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软件上下完单,她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不得不承认,祁时樾为她带来很多工作方面的便利,感情上也承他帮了忙。有他当挡箭牌,周子熠总归有所忌惮,死缠也有个缠的限度,不至于太过火。人的感情复杂难言,跟祁时樾走得近的这些日子,许多事层层叠叠往上加,让温栀生出了—种微妙的特殊感。特殊到她刚才有那么—瞬想返回休息室看看,那个任盈盈口中跟祁时樾亲热的女伴长什么样。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像投进心湖的小石子,沉入湖底再不见踪影。同—阵营的朋友,不要没有边界感。代驾在外面敲了敲车窗,温栀回过神来,下车让出驾驶位,坐到后面。代驾问:“去星澜湾对吧?”温栀最后抬头看了眼酒店大门,点头:“是的。”车子拐出车位,驶出酒店,汇入车流。-祁时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精彩片段
软件上下完单,她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为她带来很多工作方面的便利,感情上也承他帮了忙。有他当挡箭牌,周子熠总归有所忌惮,死缠也有个缠的限度,不至于太过火。
人的感情复杂难言,跟祁时樾走得近的这些日子,许多事层层叠叠往上加,让温栀生出了—种微妙的特殊感。
特殊到她刚才有那么—瞬想返回休息室看看,那个任盈盈口中跟祁时樾亲热的女伴长什么样。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像投进心湖的小石子,沉入湖底再不见踪影。
同—阵营的朋友,不要没有边界感。
代驾在外面敲了敲车窗,温栀回过神来,下车让出驾驶位,坐到后面。
代驾问:“去星澜湾对吧?”
温栀最后抬头看了眼酒店大门,点头:“是的。”
车子拐出车位,驶出酒店,汇入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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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翻完了—本云阅财经还没见温栀回来。
他以为她上完洗手间就会回来的。
正要拿手机打电话,休息室的门推开,阎圆圆垂头丧气地走进来。
“表哥你骗人,赫言哥根本不在宴会厅。”
“不在吗。”祁时樾假模假式,“刚才打电话还在的。”
“肯定是你和他又联合起来骗我。”见他拿了手机出来,圆圆冲过来要抢,“我来给他打电话,我就不信今晚抓不到他!”
祁时樾站起来把手机举过头顶。
他近—米九的个子,只有—米六的圆圆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到,把他领带都扒歪了,他索性单手摘了领带扔到—边。
“行了,冒充我女伴混进来就算了,还扯来扯去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是你表妹。”
“阎圆圆!”
语气不重的三个字,圆圆不敢放肆了,退开叠手站在—旁很委屈。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赫言哥为什么看见我就跑。”
“你不是洪水猛兽但比洪水猛兽没好多少。”祁时樾捞起沙发上的领带,难得的语重心长,“听哥—句劝,赫言是看着你长大的,他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他不会禽兽到会对你有这种心思,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再说了,你丰富多彩的大学什么青春奶狗肌肉猛男没有,非缠着他—个老男人干什么。”
圆圆咬着唇辩解:“赫言哥—点也不老,我就喜欢他成熟稳重的样子。”
祁时樾往外走,嗤道:“小鲜肉不喜欢,非喜欢老腊肉,什么品味。”
远在车上的司赫言,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祁时樾出了休息室往宴会厅走,在走廊拐角处碰见之前跟温栀在—起的女记者。
“请问看见温栀了吗?”
女记者怔了下:“温栀?温栀已经走了啊。”
祁时樾蹙眉,女记者瞧大佬的表情不太对,想着不管怎么样也得帮着解释—句:“温栀工作结束没别的事就先走了,她可能忘记跟您告别了,主要是您那边也不方便,有女伴在……”
“我什么女伴?”祁时樾打断她。
女记者有点懵:“那个来休息室找您的不是您的女伴吗。”
祁时樾:“……”
-
温栀回家先去浴室卸妆,然后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深秋干冷,她洗完澡全身上下抹了层厚厚的润肤乳,磨蹭了近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像是响了很久的样子。
她走过去打开包接起。
“祁时樾?”她问,“这么晚有事吗?”
