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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死对头只想亲她无删减+无广告

懒一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方还在说什么,乔予凝直接打断,“在别人的生日宴上,说这种话,很不礼貌。”话落,对面的人面露尴尬之色,脸上虚假的笑有些挂不住。乔予凝没有在意她们的表情,她端了杯香槟,往旁边走去。她这个人,做不了表面功夫那一套,聊得来的人她愿意多聊几句,但要是聊不来,她连装也不想装。不然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乔予凝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刷手机。宴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以前跟方沁苒一起参加,还稍微觉得没有这么难熬。要不是寿星还没切蛋糕,她离席不礼貌,她是真的想回家休息。乔予凝低头跟方沁苒聊天,柔和的暖色调灯光打在她身上,静谧而温柔。蓦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乔小姐,好巧啊……”乔予凝抬头看去,随即将脸上带笑的表情收起。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

主角:乔予凝闻乔予凝   更新:2024-12-28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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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凝闻乔予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控!死对头只想亲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懒一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方还在说什么,乔予凝直接打断,“在别人的生日宴上,说这种话,很不礼貌。”话落,对面的人面露尴尬之色,脸上虚假的笑有些挂不住。乔予凝没有在意她们的表情,她端了杯香槟,往旁边走去。她这个人,做不了表面功夫那一套,聊得来的人她愿意多聊几句,但要是聊不来,她连装也不想装。不然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乔予凝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刷手机。宴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以前跟方沁苒一起参加,还稍微觉得没有这么难熬。要不是寿星还没切蛋糕,她离席不礼貌,她是真的想回家休息。乔予凝低头跟方沁苒聊天,柔和的暖色调灯光打在她身上,静谧而温柔。蓦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乔小姐,好巧啊……”乔予凝抬头看去,随即将脸上带笑的表情收起。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

《失控!死对头只想亲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对方还在说什么,乔予凝直接打断,“在别人的生日宴上,说这种话,很不礼貌。”

话落,对面的人面露尴尬之色,脸上虚假的笑有些挂不住。

乔予凝没有在意她们的表情,她端了杯香槟,往旁边走去。

她这个人,做不了表面功夫那一套,聊得来的人她愿意多聊几句,但要是聊不来,她连装也不想装。

不然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

乔予凝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刷手机。

宴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以前跟方沁苒一起参加,还稍微觉得没有这么难熬。

要不是寿星还没切蛋糕,她离席不礼貌,她是真的想回家休息。

乔予凝低头跟方沁苒聊天,柔和的暖色调灯光打在她身上,静谧而温柔。

蓦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乔小姐,好巧啊……”

乔予凝抬头看去,随即将脸上带笑的表情收起。

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俱乐部,说她脾气大的那个女人。

她不懂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家再怎么说,也是上流圈子的人,举办的宴会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就能进来的。

乔予凝并不想搭理她,低头继续跟方沁苒聊天。

但对方好像没有这个眼力见,偏要在她面前晃悠,“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吧。”

“你是不是以为,从俱乐部离开后,我就会混不下去?”

她怒视乔予凝,眼底带着恨。

那日在俱乐部,干爹当众打了她两巴掌,让她滚。

害得她颜面尽失,这一切都是她乔予凝造成的。

好在她现在物色到了新的金主。

“我告诉你,我现在遇到了一个比之前更大方的干爹,这么说来,还是得感谢你。”

乔予凝听她毫不避讳、堂而皇之的话语,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污染。

她抬了抬眼皮,“你要是再在我面前碍眼,我可以让你现在这个所谓的干爹,立马甩了你。”

“并且让你臭名昭著,没人敢再包养你。”

女人面色狰狞,“你……”

“还不走?”乔予凝语气冰冷。

女人到底还是怕了,心有不忿地离开,重新回到宴会中心,带上虚伪的面具,继续去巴结有权有势的人。

中途,她主动去找到陈沫馨,亲昵地挽上对方,“沫馨,你怎么会把乔予凝请过来,你看她把你的风头都给抢走了。”

陈沫馨目光一滞,“你认识乔予凝?”

