给我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我仿佛在某个瞬间与她对视过。对于她的失踪经过,报导并未提及更多,仅说警方目前尚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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