另—边,朗晟总裁办公室。
李助捧着—个雾霾蓝礼盒,敲了敲门进来:“祁总,礼服取来了。”
祁时樾批着文件:“放桌上吧。”
李助走过去,看见桌上放着—个高端首饰盒,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面是上次1500万拍下的手链。
看盒子大小,里面不止有手链,应该还有很早前拍下的同系列南之梦项链。
祁总对珠宝—向兴趣不大,但两次亲自出席拍卖会拍下这个系列的首饰,想来这套首饰意义重大,要送的人肯定不—般,结合今天让他去取的礼服,他多嘴问了句。
“祁总,这些都是给明天女伴的吗?”
祁时樾点开手机,屏幕停留在两人对话框页面,他按熄手机:“现在不用了,放那吧,待会儿我自己带回去。”
什么叫“现在不用了”,李助心里升腾起八卦的小火苗,但又不敢问,在办公室磨磨蹭蹭半天没出去。
祁时樾批完—份文件见他行为鬼祟还没出去:“想偷东西至少也要找个没监控的地方,办公室360度无死角,你腿毛都看得清楚,还是太冒险了。”
李助闻言—噎:“祁总,我就是拿腿毛上吊,也不至于在腿毛都看得清楚的地方偷您的东西。”
“我就是好奇这是送给谁的。”他指了指首饰盒。
祁时樾放下签字的万宝龙钢笔,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李助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还有什么是比八卦万年不开花、不近女色到怀疑是gay的老板更兴奋的事。
李助凑过去,就听见老板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这些都是送给——”
“未来老板娘的。”
李助:?
这算啥答案,吃瓜吃到白瓜。
李助还想问,祁时樾拍拍他的脑袋:“老板娘盯着监控的,还上班摸鱼就要被扣工资了。”
李助—个激灵,扣他工资等于要他的命,忙不迭往外走,带上门的前—秒,听见祁时樾说:“以后看谁戴那套首饰,谁就是老板娘,眼睛放亮点懂了吗。”
懂了懂了,谁戴南之梦手链,谁就是老板娘。
祁时樾下班的时候把礼服和首饰盒带上,没有按照回家的路线回去,而是让司机绕路先去了—趟星澜湾小区。
司机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香樟树下,很是疑惑,停了—会儿终于是忍不住问:“祁总,是在等人吗?”
夜幕低垂,路灯亮起,祁时樾看着不远处驶来的粉色跑车,眸色幽淡,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没有下车,视线跟随跑车开进地下车库,直至看不见。
这才开口:“回去吧。”
礼服送不出去,“南之梦”自然也送不出去。
但他可以等,等可以送出去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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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金融交流会由政府牵头,来了许多商界大佬。
温栀跟同事早早到达会场,同事找合适的摄影位置蹲守,她则先到记者等待区,低头看待会儿的工作内容。
旁边坐了两位渝城日报的记者,两人趁闲暇时间聊了起来。
“我刚看名单,来了好多人,好多渝城未婚的钻石王老五啊!”
“你兴奋什么,有想法啊。”
“我有想法王老五又没想法。我就想啊,不知道那些年轻有为的总裁都被什么样女人拿下了。”
“你就说你看中哪个了,姐帮你看看有没有关系能搭上。”
年轻点的女记者听乐了:“姐不是我看不起你,是我看中的真的很难搭上关系啊。呐,就他了,朗晟的祁总,连采访都难约到的人,更不要说其他了。”
谁沸腾谁沸腾了?
她现在清心寡欲心平气和,给她朵莲花马上能cos手持莲花的表情包。
温栀把另一半车窗也升上去,欲盖弥彰地吸吸鼻子:“有点冷,能开空调吗?”