“认识啊,她那个人不是什么好货色,也就空有一张漂亮的脸。”

女人刚才听到消息,知道陈沫馨一直看不惯乔予凝,所以这会说起乔予凝的坏话,可以说是毫不掩饰。

也有想借这个话题,迎合拉拢陈沫馨的意思。

陈沫馨打量她,“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女人见状,心中一喜,觉得是自己找对话题了,她立马提议,“你想不想看她在你的生日宴上出丑,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陈沫馨好奇地问。

“那还不简单,在她喝的饮料中下点药就可以了。”女人脱口而出,这种事她像是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话落,陈沫馨甩开臂弯处的那只手,往后退两步,跟她拉开距离。

一字一顿:“我是不喜欢乔予凝,因为有她在的地方,属于我的目光和赞美,就会被她抢走。”

“但这不代表我会用一些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栽赃陷害她。”

“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要有。”

“还有,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劝告你一句,不要去惹乔予凝,她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周时叙坐下,一贯不要脸地说:“我穿什么不帅。”

乔予凝:“……”

真不应该夸他。

“你闭嘴吧,赶紧吃饭,还没冷。”

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晚饭她一般都不会吃太饱。

周时叙见她放下筷子,漫不经心道,“又是吃你的剩菜?”

乔予凝:“你别胡说,这些菜都是干净的,我就只夹了两三下。”

有些菜,她甚至只有在尝味道的时候,吃了那么一口。

“你要是嫌弃,你也可以别吃。”

周时叙嘴角微弯,还真是一点就炸,“我什么都没说,怎么就连饭都不要我吃了。”

他夹了只牡丹虾蘸上蘸料放入乔予凝面前的盘子中,“多吃两口,乔伯父让我监督你。”

乔予凝怔住,“监督我什么?你又是什么时候跟我爸爸见面了?”

“监督你多吃点饭,别整天想着减肥当神仙。”

“……”

“这肯定不是我爸爸说的话。”乔予凝重新拿上筷子,吃掉盘中的那只虾。

周时叙不置一词,换了件事问她,“听乔伯父说,你准备开一家美术馆?”

乔予凝颔首,“对啊,怎么啦?”

“你要给我出资?”

“出资也不是不可以……”周时叙给她抛出前提条件,“但你的美术馆要跟我的公司进行合作。”

乔予凝没有立马否决,反问:“为什么?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的公司可以捐赠资金、艺术品或其他资源来支持你美术馆的运营和发展。”

“资源可以共享,还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美术馆在艺术界的认可。”

周时叙简单的举了几个例子,“你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可以让人准备一份详尽的合作提案送到你面前。”

乔予凝听他这么说,好像确实是对她百利无一害,而且她也有些了解,现在一些大型企业都会建立自己的美术馆。

提升企业形象,通过美术馆进行艺术品的收藏和投资,作为资产配置的一种方式……

既有助于公司文化的塑造,扩大社会的影响,还能获得更多的潜在利益。

乔予凝问他,“你不跟我合作,你的公司是不是也会成立自己的美术馆?”

周时叙也没跟她隐瞒,“市场部的人已经在进行全面的市场调研和成本效益分析了。”

“这件事,我今天中午跟乔伯父用餐的时候,跟他提起过,他的想法跟我一样。”

“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是两家共利的合作关系。”

乔予凝单手托腮,她爸爸这个久经商场的大佬都说可行,那就说明她是真的可以仔细考虑一下合作的事。

“等你把合作计划书给我看了,我再给你答复。”

“跟你这样的奸商合作,我得慎重一点。”

周时叙听她这荒唐的话,气笑了,“我还能坑你?”

他被她坑还差不多。

不过,她这谨慎的做法是没错的,在商业场上,只要稍微不注意,可能就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被最信任的人被刺一刀,也是常有的事。

乔予凝模样傲娇,“那谁知道呢。”

在这方面,她对自己还是有清晰认识的,他虽然只比她大两岁,但论商场上的历练与经验,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小白。

周时叙突然感叹一句,“你这么上进有规划,我是真没想到。”

乔予凝美眸一睁,“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会混吃等死到老?”

周时叙:“没有,只是觉得你可能会先玩一段时间,再考虑自己想要做什么?”

事业方面的规划,他从未听她在他面前提起过,他还以为是她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没等别人来将她唤醒,乔予凝便悠悠转醒了。

陌生的环境,她有一瞬间的迷茫和困惑。

她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眨动,过了一会儿,她那有些混沌的大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在周时叙的公司里。

她揉了揉带有惺忪睡意的眼眸,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进浴室照镜子整理好头发。

等她打开休息室的门,发现办公室会客区的沙发上,多了三个人。

都是熟人。

最先注意到她出来的人,是坐在四个谈公事男人身边,百无聊赖的方沁苒。

她迅速站起身,步伐轻快地跑上前,张开双臂给乔予凝一个热情的拥抱,“乔乔,你终于回来了。”

强有力的冲击,让毫无防备的乔予凝往后踉跄了两步。

“你都不来给我接机呢。”乔予凝张开双臂回抱住她,开玩笑道。

方沁苒跟她指控,“只能怪你表哥,他把我的闹钟关了。”

稍顿,她降低音量,好奇地问,“不过你怎么回事?”