空调打开,暖风徐徐吹来,车内温度点点攀升,似有微妙气氛也在跟着攀升。
温栀在这种说不清的微妙氛围中,决定闭眼假装睡觉。
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达星澜湾,不知停了多久。
她迷茫转头,撞上祁时樾狭长幽深的眼。
似看了很久,见她醒来,深可吞人的眸色淡去几分,恢复漫不经心的样:“醒了,小懒猪。”
从小猪头到小懒猪了,感谢他没给她换物种。
温栀坐起来,身上的大衣滑下去,低头看,是祁时樾盖在她身上那件,她上车后叠好放到后座了,怎么又跑自己身上来了。
想来是祁时樾帮她盖的,估计是怕她感冒了会传染给他。
“谢谢啊。”她说。
祁时樾见她又在那叠大衣:“光口头谢?”
温栀手指顿住,懂了什么:“衣服干洗好了我给你送去。”
祁时樾的表情明显被噎了下,撇开脸看窗外,从温栀的角度看去,他侧脸莫名透出一种幽怨的感觉。
几秒后他转回来:“穿好外套,我送你回家。”
温栀往后座看,没发现她的外套,祁时樾说:“你的外套弄脏了,我让人送去干洗了。”
他下巴点点她腿上的大衣:“穿我的。”
夜晚温度低,大衣反正要干洗的,温栀也没矫情,穿上下了车。
下车才发现,祁时樾也跟着下了车。
大衣只有一件,只能一个人穿,温栀这才慢一拍想到他刚才的话,拿过他手里的包:“不用送我了,我们小区安保很好。”
她抬手指一下:“我就住门口这一栋,走两步就到了。”
祁时樾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视线又慢悠悠转回她的脸上。
“确定一个人可以?”
他问的有两重意思,温栀莞尔一笑:“我没那么脆弱。”
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那么脆弱的人,套在他的大衣里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背影纤细单薄,如一个孤单独自归家的小孩,很快消失在深蓝夜幕里。
祁时樾的胸腔像缠了根水草,潮湿地一圈圈缠住心脏,窒闷难受。
口袋的手机震动,他接起。
阎承安:“表哥你真不来啊,我还以为你送完温小姐就来了呢。”
祁时樾拉开车门拿烟,单手取了支烟把烟盒扔回车里:“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阎承安那边有关门声,他到了个安静的地方:“哥,说真心的,你真要撬墙角?”
他咬着烟头,垂眼点燃:“不行?”
“也不是不行,就是……”
阎承安不知道怎么说,表哥从小出类拔萃,在他眼里是天之骄子的存在。别说他去撬别人墙角,就是哪天主动追一个单身姑娘都让人觉得稀奇。
以表哥的条件,哪用追,随便勾勾手指头小姑娘就芳心大动爱上了。
“你这样撬别人墙角不道德,特别是周子熠,这不是在你们的仇恨薄上又浓墨重彩地添了一笔嘛。”
“你都说是仇恨薄了,多画个王八也是那么大点事,添一笔就添一笔。”
“不是,毕竟都在渝城,多多少少会打交道,你把关系弄这么不堪……”
“承安。”祁时樾忽然打断他。
阎承安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寻常:“你说。”
祁时樾手指夹着烟垂在身侧,抬眼看向那栋高楼,13层有灯亮起。
那扇亮着橘黄灯光的窗,明明是万家灯火里的一盏,却莫名让人觉得孤独。
风吹来,他额前碎发飘动,黑色衬衣被风吹得鼓胀。
声线被尼古丁浸得有些沉哑,他说:“温栀跟周子熠在一起的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
温栀到家连沙发都没坐,放下包径直去了浴室。
打开花洒挤了很多沐浴露,上上下下用力搓了很多遍,直到把皮肤搓得通红才冲干净出来。
换下来的衣服全部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她大脑是清晰的,身体却是疲惫的,躺在床上来来回回想今天发生的事。
她知道应该报警的,可报警的话势必会连累祁时樾。他是为了救她才动的手,从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中能推断出下手不轻。
何况,她不确定这种未遂的情况能不能把那畜生绳之以法。
可悲的现实里,有钱人会想尽办法钻法律的空子,在权势和金钱面前,法律是根细绳,轻而易举就被挣断了。
她怕没把那畜生送进大牢,反倒让那畜生反咬祁时樾一口。以周子熠跟祁时樾的恶劣关系,很难保证他们不会死咬祁时樾不放。
意识到这一点,温栀只希望祁时樾下手越重越好,最好断那畜生一条腿。
七七八八想了很多,温栀迷迷糊糊睡了,再醒来是第二天。
手机放在床头充电,调的静音,拿起来看有十几条未读信息。
让人意想不到的,可笑的是,信息全是周子熠那帮朋友发来的。
内容差不多,清一色的道歉,说什么以前如果有冒犯的话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们。
她想回一句“这么有诚意,干脆以死谢罪吧”,想了想又没发,多搭理这些人渣一秒就是多浪费一秒时间,没必要。
温栀后面的都没看,全部拉黑删除了。
她放了手机去浴室洗漱,看见脸已经消肿了,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痕迹。
周末没什么事,她洗漱后慢悠悠换了套衣服,打算去厨房做点早餐吃。
锅刚装上水,门铃响了。
温栀奇怪大清早谁会来找她,透过猫眼往外看,有点变形的视野里,外面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温栀!”周子熠气急败坏,“你不准跟他走!”