乔予凝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我怎么了?”

方沁苒抬了抬下颌,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你怎么睡在了周公子的房间。”

“你不是有洁癖吗?而且你不是还在生他的气吗?”

还有就是,周时叙那个人也是出了名的洁癖,在某些方面的挑剔程度,丝毫不亚于她。

竟然允许别人踏足他的私人领域。

这两人的关系,真叫人看不明白。

乔予凝不疾不徐地回答,“我暂时原谅他了,他房间的四件套是新换的。”

方沁苒拖长声音,轻轻“哦”了声,带着戏谑的笑意,“但是睡对方的床,透着种难以名状的亲昵。”

“你们两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乔予凝气定神闲地道,“还不明显吗,冤家关系。”

方沁苒追问,“那你还……”

乔予凝打断她的话,振振有词地说:“那我总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体吧,有床干嘛不睡。”

“周时叙又不是什么陌生男人。”

方沁苒被她的说辞说服,“也有道理。”

沙发上的四个男人听到动静,早已中止话题,将目光投向她们。

其中一个身穿墨绿色西装的男士率先开口,“你们两个在那窃窃私语什么?”

“让我们也听一下。”

“没什么。”乔予凝挽上方沁苒的胳膊,在他们对面坐下,打了声招呼,“承哥、洲哥。”

项子承笑着跟她点点头,语气熟练地夸赞,“我们大小姐又变漂亮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祁世洲发挥自己拍马屁的天赋,“大小姐一直都是这么美。”

乔予凝听了,傲娇地抬起下颌,背脊挺直,“那是。”

赞美的话她从小听到大,早已习以为常。

周时叙在一旁听着,忍不住轻嗤笑了声。

笑声细微而短暂,但还是引起了乔予凝的注意。

她目光转向周时叙,质询道,“你笑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不漂亮?”

话语间,她身子前倾,拉近与周时叙的距离,那双明亮的眼眸紧紧锁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周时叙敢肯定,他要是敢回答一个“是”字,面前的人下一秒就会炸毛,拳头会毫不犹豫地挥向他。

眼前这张精致的脸庞,明艳贵气,天生的冷白皮,肌肤如玉般细腻。

可能是因为要坐长途飞机,她今天难得的没化妆,却意外增添了几分不加修饰的柔美。

美得更加纯粹。

面对如此冶丽的容颜,周时叙也说不出违心的话。

“大小姐的美貌,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没有奉承之意,是发自内心的实话。

乔予凝满意了,往身后的沙发上靠,嘴角微微上扬,“这还差不多。”

旋即,她问对面的几位男士,“你们可以下班了吗,我有点饿了。”

翟曜放下手中茶杯,拿起桌面上的车钥匙,“必须可以,现在就出发。”

“你坐我们谁的车?”

“我当然是跟沁苒坐在一起。”乔予凝拿上自己的包,“你给我们当司机。”

翟曜:“得嘞。”


“你是从哪里买来的?”乔予凝好奇地问。

这颗宝石应该还没有流露到市面上,不然她不可能不知道。

周时叙轻描淡写地带过,“前段时间去巴西,从一个矿石老板那里买下来的。”

一码归一码,乔予凝还是保持着该有的教养道了句,“谢谢。”

这突然的拘礼,让周时叙有些意外,“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乔予凝微微一顿,客客气气的相处模式,确实是显得过于生硬,不适合他们。

“那我就收下了。”乔予凝把礼盒合上,交给旁边的佣人,“吴姨,让人给他做杯意式浓缩。”

吴姨:“好的小姐。”

周时叙见状,就知道她现在是消了点气,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颗宝石,换大小姐家的一杯咖啡,不亏。”

“你有这种觉悟就好,我家的咖啡,可不是谁都能喝上的。”乔予凝口吻傲娇,端起手边那只复古而精致的瓷质咖啡杯,送至唇边轻啜一口。

入口的那瞬,她眉头蹙起,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满的神情。

“吴姨,咖啡加糖了。”

太久没回国,家里的佣人连她的口味都忘了?

吴姨闻言,不由一怔,牢记雇主家每个人的饮食喜好是最基本的工作要求。

她赶忙询问,“是谁煮的咖啡?”

“是……我。”话音落下,一位女佣怯生生地站出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小姐,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乔予凝目光轻轻掠过她的脸庞,有些面生,应该是新招聘进来的佣人。

她并未多言,只吩咐了一句,“吴姨,上岗前做好培训。”

“是,小姐。”吴姨赶紧点头应道。

随后把旁边的人拉到厨房,小声问,“小萍,你怎么连这个也能忘。”

“上岗前的培训都忘了?”

小萍垂着脑袋,“吴姨,我下次会注意的。”

“下次不要再犯了。”管家吴姨也没有过多责怪她,只是不放心地叮嘱一句,“今天这还是小事,但小姐的过敏原你可一定要记清楚,那是关乎生命安全的大事。”

小萍点头,“我知道了。”

“去给小姐重新做过一杯。”吴姨拍了拍她。

“好。”小萍走到茶咖区,刚拿起柜子的上的咖啡豆,一道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来做。”

小萍抬头看去,周时叙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地面上落拓出一片阴影,身上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她顿时紧张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磕磕绊绊道,“周少……我来就可以了,哪能让您亲自动手。”

周时叙没有理会她的话,拿起台面上的咖啡豆,动作娴熟地开始研磨。

瞥了一眼站在原地发呆的人,不咸不淡道,“去忙你自己的事。”

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一句话,却自带一股威严。

小萍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小声应,“是,周少。”

三分钟后,一杯冒着热气、加奶不加糖的美式咖啡置于乔予凝面前,香味扑鼻,表面漂浮着一层柔和细腻的奶泡,宛如轻盈的云朵。

奶泡之上,还绘制着一只优美的天鹅拉花图案,线条自然流畅。

天鹅抬头、翅膀微微展开,似乎随时都要振翅高飞,冲向天空,姿态高贵又自由。

周时叙:“大小姐,尝尝。”

乔予凝伸出涂着艳红蔻丹的手,端起杯碟上的咖啡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般手艺。”

她没有急着品尝,而是细细的打量上面的图案。

“为什么是天鹅拉花?”

竟然不是大白心、郁金香、树叶……这类最常见、最基础的拉花样式。

周时叙拉开面前的椅子,在她左手边坐下,漫不经心地回:“我们的乔大小姐,不就是骄傲高贵的天鹅公主吗?”

乔予凝目光在他脸上流转,“周时叙,原来你也是会说话的。”

“继续保持下去。”

她把咖啡杯捧到唇边,吹散袅袅升起的热气,缓缓啜饮一口。随后,她认真地问身边的男人,提议道,“你要不来我家应聘咖啡师吧?”

“当总裁真是可惜了你这般手艺。”

周时叙哑然失笑,没忍住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还真是敢想、敢说。”

“还有,就算我真的答应了,你打算给我开多少的工资?”

乔予凝也不带犹豫地给出他一个答案,“跟市面上的咖啡师是一个价。”

顿了下,她话锋一转,“不过,你还是别来了,我这栋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你要是耍大少爷脾气,我还得花钱受气。”

周时叙哪能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这是在报昨晚的仇。

他不置一词,换了个话题,“今天有什么安排?

“下午跟沁苒去逛街。”乔予凝狐疑地瞧他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突然关心她的行程安排,准没好事。

周时叙端起手边的黑咖啡抿一口,“晚上有场拍卖会,要去吗?”

“你要帮我去鉴定有收藏价值的拍卖品?”乔予凝不确定地问。

“是,给大小姐赔罪。”周时叙态度诚恳,“拍卖的钱从我卡里划走,藏品给你。”

“去吗?”

乔予凝毫不犹豫地答应,“去!”

有这等大好事,她必须得去,今晚势必让他大出血。

周时叙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那我下班后来接你?”

乔予凝想了想,说:“你到时候给我发信息,我给你地址。”

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在外面逛街,还是说已经回家了。

周时叙觉得她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戏言道,“飞鸽传信吗?”

乔予凝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昨天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抓住。”

她拿起桌上的手机,“我把你的电话号码放出来,有事打电话。”

至于微信,暂且先在小黑屋里待着。

周时叙这会哪敢有异议,“行。”

有一个能联系的方式,总比没有要好。

他续而声线闲散地说:“现在愿意花我的钱了,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还转十万饭钱给我。”

那架势,就像要跟他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给他转账,是以前斗嘴史中,前所未有的举动。

“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反思的问题吗?”乔予凝说得词正理直,她昨晚对他是一肚子的怨气。

“钱你收了没?”她问。

周时叙面容上腾起一丝轻笑,“我像是差你一顿饭钱的人?”