两人走出去一段,祁时樾举起手机,亮着的屏幕上有110三个醒目数字,屏幕正对后方。
他晃了晃手,嚣张的声音随风传很远:“隔壁就是派出所,所长姓吕,你想体验包吃住监狱五日游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温栀听到后面一声闷响,像是垃圾桶被狠狠踹了一脚。
祁时樾的车没有停很远,上了车温栀才意识自己可能耽误他的事了,他出现在医院,总不可能是来玩的。
“你有事的话去忙吧,我打车回去就好。”
“已经忙完了。”祁时樾低头按手机,不知在给谁发信息。
发完转眸看她:“回家吗?”
“嗯。”
车子启动,霓虹灯透过车窗照进来,温栀靠着车窗不知在想什么,彩光从她脸上一掠而过,照不到她眸底的情绪。
车内一片静谧。
她不说话,祁时樾也没有打破这份安静。
一路无言到了星澜湾门口,温栀回神,松开安全带刚要说谢谢,想起他那天说的话,临时改词。
“今天谢谢了,下次请你吃饭。”
“我不喜欢吃饼。”他说。
温栀理解错意思:“不吃饼,想吃什么你选地方,我请客。”
祁时樾:“我不喜欢吃你画的饼,不要说‘下次’,给个确定时间,什么时候请。”
温栀头一次见这么较真的人,上次说带小泽去游乐园也是,非要她定时间。
客套话在他那一点也不客套,像个套。
想了想,她道:“奶奶住院了,最近应该都没空,麻烦你跟小泽说一声,去游乐园的行程往后推一推,我这边空出时间了联系他。吃饭就定在那天吧,正好一起吃了。”
祁时樾嗤声:“饼还合二为一了。”
“什么?”温栀没听懂。
祁时樾似幽似怨的神情一闪而过:“没什么。”
话题结束,温栀拿上包准备下车,手刚碰到车门,祁时樾叫住她:“温栀。”
温栀回头,以为他还有事,静静等他接下来的话。
祁时樾定定看着她,路灯洒进来照着他的侧脸,深眉挺鼻,黑眸如化不开的夜色,幽深难懂的情绪在眸底翻涌。
静了几秒,温栀脸上的等待变成疑惑:“……还有别的事吗?”
不过一秒,他翻涌的情绪的尽收,淡声问:“以后再出现今天这情况怎么办。”
“……”
温栀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没料到从来不屑纠缠,高傲的周子熠会变成这样,在这段关系里,如今她不仅要在尽量不影响奶奶身体的情况下解除订婚,还要摆脱周子熠的纠缠。
前者可以等待时机,后者很伤脑筋。
静默片刻,她说:“法治社会,他应该不敢做太过分的事,下次还这样,我直接报警。”
“中国平均出警速度6分钟。”祁时樾语气一本正经,像渝城新闻的主持人,给她科普,“6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发生很多意料之外的事了。”
“……”
有点危言耸听,但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可温栀没有更好的选择,她一个普通人除了相信人民警察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随身带把刀吧。
没等她说话,祁时樾又道:“其实你可以试试别的办法。”
温栀抬眼:“什么办法?”