乔予凝也料到他不会收,她给他转账的目的,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让他清楚地知道,她很生气!

喝完杯中的咖啡,乔予凝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也快到午饭时间了,你留在这里吃完饭再走。”

周时叙眉梢一挑,眼中闪过疑虑,“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有预感,这其中必定有诈。

乔予凝气定神闲,让人看不出端倪,“你爱吃不吃,别以己度人。”

周时叙应允留下,“你都发出了邀约,我哪能不给面子。”

他也想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乔予凝不动声色地勾勒出狡黠的笑容,“我上楼化妆了,你随意。”

周时叙喊住她,“借你电脑一用,我处理几封邮件。”

乔予凝:“应该是在我的画室里,你自己去拿。”


“……”

周时叙不再跟她争论这个没意义的话题,“肚子饿不饿?”

乔予凝摇头,“不饿,就是肩膀和手臂酸胀。”

“周时叙,你帮我按一下吧。”

按摩座椅还是比不上双手的按摩,缺少力度与灵活性,无法精准感知到她的不适。

周时叙双手敲打方向盘,“我有四只手?”

乔予凝:“我又没说现在,我是说回家以后。”

“不按。”周时叙干脆拒绝,“自己请按摩师到家来。”

乔予凝撅嘴嘟哝,“不按就不按,我请十个按摩师到家来服务我。”

边说边打开手机,给家里的吴姨发去信息。

周时叙暗自发笑,“跟个小孩一样。”

把人送到家,周时叙才发现她不是开玩笑的。

眼前一排身穿洁白衬衫,打领带,风格各异的年轻男人,笔直地往那一站,宛若等待挑选的男模。

“乔小姐,晚上好。”

十人微微欠身,嗓音响亮、整齐划一地打招呼。

周时叙眼皮抽动,没想她会这般大胆,请十个按摩师就算了,还清一色的都是男性。

他把人拽到一边,咬牙切齿道,“乔予凝,这就是你所谓的按摩师?”

被他连名带姓地喊,乔予凝眼神不由地飘忽,但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来,她还是理直气壮地应——

“怎么啦,不行吗?”

周时叙眉头紧皱,“你喊十个陌生男人大晚上的来你家,就不怕不安全吗?”

周时叙气恼地在她脑袋上敲了两下,低声叱她,“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胆子这么大了。”

“现在市面上是请不到女按摩师了?”

乔予凝言辞凿凿地回答他,“又不会出什么事,家里佣人都在。”

“有女按摩师,但是她们的力气没有男按摩师大。”

“让他们走。”周时叙态度强硬,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乔予凝不满地反问,“为什么,我还没有按摩呢。”

接着,她又夸大说辞,“我现在右半边肩膀酸胀的连水杯都拿不起来。”

周时叙盯着她看,仿佛能穿透人心,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在他的眼神下感到局促,内心想法无所遁形。

但乔予凝却是另外,她泰然自若地跟他对视上,“你看我干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空气静默了几秒,周时叙妥协,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给、你、按!”

计谋得逞,乔予凝按耐住心中的窃喜,脸上波澜不惊,“你早点答应不就好了,害得别人白跑一趟。”

她知道他会把她送进门,所以故意在手机里头让吴姨请十位男按摩师,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她不会真让男技师给她按摩,精油开背躺在床上,对方的双手在她背部滑动,她会感到极度的排斥与厌恶,她讨厌男性的触碰。

就像今天上午,她请来家里的也是女按摩师。

乔予凝回到客厅,让那十位按摩师离开,吩咐吴姨将服务费用如数支付给他们。

“满意了吧。”乔予凝睨一眼身边的男人。

“一股劣质香水的气味。”周时叙打开新风系统,净化客厅的空气,还不忘茶言茶语两句——

“这会对气味不敏感了?”

“不觉得他们身上的香水味,比香烟味更难闻?”

乔予凝抬手在鼻前扇了扇,“都一样难闻。”

周时叙打开冰箱拿了瓶气泡水喝两口,威胁她,“再有下次,我就直接告诉乔伯父,让他把你接回家住。”

“你就必须要有人管着。”

乔予凝:“不能说!”

她爸爸本来就不愿意让她搬出来住,这要是还让他知道了她今晚干的事,肯定会连夜让她搬回滨湖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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