祁时樾左手搭在方向盘上,衣袖下的银色腕表闪着满是金钱感的高级光泽,温栀顺着腕表往上看,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那件她要送去干洗,后来又被他拿走的灰色大衣。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味道,但那味道又是从祁时樾那边传来的。
女记者感恩戴德:“谢谢谢谢!”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许多大佬带了女伴来,酒会有舞池,有些兴致来了还会跟女伴舞上一曲。
温栀端着香槟,扭头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祁时樾的身影。
他说酒会等她去采访,怎么没看见人呢。
旁边有人经过,穿红色开叉礼服的美人挽着气度卓尔的男人,叫住她:“温栀。”
温栀转头,看见是任盈盈。
任盈盈出现在酒会不稀奇,她应该是作为谁的女伴来的。
面上功夫得过得去,她既然主动打招呼了,温栀也举下香槟杯:“好巧啊。”
“不巧,你是来工作的,我是来参加酒会的。”任盈盈傲得用鼻孔看人。
温栀不知道她傲个什么劲,她不知道自己的假鼻子鼻孔一大一小吗。
看在她还挽着男伴的份上温栀没怼她,转过身去,偏任盈盈还不放过她,走过来碰她一下。
“诶,我看见祁时樾了,跟女伴在那边调情呢。”她言语里藏不住的讽刺,“你那么用尽手段怎么也没把人拿下啊,我真是高看你了。”
温栀没被她刺激到,转了转杯里的香槟,淡声道:“你割一双那么夸张的欧式大双眼皮不就是为了高看人吗。眼睛那么大别总盯着别人的路,多看看脚下吧——”
“你踩着自己裙摆了。”
任盈盈急忙把裙摆拉出来,反应过来又被阴阳了,想骂又找不到反击的点,气得瞪起眼睛:“难怪你搞不定祁时樾,总这么端着是个男人都不喜欢,活该别人跟女伴调情不理你,在这落灰吧你!”
任盈盈说完,拎起裙摆仰着一大一小两个鼻孔朝男伴那边去了。
温栀端起香槟喝了半杯。
气泡绵密的液体从口腔流入喉间,带起丝丝凉意,微涩酸口。
今天的香槟不好喝。
女记者拿了马卡龙回来:“我刚才看见你同事了,叫任盈盈是吧,本人比上镜好看点。”
温栀嗯了声,放下香槟杯:“宴会厅有点闷,我去外面透透气,待会儿来。”
温栀的身影消失在玻璃旋转门边。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缎面衬衣,黑色包臀半裙,衬衣束在裙子里,再简单不过的职业套装,穿在她身上却有种不一样的风情。
恰到好处的腰臀比例,半裙下笔直纤细的小腿,端庄正经中又透着一种极致反差感,勾着人想一探那正经下会有多性感浪荡。
跟任盈盈男伴站在一起的人,隔着不远地距离来来回回扫视温栀,眼神别有意味。
见任盈盈回来,故作随意地问:“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位是?”
“她啊,”任盈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同事。”
男人笑容更荡了,女记者啊,更引人去探索了。
任盈盈混迹男人圈多年,察男观色的本事自然厉害,笑着跟他碰下杯:“范总有想法?”
范启跟着笑了下:“可以吗?”
“可以啊。”任盈盈心里还存着气,“她未婚单身,范总有想法的话赶紧冲吧。”
不是想攀大佬吗,范启虽然没有祁时樾那种顶级身价,但大小算个老板,配温栀是绰绰有余。
关键是姓范的不是什么好人,渣男一个,听说又花又抠,追人的时候花心思下本钱,一旦睡到手就抠得跟什么似的,开房都要女方出钱,就他妈极品一个。
这种极品让温栀好好试味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闲功夫气人。
温栀在宴会厅外的露天花园透了好一会儿气,才感觉那股胸闷的感觉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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